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面是小雅在赌场豪赌的画面，还有她的借条复印件。
婆婆翻看着照片，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什么？”
“您未来的儿媳妇，一个欠了两百万高利贷的赌徒。”
我平静地说，“而且，这些钱，都是李强帮她还的。”
“用的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婆婆的手在发抖：“不可能…小雅那么乖巧…”
“乖巧的人会爬上闺蜜丈夫的床吗？”
我轻笑，“妈，我一直很尊重您。”
“但这次，您和李强都看走眼了。”
她沉默了很久。
“你想要什么？”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说，“而且，我不希望李强被骗。”
婆婆离开时，脚步踉跄。
我知道，这把火点着了。
下午，我接到李强的电话。
他暴跳如雷：“林婉！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她回家就心脏病发住院了！”
我故作惊讶：“怎么会？”
“我只是告诉她小雅的真面目而已。”
“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
“李强，我是在帮你。”
我语气诚恳，“你确定要和一个赌徒共度余生吗？”
“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吗？”
“你什么意思？”
“我查过了，小雅在和你在一起的同时，还和好几个男人有来往。”
我撒了个谎，“需要我把照片发给你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挂断电话后，我去了医院。
婆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看到我，她别过脸去。
“妈，您好点了吗？”
我把花放在床头。
“别叫我妈。”
她声音虚弱，“林婉，你够狠。”
“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我说。
她叹了口气：“小雅的事…是真的吗？”
“您可以亲自去查。”
我把侦探的名片放在桌上，“这是联系方式。”
离开医院时，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场仗，我快要赢了。
晚上回到家，气氛格外凝重。
李强坐在客厅，面前摆着一堆文件。
小雅不在。
“她呢？”
我问。
“走了。”
李强声音沙哑，“我把她安置在酒店。”
我挑眉：“怎么？”
“不相信我的话？”
他把一叠照片摔在桌上：“这些是你发给我的？”
照片上是小雅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当然，大部分是我让侦探P的。
“现在相信了？”
我在他对面坐下。
他双手捂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几乎要笑出声。
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离婚协议，我重新拟了一份。”
他把文件推到我面前，“你看一下。”
我拿起文件翻看。
公司股份百分之二十，房子归我，存款对半分。
比之前好了很多，但还不够。
“股份我要百分之三十。”
我说，“毕竟，公司能发展到今天，全靠我家的帮助。”
他抬头看我，眼睛布满血丝：“林婉，你一定要这么绝吗？”
“绝？”
我冷笑，“李强，你和小雅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绝？”
他沉默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我站起身，“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最终答复。”
“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回房前，我回头看他：“对了，忘了告诉你，小雅欠的两百万高利贷，这个周末就到期了。”
“你准备好钱了吗？”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知道这件事。
关上门，我听见外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狗男女开始内斗了。
真好。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小雅的电话。
“姐姐，我答应你。”
她声音带着哭腔，“只要你帮我还债，我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