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李家大少爷李修缘成亲当天被雷劈后就疯癫了,吵着要去出家当和尚。”
“啊,竟有这事?唉,就是可怜了人家姑娘了。胭脂可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啊!这下可害惨她了。”
“嗨,这就是另一件离奇的事了。李家二少爷嗯提出要娶胭脂,于是他们两人成了。”
“哦,居然是这样,那也算是挺好的结局了吧。”
“谁说不是呢,李家二少爷既保住了李家的颜面,又救了人家姑娘,实乃大丈夫呀!”
李家这边发生的事很快便传遍了全城。
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
李逍遥早已起身,他并未惊动身旁熟睡的佳人,而是悄悄去了厨房,亲手熬了粥,配上几碟精致小菜,用托盘端进了房间。
此时,胭脂也缓缓醒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当她看到李逍遥竟亲自端着早餐进来时,睡意顿时一扫而空,有些慌张地想要起身。
“逍遥公子……,”
她脸颊瞬间飞上红霞,娇羞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餐食怎么能端到房间里来呢?我……我下去吃便好,还要去给爹娘请安呢。”
她此刻因为害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想到自家夫君居然早起给他熬粥,简直是倒反天罡了,这些事按理说都应该由女子来做的。
她不由得更加的感动。
眼前的夫君,容貌俊朗,气质出尘,此刻又如此贴心,让她心中早已是小鹿乱撞。
特别是想到昨晚的种种,她更是羞得脸颊滚烫,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心中暗道,没想到夫君看上去文质彬彬,在那方面却……却那般勇猛。
她正欲下床,却感到身下一阵酸软,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李逍遥见状,将托盘放在桌上,笑着走过来:
“怎么了,我的好夫人?还叫我逍遥公子吗?”
胭脂的脸更红了,声音细若蚊蚋:“夫……夫君。”
李逍遥故意凑近了些,坏笑道:“大声点,为夫没听见。”
“夫君!”
胭脂又羞又急,声音稍大了些,却更添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诶,这就对了嘛。”
李逍遥满意地笑了,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说道:
“别动了,就躺在床上吃吧。我们家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怎么随意怎么来。”
感受到李逍遥掌心传来的温度,胭脂的心底泛起一股暖流,
只觉得前世也不知是修了多大的福分,才能在今生嫁给如此好的夫君。
她接过李逍遥递来的勺子,小口小口地抿着白粥。
虽然经过昨夜,她体力消耗极大,腹中早已饥饿,但在心上人面前,也不好意思大快朵颐,只得矜持地小口品尝。
李逍遥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露出了宠溺的笑容,真是可爱。
用过早膳,两人便准备更衣。
当李逍遥脱下上衣,露出那线条分明、堪称完美的肌肉时,胭脂的小脸不由得又是一红。
昨夜虽然两人已坦诚相待,但毕竟烛火昏暗,看得不甚真切。
今日在日光下得见,更让她为夫君的完美身材而心惊不已。
而李逍遥看着胭脂完美的胴体,也是不由心中有些躁动。
但想着还是先练剑完再说。
很快,李逍遥换上了一袭飘逸的白衣,而胭脂也选了一件素雅的长裙。
“胭脂,我要去院中练剑,你要一起来看看吗?”李逍遥问道。
“练剑?”
胭脂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位看上去文雅的夫君竟然还会剑法。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夫君,那我就在一旁陪着你。”
来到院中,李逍遥随手拾起一根修长的竹棍,权当长剑,深吸一口气,便开始演练起来。
只见他的身形在庭院中闪转腾挪,手中竹棍虽无锋刃,却舞得虎虎生风。
那剑招时而轻盈灵动,时而大开大合,极具美感,不像是在练剑,倒更像是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
当真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嘿!”
李逍遥身形一定,手中竹棍向前疾刺。
一道无形的劲风呼啸而出,远处一棵大树被劲风扫过,树叶顿时“簌簌”落下,宛如一场绿色的雨。
胭脂不由得用手捂住了樱桃小嘴,满眼震惊:
“夫君,你这剑法……好生威风!”
“哈哈哈!”
李逍遥收了剑招,拿起挂在腰间的酒葫芦——那是他一早从城里打来的美酒。
如今他觉醒酒剑仙模板,练剑喝酒都能提升实力。
畅饮一口,开口道:
“胭脂,我这剑法才刚开始练,不算什么。说起来,你昨晚不是还见识过我更厉害的‘剑法’么?”
说着,李逍遥对着胭脂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
胭脂先是一愣,随即哪能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顿时霞飞双颊,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啐道:
“哼!净爱开玩笑,不理你了!”
“诶,胭脂,别生气嘛。”
李逍遥笑着收起竹棍,几步来到胭脂身旁,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低声道:
“走,为夫再带你去房里,好好领略一下……我昨晚那套剑法的厉害?”
说罢,便将俏脸通红的胭脂拦腰抱起,大笑着向房间走去。
……
此时,主厅内,李老太爷和李夫人隐约听到院中传来的打闹声和笑声,不由得相视一眼。
李夫人有些担忧地说道:
“当家的,这……从昨晚到今天,一直这样……年轻人的身体,真的不会有事吗?”
李老太爷却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嘿嘿,放心吧老婆子。逍遥是我儿子,和我一样,你也是知道的,他身子骨壮实着呢,能有什么事?”
李夫人白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人家胭脂姑娘!虽说上门是客,但现在也是咱们李家的媳妇了,可别累坏了人家。”
经过昨夜,他们对胭脂的态度早已转变,真心当成了一家人。
“也是,也是。”
李老太爷点点头,随即又捻着胡须笑道:
“不过咱们还是别去打扰了。年轻人嘛,身体和我们这些老骨头不一样,他们……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