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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理正母子俩脸上尽是犹豫之色。
同时警察也上前询问，“是谁报的警？”
周晓丽立刻应声，“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她的手指向我，“就是她，指使他人殴打自己的女儿，还砍断自己女儿的两根断指，你们快点把这个毒妇抓起来。”
段理正趁机凑过来，跟我低声说道：“谢妍，我们各退一步，你拿出月月的断指，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但我们双方都不惊动警察，私下解决怎么样？不然就算我不好过，但你指使他人行动，牢狱之灾也是跑不掉的。”
我抬眸与他对视，“不可能，我告诉你我既然敢做出这种事，就不怕承担后果，反倒是你们敢做不敢当，懦夫！”
“你……”
段理正气得咬牙切齿，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警察走过来向我询问事情的始末，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他们要将我带回警局调查。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冲着段理正说道：“还有一个小时，手指就会彻底失去活性，到时候你们就算找到也来不及了。”
月月也苍白着小脸说道：“爸爸奶奶，妈妈的包里到底有什么？不是月月的断指吗？那月月是不是以后都没有手指了？”
见二人还是犹豫着不肯说，我直接转身跟着警察就要上警车。
婆婆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在没找到断指之前，绝对不能让我离开，否则月月就真的要成为残废了。
她冲着我和两名警察的背影大声喊道：“警察同志，我要自首。”
在场众人的目光纷纷都落在婆婆身上。
“我去，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轮到她自首了？”
“你没听谢妍和他们两人的对话吗？这中间绝对有大瓜。”
“什么意思？就是现在坏人变成这姓段的，和这个老太婆了？”
“这反转可比追剧有意思多了。”
两位警察转身向婆婆问道：“老人家，你要自首什么？”
婆婆缓缓开口道：“我要自首杀人罪，我曾经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女。”
这句话是在场的众人都没料到的。
“天哪！这个老太婆竟然是杀人犯！”
“可她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孙女？难道就是因为跟媳妇不对付，怀恨在心？”
“不对呀！我就住他们家隔壁，她只有段理正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儿媳谢妍也只生了一个孙女，她疼的如珠如宝，又怎么可能会动手杀了她……”
警察走到婆婆面前询问，“老人家，杀人可不能随便说的，而且您的孙女不是正在这里活得好好的吗？”
只见婆婆将布包打开，缓缓将手伸进去，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的牌位，牌位上写着“段小女之灵位”。
“我有两个孙女，她们生日前后只相差一天，站在这里的是我的大孙女，牌位上写的是我的小孙女。”
“儿媳嫁入我家之后，一直强势霸道，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心生怨恨，便在十年前，我的儿媳临产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