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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忍了几天,虞知闲只开迟嘉妄,一个人和江影舒见面。
虞知闲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呲牙咧嘴,好像一只精神病的猫,时刻要撕开江影舒的喉咙。
“你早就猜出来是我,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肯走?你就这么离不开迟嘉妄?你贱不贱?”
被一个小三当面指责,江影舒心里都在痉挛。
可她维持着表面的宁静,勾起嘴角,冷笑。
“一个只敢和哥哥偷情的贱货,也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
“虞知闲,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虞知闲彻底发疯,她从推桌上操起一根针,恶狠狠的扎在江影舒身上。
江影舒来不及反抗,一股莫名的晕眩瞬间充斥到她的大脑,涌向她的四肢。
再次醒来,剧烈的疼痛从肚子上传来。
江影舒猛地低下头。
那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不断有血渗出。
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包裹住她。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病房。
迟嘉妄闻声冲入,试图抱住她颤抖的肩膀。
“舒舒,别这样!你多善良啊,为了捐肾的孩子,毫不犹豫就割了自己的肾脏……”
江影舒双眼猩红,指甲几乎抠进他胳膊。
“谁准你们动我的肾?!迟嘉妄,谁给你的狗胆?!”
迟嘉妄眼神冰冷,箍紧她。
“冷静点!是你自己签的捐献同意书,跟我们任何人无关。”
虞知闲也走了进来,她手捧鲜花,躬身凑到病床前。
“嫂子!新闻都在夸你呢,江家大小姐菩萨心肠,那么重要的器官,说捐就捐了,大家都在夸你菩萨心肠!”
怒火瞬间吞噬理智!
江影舒闪电般伸出手,死死揪住虞知闲的头发,猛地一扯。
——连皮带肉,一大绺头发被生生薅下,露出血淋淋的头皮!
“啊!”
虞知闲的惨叫凄厉无比。
事发突然,迟嘉妄也愣在原地。
看着两人惊恐的脸,江影舒终于笑了,她五指一松,发丝飘落。
“虞知闲,你给我滚!这辈子别出现在我的视线!”
虞知闲捂着头,可怜巴巴地望向迟嘉妄,他却垂眼沉默。
见他沉默不语,她哭着跑了出去。
迟嘉妄这才嗓音干涩地问:
“江影舒,一定要这么狠?”
他的话像淬毒的刀,剜得她心口鲜血淋漓。
江影舒躺在床上,赤红着眼瞪他:
“她挖了我的肾,我不过扯她一撮头发,你就心疼了?迟嘉妄,你这丈夫当得可真称职!”
迟嘉妄双拳紧握,咬紧牙关。
“那你何必赶她走?她只有我了!”
江影舒冷笑,摸出手机,声音如同淬冰。
“保镖。”
“江家女婿怎么敢这么和自己的妻子说话?我必须叫人教教你江家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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