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啊!”秋辰挠了挠后脑勺,乖乖回答。
楚茵抬了抬手,一脸认真道:“别叫我嫂子!我和你哥不是那种关系!叫姐!”
秋辰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眸弯了弯,“茵茵姐,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嘛!早晚都是一家人的!”
楚茵:“……”
这大可不必了!
“茵茵姐,快进来吧!”秋辰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谢祁白正在下楼梯,双手扶着栏杆,看着很是虚弱。
楚茵走了过去,蹙了蹙眉,有些欲言又止,“你还好吧。”
谢祁白轻睨了她一眼,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我这样已经算恢复好的了!”
楚茵顺手扶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谢祁白感受到楚茵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耳尖,有些许热意,还有些许痒。
他抬手揉揉发红的耳朵,眼神有些闪躲,“先坐到沙发上再说吧!”
“嗷。”
楚茵扶着他到了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谢祁白。
谢祁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抿了抿嘴唇,不敢正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咱们两个得扮演情侣。”
楚茵眨了眨眼睛,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为什么?”楚茵有些脑壳疼。
谢祁白给她说了一遍前天发生的事情,有些无奈,“就是这么个情况。”
“那行吧!”楚茵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谢祁白:“……”
他自身条件也是很好的好吗?!
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吗?!
他觉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创伤!
秋辰和李韵看到谢祁白和楚茵在说“悄悄话”,脸上同时挂着笑意,一脸欣慰。
“滴滴滴——”
【秋少,茵茵在你那吧,先让她在你家住一天,外面有记者!——谭珂】
谢祁白的手机响了,楚茵的手机又响了。
“滴滴滴——”
【茵茵!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秋家?你先在那里住一天,外面有记者蹲!——谭珂】
李韵端着弄好的水果,走了过来,看着两人苦大仇深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没事,阿姨,只是外面有记者蹲,我可能会晚一点离开。”楚茵摇了摇头,柔声道。
李韵“哦”了一声,话脱口而出:“今天茵茵在这里住下就行了,客房也多。”
楚茵也没有明确地回答。只含糊不清道:“再看看吧,阿姨。”
过了一会儿,李韵的好友来找她去逛街,李韵也怕自己在家中,他们玩的不自在,就和好友去逛街了。
楚茵舒了一口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游戏,某植物和僵尸的游戏。
半晌,谢祁白看到她随性的样子,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打他!打他啊!”
“啊啊啊,我要死了!”
“什么鬼啊!这个开车的僵尸怎么这么厉害!QAQ!”
谢祁白:“……”
“刚才我妈在这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谢祁白幽幽地问,一脸幽怨。
“你是自己人呀!”楚茵正在打游戏,眼皮都没有抬,不假思索道。
谢祁白听到之后,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点被忽视的幽怨烟消云散。
“崽崽!我死了!”楚茵将手机怼到他的面前,有些不甘心。
谢祁白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游戏,接过手机,有些不易察觉的宠溺:“哥哥给你报仇,打回来!”
“好好好!”楚茵凑到了他的身边,没有丝毫的拘谨。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谢祁白划到了自己的范围内。
谢祁白手里拿着手机,手机上还有楚茵留存的体温,他滚了滚喉结,咽了咽唾沫,有些热。
“选向日葵、荷叶、豌豆射手、辣椒、樱桃、窝瓜、水草、冰豌豆射手、坚果。”
谢祁白低沉的嗓音响起。
谢祁白偷偷地瞥了她一眼,有些许紧张,点击了开始战斗。
“这里面的雪橇僵尸好厉害!还很快!”
楚茵在谢祁白的耳边说话,给他“出谋划策”。
“天呐!辣椒竟然可以融化冰,我怎么没有想到!”
“雪橇僵尸进不来了!崽崽你好厉害啊!”
“……”
缩在角落里的秋辰:终是我一人承受了所有!
一局结束后,楚茵轻咳了一声,接过手机,激动道:“我来一局!”
谢祁白起身去厨房拿了两杯橙汁,缓缓走来。
秋辰看到他哥手里的两杯橙汁,眼眸发亮,他哥要给他橙汁了?
他哥也太贴心了吧!他怎么知道自己渴了?美滋滋!
他都已经准备好接橙汁了,就眼睁睁地看到,谢祁白将一杯橙汁放到了他嫂子面前,然后他自己喝了另一杯。
秋辰:原地石化ing……
谢祁白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自己去拿!这么懒,惯的你。”
楚茵又清了清嗓子,她现在玩到了激烈处,只听到了他们说喝的,“崽崽,喂我喝一口!”
谢祁白弯腰将自己的橙汁放到桌子上,拿着另一杯放到了楚茵的嘴边。
眼睁睁地看着谢祁白双标的秋辰:死亡微笑,你开心就好,是我不配了!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
林氏集团
“总裁,现在网上全是您和宁小姐的事情,您要处理一下吗?”林墨言的助理提示他。
林墨言有些焦头烂额,沉声道:“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好的,总裁。”
半晌,林墨言砰地一声将手中的文件摔到了桌子上,掏出手机看了看。
他看着网上祝福他的话语,他高兴不起来。
再等等,再过几天结果都出来了!
“嘟嘟嘟——”
【妈妈】
林墨言皱眉刚接通了电话,手机那端就传来生气的声音,“墨言,我告诉你,你想在外面怎么玩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不允许宁婉儿进林家!”
“这件事情我已经找人处理了,你不许插手!”林母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如果是以往,林墨言会和林母吵起来,但是今天他破天荒地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听着林母的话。
待林母说完,他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喜欢婉儿?”
林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墨言,妈妈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有见过,宁婉儿她心思太重,你确定她爱你?爱的不是你的钱?”
林墨言没有说话,林母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他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宁婉儿坐在家中,也是非常着急,林墨言那边迟迟没有动作。
半晌,宁婉儿眼底闪过怨恨,咬了咬牙,拨通了林墨言的电话。
林墨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有接,他现在很乱,很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