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曹你等一下!”
廖晓敏喘着娇气,满脸通红,用力推才把何耐曹推开一些。
这种阵仗,她哪里见过啊。
“媳妇,咋啦?”
“阿曹,下次可以吗?”她的声音糯糯的,很好听。
“为啥?”
“我……我有点不舒服。”
“啊?”
何耐曹试探性伸手,廖晓敏连忙制止。
这下他懂了,原来是来M。
何耐曹忍着两天没吃她,就是想让媳妇有心理准备。
没曾想,半路杀居然出个“程咬金”。
真是造孽啊!
“要是阿曹想要,我……我可以的。”
由于廖晓敏在原生家庭没有受过相关的教育,而东屯虽然有妇女主任,可她才来两三天,都还没来得及学习这方面的卫生知识。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舒服,也不知晓能不能弄。
“傻媳妇,阿曹再忍忍。”
“对不起阿曹,我不是故意的。”
“傻媳妇,这咋能怪你呢?”何耐曹去掉傻里傻气,安慰道。
廖晓敏很是诧异,原来阿曹还会安慰人。
“谢谢你!”
她依偎在阿曹的怀里,不再像前两天那般害怕,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
廖晓敏本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现在何家每个人都对她那么好。
这是她从来不敢奢望的,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廖晓敏缓缓闭上双眸,安静地躺在她男人怀里……进入梦乡。
半晌过后,何耐曹悄悄睁开眼,将廖晓敏慢慢推开。
那刘二米不弄死,他寝食难安。
他抄上家伙,悄咪咪溜出院子。
………
何耐曹唤出追踪雷达,直奔刘二米的屋子。
刚想进去,发现雷达上竟然有两个红点?
他悄悄靠近了些,隐隐听到一男一女在对话,很小声。
要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死鬼,才扯一会犊子你就完犊子了?”
“骚娘们,都十分钟了,还嫌少啊?你不看看我这副样子。”
“二米,你说那傻子是不是恢复了?”
“呼!不太可能,那种傻里傻气根本不像演的。上个月我骗他去偷看人家洗澡,他还真傻乎乎去看。假不了的。”
“那你咋被他打成这样?没用的东西。”
“骚娘们,你说谁没用?”
“我就说你没用,咋地?”
“你问我咋地?哼!我弄死你!”
“等……等会儿~~!”
“我现在一秒都不想等,恨不得把那傻子的媳妇摁在炕上……”
“还有何小慧那小妞!”
“你个死鬼连我都喂不饱,你还想找别人?”
“喂不饱是吗?!哼!”
“啊~~死鬼!我脑袋嗑到炕琴啦……”
………
女的叫王琴,男的刘二米。
他妈的。
这王八犊子,还惦记我家媳妇和妹妹?
当年,何耐曹撞见王琴与刘二米搞破鞋,才会被刘二米偷袭打傻的。
狗东西,希望你给点力别那么快结束,待会有你好看的。
何耐曹沿着道路,往王琴男人家赶去。
他要借王琴男人之手,去搅和他们俩。
如果今晚不得手,那只好明天找个机会直接下黑手。
何耐曹来到目的地拿出纸和笔,空间里正好有。
然后写上几个大字,正好王琴男人家有灯光。
砰!
………
砰!
没一会房门便打开。
只见一名中年男人,约莫四十,他就是王琴的丈夫,田归同。
他披着外套往外瞅了瞅。
大院门是关闭的,院子也没人,真见鬼了。
正当他转身回屋时,发现地上有两根树杈子,树杈尖头各有一张纸条。
田归同好奇捡起来看,两张纸条的内容一模一样。
他越看……眉头就越皱,脸色顿时一沉。
“那娘们说去开会……”
“妈了个巴子!臭婆娘要是真给我戴绿帽子,老子砍死你!”
田归同不管这纸条上面的内容是不是真的,必须过去看看才行。
他转身回屋取了把砍柴刀放在后裤腰,拂刀而去。
四分钟后。
田归同来到刘二米的院外,刚想撞门进去的,发现院门没锁。
他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到房门,听着一声声让他气血沸腾的尖叫。
田归同咬着牙,缓缓从后面拔出砍菜刀,眼中满是怒火。
砰!
田归同猛地撞开门,提着刀冲了进去。
当他看到老婆被刘二米按在火炕上欺负的场景时,他当即怒火冲天。
“刘二米!你个狗杂碎!连我田归同的女人都敢睡?!我草拟娘的!”
刘二米吓得连忙与王琴分离,然后快速跳下炕。
田归同这副要杀人的架势,刘二米整个人都萎了,浑身吓得哆嗦。
“同哥!这是误会啊!”
“误会!?你他娘的都骑在我老婆身上欺负了,这还叫误会?!”
“草拟娘的!不知道我田归同是嘎哈的吗?!”
田归同抡起大刀,直劈刘二米。
“不要啊归同!你杀了他你会被抓走的!”
“骚烂货!这就护上了?!”
噗!
田归同一脚将王琴踹飞,还狠狠呸了一口:“贱货!”
后者捂着肚子嗷嗷叫。
“同哥!不要啊!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歘!
“啊~~!”
田归同握紧砍柴刀,当头劈下!
一刀刀劈在刘二米的身上,哪怕他已经死了,田归同依然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短短十几秒,刘二米连抽搐都做不到就没气了。
白骨森森,红白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