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大胆直白的话让裴司聿的耳朵有些红,但是他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吃饭。”
把林晏山送去坐电梯后,裴景澄回到了病房,“妈妈,你疼不疼?”
乖巧又贴心的儿子瞬间就治愈了苏禾,她摇摇头,“不疼。”
裴景澄来到床边,抱着她的腰身,“那妈妈快点吃饭好不好?凉了不好。”
就这样,在儿子的注视下苏禾乖乖吃完了那些清淡的饭菜。
菜的分量刚好符合她的食量,味道也不错。
饭后,裴司聿给苏禾洗了个苹果。
苹果递过来的时候,苏禾正在看一个古装奇幻剧,用撒娇的语气说:
“老公,我要吃兔子苹果。”
裴景澄同样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裴司聿,“爸爸一定能做出兔子苹果来。”
“好。”裴司聿不会让儿子失望。
他洗干净手,先把苹果切开,再把苹果削成兔子的样子放在盘子里。
兔子苹果被放在好看的绿色瓷盘里,盘子上还放着叉子。
见裴司聿切好后,裴景澄放下画笔夸赞道,“爸爸好厉害!”
苏禾拿起叉子,给裴景澄喂了一个兔子苹果,自己也吃了一口。
母子两异口同声地说,“好甜!”
只看外表的话,裴景澄和裴司聿很像,只是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很像苏禾。
两人一块笑,动作也相差无几。
像是有一阵暖流涌入裴司聿心里,四肢百骸都泛起暖意。
为了这声甜,他又用草莓、香蕉、蓝莓等水果做了个小狐狸。
苏禾拍照发了朋友圈:
【老公做的!超级厉害!】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裴今樾的点赞。
消息随之发了过来:
【都到这一步了!姐妹威武!】
长这么大,裴今樾还没吃过裴司聿亲手切的水果呢。
一旁,裴司聿正在陪着裴景澄一块画画,神色专注,语气温柔。
精致的眉眼自带一股禁欲气息,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勾起了苏禾的色心。
就是为了这张脸,她也愿意忍受裴司聿的冷脸。
苏禾给裴今樾发:
【看在澄澄面子上给做的。不过,我总有一天会拿下他。】
裴今樾发了个鼓励的表情包。
“妈妈。”裴景澄的呼唤让苏禾放下手机。
裴景澄走到她身边,把手里的画展示给她看,“妈妈。送给你。”
那是手绘的奖状,奖状上写着“最坚强妈妈奖”字样。
画画得很好,苏禾惊喜地接过奖状,把额头贴在裴景澄得额头上:
“妈妈很喜欢,谢谢澄澄。”
裴景的小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妈妈,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好。”苏禾伸出了手指,“我们拉钩。我会快快好起来,好了之后和爸爸一起,带着你去外面玩。”
妈妈生病了还记得对自己的承诺,裴景澄高兴地亲了她一口:
“妈妈最好啦!”
想到裴司聿就在旁边,裴景澄补充了一句,“爸爸也很好。”
夜渐渐深了。
虽然裴景澄坚持要留下来陪苏禾,但是生物钟让他坚持不下去,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杨管家把裴景澄接回了家,病房里只剩下苏禾和裴司聿。
裴司聿正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神情专注。
灯光照在他精致好看的脸上,鼻梁高挺,唇形优美,像一幅写意山水画。
整个人透着高山白雪的冷冽气息,显得高不可攀,让人生出想要攀折的心思。
看着裴司聿露出来那小半截手臂,苏禾想入非非: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的脚受伤了。
身为她的合法老公,裴司聿等会给她洗澡的。
脚受伤了,应该也是可以做的吧。
……
无数限制级画面涌入苏禾脑海中,她越想越兴奋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自己捡……”
眼看着裴司聿要走过来了,苏禾的脸越来越红。
裴司聿走过来捡起她的手机,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正在搜索的问题:
“脚骨折了可以做吗?”
“骨折的时候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浴室里怎么……”
……
为了阻止裴司聿看手机上的内容,苏禾想要从床上站起来去抢手机。
因为脚受伤了,只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恨不得用脚扣出一艘宇宙飞船,赶快逃离地球。
不!她还得留下来陪崽崽、外婆,还有裴今樾。
还是把裴司聿塞到飞船里送到外太空好了。
对自己的老公有点想法,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冷静下来后,苏禾从被子里出来朝着裴司聿伸出了手,“偷看别人的手机是不对的。”
裴司聿把手机交到她手里,“不要搜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澄澄看见了不好。”
有时候裴景澄会用苏禾的手机打电话,或者搜索。
苏禾把搜索记录全删掉了,“好了。老公,我想洗澡。”
等到浴室里,总会发生点意外。
她一个腰细腿长臀翘的大美女 ,不可能拿不下裴司聿。
裴司聿拿出一张纸巾给她。
看着手上的纸巾,苏禾满脸的不解,“我手不脏。”
“擦擦脸。”裴司聿神情冷淡,“再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
哼!苏禾气得想给他一拳,“裴司聿!你忍心让你如花似玉的老婆,拖着受伤的脚一个人去洗澡吗?”
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里含着点点星光,里面映照出裴司聿的脸。
任谁都不会狠心拒绝她。
偏偏裴司聿冷酷得很,“我给你请了护工,今晚护工会照顾你的。”
“夫人。”
一个中年女人从病房外进来,态度恭敬地站在一旁。
苏禾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裴司聿,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老公,我想让你帮我。”
裴司聿没看苏禾,对着护工阿姨说,“等会麻烦你在她洗澡的时候帮帮忙。”
交代完后,裴司聿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苏禾和护工阿姨。
护工阿姨笑着走到苏禾身边,“夫人,你丈夫应该是不好意思吧。”
干了这么多年护工,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请她来之前,刚才那个小伙子可以告诉她很多关于这个小姑娘的喜好和习惯。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是那样认真地叮嘱她。
“是啊!”苏禾也笑了,“阿姨,他就是嘴硬。”
如果裴司聿能轻易被人撩拨,那他早就被很多女人尝过了。
她才不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