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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马车安稳的行驶着,苏玉瑶舒服的躺在马车内,姿态悠闲。

没搬空苏家,不是她能力有限,而是时间紧促。

不过,搬走了张曼娘给苏玉雪准备的嫁妆,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苏玉瑶花高价买了最好的马车,不但空间大,里面更是装扮的十分舒适。

她提前把马车和东西都转移到了郊外。

她从苏家离开,乘坐小马车,到了郊外后,立刻转车上了大马车。

她让喜桃准备的米面以及日常用品,雇了镖师专门已经提前三天出发,在城外约定好的地点,等着就是了。

从京都到岭南,苏玉瑶是没去过,却也听说不少一路凶险。

她得雇些人一路护送,才能安全到达。

从京都到岭南,若是流放的话,怕是要走个一年半载。

谢家是下放,因此谢家可以乘坐马车,收拾一些细软等物。

她当时听圣旨的时候心慌乱只想着如何逃跑了,倒是没仔细听。

只听到说,谢如琢去岭南做个什么南海郡尉。

至于这南海郡尉是做什么的,苏玉瑶是不清楚的。

但谢家人是乘坐马车去的岭南,自是比徒步要快的多。

去年底抄的谢家,并没抄出通敌卖国的证据来,加上朝中承过谢家恩情的老臣护着,免了谢家流放之罪。

只是下放的话,对于谢家乘坐的交通工具,那是没限制的。

去年冬,谢家被迫下放岭南,如今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苏玉瑶盘算着时间,如今刚过中秋节,等她到了岭南,应该快是要过年了。

也不知道岭南那边的冬天是什么样子。

马车一路上稳稳的朝着岭南方向而去,苏玉瑶只是觉着整日乘坐马车累极了。

就在她睡的迷迷糊糊中,听到喜桃喊了句。

“小姐,我们进入岭南地界,再往前就是惠州了。”

苏玉瑶清醒了些,从空间弄了点水喝下。

“找人问问可知道,可知道谢如琢在何处?”

喜桃应了下。

跟前面护镖的镖师说了几句话,那镖师镖师把东西和人护送到了岭南,且就不管其他了。

苏玉瑶从马车内下来。

还没等她说话,突然来了一群人,骑着马,上下打量着苏玉瑶的马车。

“哪里来的?”

他们说的是官腔。

兴许是看出来了苏玉瑶跟岭南这边的人不同。

骑马的几个人,穿着灰黑色半截裤子,上身是裸露胳膊的短衫,腰间佩戴者铁链绳索弯刀,头上戴着斗笠,似乎是官府内的人。

“我们是从京都而来,我是谢如琢的发妻苏玉瑶,前来寻夫。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谢如琢已经到了惠州地界。”

“谢大人……。”

不远处一身黑衣的男人头上同样带着斗笠,斗笠帽檐压的很低,根本就看不出来男人的样貌。

倒是随在黑衣男人身边的身着短衫的年轻男人。

耳力极好,听到了苏玉瑶的话。

“大人,好像是来找你的。”

男人却冷若冰霜的拒绝见她,“让她走。”

谢如琢很意外苏玉瑶会来岭南。

她不是已经回了苏家,时隔半年,她怎么突然又来岭南了?

她刚才说什么?

前来寻夫?

她一脸倨傲冷淡的把和离书丢在他面前的时候,可记得,他们是夫妻?

虽说娶她他是被逼无奈。

但既然已经发生关系,娶妻回家,他也不曾苛刻薄待过苏玉瑶。

圣旨下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他写的是放妻书。

放妻书上写的详细,她苏玉瑶可以带着所有的嫁妆离开谢。

谢家所有的罪罚,不牵扯到苏玉瑶身上。

没想到,苏玉瑶心狠,在他还没拿出放妻书之前,一纸和离书先丢在了他脸上。

这样也好,本来,谢家的这些罪罚,都不该牵扯到她的。

只是,苏玉瑶为什么要来岭南,还是来寻夫?

她想做什么?

谢如琢好奇,却不想多管。

父亲去世,家里的担子落在了他的肩上。

祖父为求见圣上,被打的双腿断掉。

一生好强,曾上阵杀敌的祖母,现在也是精神不好,经常夜不能寐,整个人消瘦病了许久了。

性情柔弱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堂兄腿有旧疾,做不得差事,堂嫂身体羸弱,死在了下放的路上,撇下一双儿女,大的六岁,小的四岁。

刚来之时,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两个孩子如今瘦的皮包骨。

他虽说是有官职在身,可这岭南毒雾瘴气之地,多是毒虫鼠害,粮食更是稀少,物价更是贵的离谱。

养活全家可比让他上阵杀敌,吃力的多。

他只是不想,也没精力和时间,去管苏玉瑶了。

苏玉瑶听得马蹄声后,杏眼瞪着前面骑马离开那人的背影,宽肩窄腰,后背挺立威猛,让苏玉瑶一下就想到了谢如琢。

虽说她是用了下作手段嫁到了谢家。

可婚后,谢如琢对她并没嫌弃憎恶,瞧她年幼,事事容她,忍她。

夫妻之事,自然也是没少做的。

他本就是武将,身强力壮,正值青壮年,索取无度……

苏玉瑶猛地摇晃了下脑袋,她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跟谢如琢的床事了。

苏玉瑶属于外地来的人,要入惠州地界,做好登记就行。

惠州地理位置偏僻,嫌少有人来。

但灾害年间,也会涌入一些外地的人,做好登记备案无人多查。

更是不会有人阻拦外地的人入惠州这穷山恶水之地。

可谢大人说了,让她走。

这是,不想让他们入界的意思了。

苏玉瑶的马车和人,都只能停靠在惠州地界外。

可偏生这个时辰,天也快黑了,本就不好的天气,又开始下雨,马车内的苏玉瑶撩起马车帘子,看向远处。

她猜测刚才那个浑身黑衣的男人,应该就是谢如琢。

不让她入惠州城内的,肯定也是谢如琢的意思了。

苏玉瑶起身来,作势要下马车,喜桃忙着撑伞跟上。

“小姐,外面下雨,岭南气温是比京都城高些,但这雨下下来,还是有点冷意,您照顾好自己。”

苏玉瑶这一路上生病无数,好在有空间的水帮她调理着身体。

不然,她早死在来岭南的路上了。

这被养的太娇气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气温环境的变化。

而且,很多次,他们都是在野外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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