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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离得近的同事当场就吐了。
沈屹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他身后的高管们个个面色铁青。
“怎么回事？”
“谁掉下去了？”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两个保安捂着鼻子，合力从管道口拖上来一个浑身沾满黄褐色污秽的人形。
林薇不断往下滴着恶心的液体，所过之处，留都是一片狼藉。
她的模头发上，脸上，衣服上，没有一处干净。
“水……给我水……”
林薇神志不清地喃喃，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听了我的话，以为跳下去就能变香。
可结果她身上的味道，不但没有变成我那样的植物清香，反而和这化粪池的恶臭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因为系统的作用，她此刻不仅吸收了化粪池的味道，还把我之前转嫁出去的，王总监的汗味，同事们的脚臭味，午饭的韭菜味……
五百个人的味道，全部浓缩激活了。
这些味道在她身上发酵、变异，形成了具有毁灭性攻击力的恶臭。
“不可能……不可能的……”
林薇终于清醒了一些，她抬起污秽不堪的手臂，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
“苏清！是你！是你害我！”
她拼命挣脱保安的钳制，朝我猛冲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沈屹却在瞬间挡在了我的身前。
“保安！把她处理掉！”
沈屹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两个保安赶紧再次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了癫狂的林薇。
“放开我！苏清你这个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妖法！”
“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还在疯狂地咒骂。
周围的同事们看着她的眼神，变成了纯粹的厌恶和鄙夷。
“快把她弄走啊！要熏死人了！”
“真是个疯子，自己跳下去还怪别人。”
“以前还觉得她人美心善，没想到这么恶毒。”
沈屹转过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苏清，今年的公司年会，你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站在沈屹的身后，看着被拖走的林薇，心中一片冰冷。
林薇，这只是开始。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
我要让你，永生永世，都与这恶臭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