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草,你怎么知道?”
“他是过程不行还是结果不行?”
一个个提起这事异常兴奋。
“都不行。”
“报应啊。”
江一鸣和林逸舟激动的击掌。
“鹤白,你还不赶紧弯道超车,老爷子现在身体不好,你结婚生个孩子,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拿到手,等老爷子一走,你占的股份最高,集团就是你的了。”
赵行又踢他:“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馊主意,不用孩子鹤白也有能力把集团抢过来。”
江一鸣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想着这个方法容易一些嘛,找个女人睡一觉就好了。”
“……”
秦鹤白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
江一鸣感觉后颈一凉,缩了缩脖子,又不死心小声嘀咕:“话糙理不糙。”
这时,眼尖的林逸舟看到了秦鹤白虎口上的牙印,虽然现在只是浅浅的印子。
“这是什么?哪来的牙印。”他抓住了秦鹤白的手腕。
三颗脑袋立马齐刷刷凑了过去。
“牙印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谁敢咬他?”
“看这整整齐齐的,像是女人的。”
“男人的牙齿就不整齐?”
“那倒不是,这一排偏秀气。”
“这你都能看出来?”
“直觉。”
他们竟然麻将也不打了,对着一排牙印研究起来。
秦鹤白太阳穴猛跳:“松开。”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秦鹤白身上,好像要从他身上盯出个洞。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秦鹤白面无波澜:“没有。”
“那你手上的牙印怎么回事?”
“自己咬的。”
林逸舟:“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对得上。”
“……”
秦鹤白靠着椅背双手环胸看他们:“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他这样子显然是不想跟他们多解释。
“打打打。”赵行连忙说道,又跟那两个人使眼色:“他要有女人,能不跟我们说。”
这话一说也有道理。
江一鸣故意调侃:“鹤白这人,估计连跟女人亲嘴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秦鹤白在他们心中的典型的工作狂,一心只有工作没有情爱。
话刚落,秦鹤白脑海中毫无征兆地想起那晚的事情。
女孩被他压在身下,柔软的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
“鹤白,想什么呢?”
林逸舟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到你出了。”
喉结滚动,秦鹤白丢出一个麻将:“八筒。”
林逸舟激动地将麻将一推:“碰,我胡了。”
江一鸣和赵行凑过来看,抱怨声响起。
“鹤白,你怎么回事,打到他手里了。”
“平时你不都会记牌吗?今天怎么会犯这么大错误。”
秦鹤白没提自己走神的事情,笑笑:“看他输太多了,给他赢一把。”
这话一下得罪三个人,屋里响起优美的中国话。
“我草。”
“尼玛。”
“靠。”
——
“霜霜,早。”
袁思诺提着早餐经过程令霜的工位,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关心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程令霜倒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昨天一晚上都在想秦鹤白的那笔钱没怎么睡着。
“只是没睡好。”她恹恹道,把自己的早餐打开。
一般她们都会提前十分钟到公司把早餐吃完。
袁思诺看了一眼她的早餐:“你就喝白粥啊?”
“不太想吃其他。”
可能是因为知道一夜情的对象是老板,程令霜的胃口都不好了。
“那怎么行,有句话你没听过?早餐要吃好,午餐要吃饱,晚餐要吃少,”袁思诺振振有词:“来,我妈自己亲手做的煎饺子,你尝尝。”
她夹了几个过来,程令霜见她这么热情,不好意思拒绝:“谢谢了,思诺。”
袁思诺浑不在意:“几个饺子,客气啥。”
煎饺看起来很饱满,程令霜咬了一口,里面的油汁充斥口腔,一股不适感袭来。
她想吐掉,又考虑到袁思诺在旁边,硬生生吃完。
“好吃吗?我妈做的饺子肥肉比较多,她觉得比较香,有些人吃不惯。”
程令霜灌了一口水试图压下不适:“好吃。”
话刚说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扯过垃圾桶,刚吃下去的饺子被她吐了出来。
袁思诺吓了一跳,过来拍她的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程令霜吐了一些胃酸,缓过来一些后用纸巾擦了擦嘴。
她跟袁思诺道歉:“不好意思,最近胃有点不舒服,可能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害,这有什么,”袁思诺顺着她的背:“就像我那嫂子一样,她怀孕了,一样吃不了我妈做的这饺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程令霜听了她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浑身透心凉。
怀孕?
她想起半个多月之前的那场意外。
想起自己这几天的不适。
不可能!!
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天晚上是有戴套的,那是熊熊欲望下仅存的理智。
第二天她还担心出事,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如果这都能怀上孕,这得多难杀。
程令霜不停安慰自己,可这念头产生就难以消散,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晚上下了班之后,她在家附近的药房买了支验孕棒。
一进门她首先就冲进了厕所,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她的内心不停祈祷。
不要啊,不要啊。
煎熬了几分钟之后,她有点不太敢看,半眯着眼将验孕棒凑到眼前。
看清之后,程令霜整个人没了力气,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