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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愣，还是沈飞率先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纸。
是一张市区三甲医院的亲子鉴定结果。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沈耀炀是我的亲生儿子。
“……怎么可能？”
沈飞瞪大眼睛，一旁的苏婉见状，也本能上前。
看完之后，她也不淡定了。
“什么？！沈耀炀是你儿子？这怎么可能，那、那苏万森是……”
她满眼嫌弃看着刚才被我踹到的苏万森，完全不愿意承认鉴定结果。
【妈……】
苏万森察觉她认出自己，趴着就上前要开口。
可他确实叫不出什么完整的字眼。
苏婉看着这个孩子向自己爬过来，本能一脚就踹了过去。
“滚开！让你这个野种过来了吗？！”
苏万森被接连像狗似的踹，终于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可因为嗓子坏了，哭声嘶哑难听。
【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都怪秦曦这个贱人，还有你这个脑子不灵光的蠢货！】
我听见他的心声，却只想发笑。
但凡他当时态度好一些，我也愿意帮他说话。
如今是他的恶毒，让我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肯定是假的！就是为了独吞财产！”
苏婉脸色苍白，一口咬定鉴定是假的。
我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们不信大可自己去鉴定试试，鉴定多少次我都奉陪到底。”
沈飞为了戳破我的谎言，效率很快，当场就派助理拿了孩子的头发，走得最快的鉴定通道。
而拿到鉴定单的一瞬间，还是开始浑身颤抖。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他目瞪口呆，却也猜到了真相，猛地看向我。
“秦曦，你早就在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了换婴？！”
逆推之下，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我和他关系越来越淡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还和我过了三年？”
看着他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直接就笑了。
“当然，这三年跟你在一起的每个瞬间，我都非常恶心！”
沈飞愣了愣，猛地看向一旁被保姆抱起来的苏万森。
苏婉也傻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苏万森真的是我的儿子……”
可他们现在知道，却有些晚了。
我径直带着孩子就要离开，他们却满脸复杂地看着旁边对他们满是泪水的苏万森。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这两个王八蛋！】
【秦曦！别走！不许走！你能听见我的声音我知道！】
【求求你，我错了，求你救救我……】
苏万森……不，现在应该叫沈万森了。
他心声里满是哀求，想让我善待他。
可下一秒就被苏婉没好气扯着衣领拎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哪怕她知道了这是自己的孩子，似乎还是没办法接受和他亲近。
我笑看野种，心里轻轻开口。
【你就放弃吧，今后咱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万森却猛然看向我，连忙开口。
【我知道你公公婆婆死亡的真相！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