沈曼把东西都整理一下,这才感应自己的异能。
上辈子她是力量型加火系异能,结果现在除了力气大点,火系异能没了。
而且这个力气大跟上辈子完全没法比,她以前可是能徒手捏扁钢门的存在。
现在对着林家地下室的钢门,却没有办法掰变形。
她尝试着掰钢筋,还是能掰弯的,却不能掰断或者拧成麻花状。
这也太离谱了!
沈曼无奈叹气,算了,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她现在是处于和平年代,是要去养老的。
从空间里出来,她把票券都拿去花了。
百货大楼里什么都有,各种票也都能买的到。
什么缝纫机自行车,还有收音机,每种都买了几台。
不花都浪费,过期没用了!再说有空间,干嘛不买?
除了林业的一千块钱,林松柏的箱子里也有一些钱,差不多五千多块钱。
明明有这么多钱带不走的,昨天跟他要钱就给了二百,抠门!
活该以后要饭去!
就这样的人,她都能想到这些人的结局。自私自利!
欺负原主一个没妈的人,他们都是不值得同情的。要不是不能随便嘎人,她真想直接给他们销户了。
不过那样真便宜他们,还是让他们享受一下没钱的日子,活的穷困潦倒,更符合她的心意!
沈曼买了很多东西,又买了一些比较普通的衣服,还有棉被之类的。
反正能用的上的都买一些,空间里的东西根本不符合现在的实用标准。
把东西都收好,沈曼把肉票都在国营饭店花了,打包了各种饭菜。
一个饭店不能点太多,她就把整个城区的饭店都走一遍。
最后还剩一些全国的票券就没用了,留着以后再说。
拿着介绍信去了火车站买票,直接下东北!
沈曼这次的身份可不是知青下乡,那可是要干活的,她的户口走农村,就算不干活也有粮食分。
虽然不能吃饱,但也没有强制上工的说法。
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到了地方才知道。
沈曼坐上火车,看着里面挤的人,皱着眉坐在靠窗的位置。
这时对面坐了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两人说着话,随后各自拿出来一本书看着。
沈曼抬眼看去,书是哲学文,比较常见的类型。
对面的男人长得挺帅,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抬头跟她对上。
他忽然笑了,“这位女同志,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啊?”
沈曼挪开视线,并没有回答他。
看就看了能咋的,出来都出来了,不让看咋不把脸捂上呢?
对面的陆皓见状一愣,不过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这人有点奇怪。
“别乱瞅。”旁边的何振宇提醒他一句。
这个女同志长得太漂亮了,万一人家说他们耍流氓怎么办?
陆皓没说话,就当没听见。
在外说话要注意,他们当然知道了。
陆皓只是多看一眼而已,确实没什么想法。他低头继续看书,一路上倒是没再搭话了。
车子一站又一站的过去,他们三个人旁边的旅客换了又换。
沈曼从挎包里拿出来一盒饭盒,打开后慢慢的吃起来。
饭盒里装着的是国营饭店打包的东西,韭菜鸡蛋下面是大米饭。
这是她活过来的第一顿饭,在饭店打包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但她一口没吃。
现在精神放松一点点之后,该吃饭还是得吃饭。
随着她一大盒的韭菜鸡蛋盖饭下肚,又拿出来一盒青椒腊肉盖饭,两天没吃东西,她现在很饿,感觉吃东西之后,力量也恢复了很多。
饭菜下肚,她从挎包里拿出来水壶喝了点水。实在是挎包能装的东西有限,不然还能再吃点其他的水果之类的。
这铝制饭盒非常能装,一斤米饭一斤菜。
对面的人看到她吃了一盒又一盒,忍不住瞪大眼睛。
沈曼吃完把饭盒摞在一起,起身去洗了洗,全是油根本洗不干净。
所以,她直接从空间里换了空饭盒,假装洗完了。
到时候再用洗洁精洗吧,现在不方便。
接了一大缸子水,沈曼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没有睡觉。
她现在根本不需要睡觉,在末世每天睡两三个小时都不错了,天天提心吊胆的活着,一时半会儿习惯不了现在的生活。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妇女碰了她一下,“小姑娘你去哪啊?是下乡的知青吗?”
虽然是六五年,但下乡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没有大批量的下乡。
沈曼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又不认识她,说什么?
看到她态度这么冷漠,妇女撇撇嘴没说话。
一直到了吉春站,沈曼下车换乘去下面的江沟乡。
上车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那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心想着还挺巧的。
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在一个车厢,也不知道在哪下的车。
沈曼一路颠簸并没有觉得很累,但是她能感受到原主的身体扛不住。
从京市坐火车到吉春就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下江沟乡又用了一天半宿。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沈曼叹了口气,这再下老鳖屯好像得坐客车,但是这边没有客车。
“同志,天还没亮,你可以去候车室等一等,天亮再赶路。”列车靠站的工作人员看她一个女同志,就提醒一下。
沈曼点了点头道谢,一手一个三十斤的大包裹,直接提着进了候车室。
那人目瞪口呆看着,“这是女同志该有的力气吗?”
沈曼从候车室出去,在门口坐在大包裹上面。
这次下乡肯定要待几年的,具体还不知道多久,但肯定要提前准备好多一些的东西。
这样以后拿出来什么用的,也有理由不是?
天渐渐亮起来,已经是早上五点了,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进站等车。
“是沈曼吗?”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饱经风霜的脸庞看着有点局促不安。
沈曼站起身来,之前沈庆发跟她说了,到站会有人来接她。
应该叫沈大毛,是舅舅吧?
“我是沈曼,你是沈大毛三舅吧?”她嘴角勾了勾,算是笑了。
“不不不,我爹在家呢,我是家里老二,我叫沈炮轰!”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带笑容,看着沈曼眼中是惊艳,又是愁容。
“啊?”沈曼一愣,“谁给你起的名字?”
她的话是下意识的问出来,毕竟这沈姓想起土一点的名字真不容易,她以为沈大毛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还有突破。
沈炮轰笑了笑回道:“俺爹取的,俺大哥叫沈炮弹!”
“还有个妹子叫沈炮霞!剩下的没活到现在。”
早些年更苦,孩子不好活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