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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说对不对,他俩要是没事,这个东西传不起来,再说,这个事也不是现在讨论的东西,说我偷鸡怎么赔偿吧。”
大家点头同意,被许大茂点明白,也是看向易中海,悄悄说:“一大爷这是偏向傻柱呢?”
“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是知道一大爷偏向傻柱的,可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要不是许大茂一直说偷鸡,就是偷,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是说呢,要不怎么是一大爷,脑瓜一转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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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类对话不绝于耳。
秦淮茹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了:“许大茂,你太过分 ,我一个寡妇家家的本来就不容易,你是要逼死我吗?”
这话怎么能挑明了在院里说呢?
“好,如你的意,我一头撞死,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吗?”决绝的语气,眼眶中泛着的泪花,有着同归于尽的魄力,作势要冲向自家的门墙。
贾张氏在旁边,赶紧将人拦下。
“不行啊,淮茹,我们家老老小小的,没了你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怒喝一声,手指哆嗦指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个缺德种,汉奸,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是不是要逼死我们才结束。秦淮茹是泥捏的,我可不是,我挠死你。”
直接冲向许大茂,可是娄晓娥更近些,没有管许大茂,自己先闪开了。
许大茂想要伸手扯娄晓娥一起,扯了空,自己往后退去,不得不说,他逃跑经验丰富,贾张氏无可奈何,也不能和傻柱似的追击。
许大茂退到人群里解释说:“谁逼死你们了,我就是要傻柱赔我鸡。”
一直强调赔偿问题,如果脑筋不清楚的人,就要这样认准一件事反复说,不要让别人带节奏。
阎解成赶紧上前帮忙:“贾大妈,你先让大茂哥说完,把鸡的事过去,咱们再说这个行不行?”
傻柱站起来抄起凳子吓唬人:“许大茂,你个不是东西的玩意,秦姐拉扯三孩子本来就不容易,你还要逼死她,你个瘪犊子。”
“你跑那么快干嘛,贾大妈都要闪到腰了。”
说着要将许大茂从人群里拽出来,让他接受贾大妈的审判。
一大爷易中海手微微一动,随即控制住阻拦的动作。
一大爷看着这闹剧,按理说,他该出面了,可……这俩小兔崽子,口口声声只说偷鸡,不说瞎话的事,自己还有点棘手了。
这个阎解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何雨柱,你别裹乱。”转而想到此事对贾家有利,傻柱上去又得有变。
傻柱的理智基本上被易中海牵着走,本能的他就听话定下来,只是狠狠的盯着许大茂,略过阎解成的身上,当他不存在。
以他的能力,并没有发现阎解成做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只是简单的觉得,阎解成和他老爹阎埠贵一样,都站在了许大茂那边,一起算账就是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贾张氏又要撒泼解决问题了,拍桌子砰砰响:“安静,贾张氏,你给我坐回去,还想不想解决问题了?”
“撒泼能解决什么问题?”
含着怒意的语气并没有让贾张氏忌惮几分。
贾张氏不是无脑的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事对于寡妇来说代表什么?怎么可能因为阎埠贵阎老抠的话停下来,自己只能接受易中海的调停。
这个事要是让这么压下去,以后秦淮茹就更不好过日子了,说不准就能扔下这一家跑了。
秦淮茹趁此机会继续去撞墙,贾张氏连忙上去拦着,用自己重重的身躯,死死拖住秦淮茹。
“不活了,我活不下去了,东旭,我来找你了。”眼泪滴嗒。
提到贾东旭,勾起了贾张氏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痛点:“东旭欸,老贾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哦,这日子可怎么过哦,你把我带走吧,淮茹还得活着呢,我是个老不死的,要死该我死。”
说着贾张氏的也要去撞墙。
阎解成刚刚就在拦着贾张氏,现在也是顺手一拽贾张氏后边的衣服,做出阻拦的架势。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么做了,管不管用另说。
贾张氏能感受到后面并没有抓牢,挣扎的力气小不少,纯靠肢体动作演。
阎解成不由得评价这是个老戏骨,这演的,自己要不是当事人都不知道她在演他。
三大爷阎埠贵在后面喊什么她们是都不听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这个场景,头也疼的不行,可是看着阎埠贵这无能、气急败坏的样子,心底也有一丝小窃喜。
二大爷:“都给我停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理。
其他妇女也不是就在旁边看戏的,都上来拦住贾张氏的,在耳边小声的劝,阎解成直接把手松开了。
闹剧渐渐平息,一大爷闪亮登场:“嫂子,淮茹看东旭的面子上,我们先冷静冷静,我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行不行,就看着我是东旭师傅的面子上,行吗?”
语气里有关切,有遗憾,东旭要是在,谁还管傻柱啊。
贾张氏婆媳又不是真的要撞墙,坐在地上哭:“东旭他师傅啊,你可得给我们孤儿寡母的一家做主啊,我们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我们家就靠着淮茹养家呢,她要是被逼死了,我们家没活路了 。”
全是实话,自家劳力要被逼死了,自己这一家老的小的怎么活,自己老婆子都奔60的人了,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院里人也明白是这么回事,不善的目光瞪向许大茂,捎带着阎解成,娄晓娥也是同情的看着秦淮茹,感情丰沛的她又共情上了秦淮茹的不容易。
张嘴就说:“这钱我们不要了。”
阎解成每次看剧,都觉得娄晓娥实在不是什么好媳妇,在剧里的镜头下,基本上都不和许大茂统一战线。
他要是站在许大茂的位置上都觉得憋屈,这你作为许大茂的媳妇,还能去默认许大茂要逼死寡妇?
这事情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这,许大茂除了多说一句关于傻柱和秦淮茹流言的问题,其他的没说别的,秦淮茹零帧起手,作势要撞墙。
这就成逼死寡妇了?
(ˉ▽ˉ;)…
许大茂彻底感受到了全世界都不理解,委屈的不行:谁逼死她们了,谁逼了?我就是让傻柱赔我鸡啊。张嘴也不知道从哪解释,他也看着秦淮茹哭的挺惨的。
就是……
于莉同为媳妇和娄晓娥表现不一样,她就是抱怨阎解成掺和这种事惹得一身腥。
阎埠贵瞪了自己老大一眼,这真是 ‘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腥。’
阎解成不说话,安抚的看了一眼于莉,等着易中海的下文。
易中海也是站起来了,看向许大茂叹气:“许大茂这不合适啊,你说说你,秦淮茹招你惹你了?”
许大茂心酸的厉害:“我干啥逼死寡妇了?我哪逼了?我目的就一个,傻柱赔我鸡,秦淮茹不关我的事,我说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