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厉笑吟吟上前,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郁厉,我是京城郁家的三少爷,认识一下吗?”
岑霜看向郁厉,只是问他,“你好,有事吗?”
郁厉见她这般乖巧的样子,心中阵阵潮涌翻滚,眼神明显透出了浓厚的性趣。
这乖乖妹宝看着就像是个雏儿。
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他刚刚让人特地打听过了,南宫池痕最近不在京城。
这南宫家很大,在这儿做点什么,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何况,没有那个疯子在,就算真有人知道了,谁还能为了一个三房二婚和前夫的女儿跟他动真格?
郁家在京城的地位自然不容小觑,否则哪能和南宫家族攀上这样的关系。
思及此,郁厉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一些,“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少女抬起眼帘,那双湿软的眼神简直恨不得看到郁厉的心里去,光一个眼神就让人克制不住。
在床上得多骚。
郁厉忍不住上前一步,“岑霜,加个微信吧。”
说着已经掏出手机来。
“我没带手机。”
郁厉求之不得,“那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前面那栋楼吗?”
这个人,应该也是南宫家族比较亲近的朋友。
岑霜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
但她直觉就是不喜欢这个人的。
只是这种不喜欢也不能随便表达出来。
岑霜犹豫了一下之后,说:“不然你把你的微信号告诉我吧,我回去了之后会加你的。”
郁厉笑了笑,“你怕我占你便宜吗?”
岑霜觉得这人的眼神看着就有点轻浮。
“不是的,很晚了,就不麻烦你了。”
她软软的嗓音甜的人心发颤,却偏偏让人觉得没什么诚意,“你要是不方便说的话,下次我们见面了再加吧,很高兴认识你,我就先回去了。”
“别走啊。”郁厉直接挡在她面前,轻笑一声,“怎么呢,是在跟我装清高吗?”
岑霜蹙眉。
郁厉眸光都是赤裸欲望,语气却都是轻蔑不屑,“你不是那个齐欢敏和前夫的女儿么?你妈对你倒不错,自己在南宫家族地位都是岌岌可危,为了让你可以过来享富贵,也不知道给南宫覃无跪舔了多少年,竟然真同意让你过来了。”
“不过说到底,你妈倒确实也有几分姿色,否则南宫覃无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前夫的女儿过来呢?”
“你别怕,我又不会真把你怎么样,不就是做朋友吗?何况,你想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啊。”
岑霜脸色冷了下来,只是她长得甜美乖巧,哪怕是冷着脸看上去却依旧没多少威慑力,“郁少爷,麻烦你自重!”
郁厉轻浮笑着,“啧,你这样,是喜欢玩情趣吗?”
话音刚落,忽然,一条加纳利犬扑了过来。
岑霜是第一个瞧见的,好似一团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
她连忙朝着边上躲了躲。
加纳利犬就已经直接扑在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郁厉身上。
伴随着两声犬吠,岑霜见郁厉脸色都已经吓白了,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瞬间被撕碎。
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仪表堂堂的郁厉,无处可逃,十分狼狈。
其实岑霜也吓了一跳。
这狗很大,看着就吓人,然后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张嘴,直接也咬在了郁厉的肩膀上。
鲜血顿时四溢。
岑霜已经傻眼了。
而下一秒,那大型犬竟还一口咬在了郁厉的腿上。
岑霜,“……”
眼前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上也是不见任何的血色。
郁厉痛苦大喊:“…南宫池痕在家里?操!快点,快点去叫人!救我,救我……”
岑霜大脑嗡嗡的,这时候才意识到。
这狗是南宫池痕的?
“岑霜,赶紧去叫人,快点,畜生,滚开,啊,好痛,我的腿……”
……
场面正无比混乱的时候。
忽然,一个响指声传来。
原本还咬着不肯松口的大狗,忽然就安安静静坐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郁厉显然站都站不起来了。
岑霜现在只想跑。
南宫池痕慢悠悠从一旁出来。
岑霜看了一眼,还是那一身黑色的衣服,他单手插着裤袋。
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男人眼底甚至有着几分兴奋,语气散漫,“这么不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那只凶残的狗。
岑霜朝着边上躲了躲。
怪不得妈妈说他阴晴不定。
可这个仅仅是阴晴不定吗?这行为简直就是疯子!
看现在郁厉脸色发白的样子,地上都是鲜血。
好可怕。
她想吐。
郁厉一见到南宫池痕,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但他现在也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开口:“南宫池痕,我,我没惹你,你竟然放狗咬我,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你以为真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吗?”
南宫池痕走过来。
岑霜见他穿着白色的鞋,踩在血迹上,混合着满院子淡淡的花香味,诡异得让人觉得恐怖。
然后,岑霜就见他抬脚踩在了郁厉的手腕上,疼的郁厉更是大喊大叫起来。
岑霜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她觉得这个郁厉下一秒就会直接疼死过去。
她心跳很快,手心都是湿漉漉的汗。
“回去和你父亲好好告状,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南宫池痕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随后,他抬了抬手。
很快,保镖就过来了,其中一个已经把狗给牵下去了。
另外一个站在边上,南宫池痕吩咐他:“把人扔出去。”
……
院子里一片狼藉的样子。
岑霜正进退两难。
发现南宫池痕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现在做什么比较合适?或者应该说点什么吗?
眼前一只手横过来,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少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竟有泪水在打转。
她大概是真的吓坏了,肩膀也在发抖。
脸色惨白,唇,却依旧是粉嫩嫩的。
南宫池痕眯了眯眸子,没有温度的瞳孔里划过一丝讥讽。
无趣。
随后,他推开了岑霜。
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