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惋惜：“刚才的教训，看来是没记住。”
“不…不是…”岑云舟急促地喘息着，试图辩解，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只能死死抓住桌子，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视线开始模糊，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他看着季予棠，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酷女人，仿佛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又是将他推入这深渊的罪魁祸首。
恨意与某种扭曲的、被药物催化的依赖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看来，你是真的很难受呢。”季予棠仿佛终于发现了他的痛苦，语气里带着一丝虚假的同情，但眼神依旧冰冷。
“也罢，既然是我的狗，总不能让你就这么憋死。”
她站起身，却没有走向他，也没有唤人拿解药，而是缓步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隙。
凛冽的寒风瞬间灌入，吹动了她额前的碎发，也带来了外面冰雪的气息。
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一株被积雪压弯了枝头的枯树，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既然难受，就自己解决。”
“就在这里。”
“让我看看，我的狗，是怎么给自己…止痒的。”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岑云舟几乎被欲望烧穿的脑海里炸开！
自己解决？
在这里?
在她面前？!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比刚才被逼学狗叫更甚百倍。
他可是……他可是……怎么能……在她面前做出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
“不…！”他几乎是嘶吼出声，残存的骄傲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向门口冲去。
哪怕冲入冰天雪地之中，也好过在此地受此奇耻大辱！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因为身体的虚软和药力的侵蚀，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
季予棠转过身，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令人胆寒的威胁：
“或者，你更希望我找几个粗使婆子来帮帮你？”
找别人来？!
不！绝对不行！
倒在地上的岑云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比起被那些低贱的仆妇触碰围观，他宁愿……
药物的作用已经达到了顶峰，生理的需求如同凶猛的野兽，彻底冲垮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理智、尊严、任务、仇恨……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剩下身体本能而痛苦的呐喊。
他蜷缩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兽，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呜咽。
泪水混合着汗水，模糊了视线。
他抬起盈满生理性泪水的猩红双眼，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主人…求您…转过身去…”
这是他最后的微不足道的乞求，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
季予棠却笑了，那笑容明媚，却冰冷刺骨：“怎么？狗儿在自己主人面前，还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吗？”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牢牢锁住他：
“做。”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彻底击垮了岑云舟所有的防线。
最后的尊严，土崩瓦解。
最终，在季予棠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在那无声却重若千钧的压力下，他极其缓慢地颤抖着伸出了手。
手指碰到衣带时，如同触电般瑟缩了一下。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被泪水彻底打湿，紧紧黏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道如影随形、将他所有尊严剥离的视线。
衣衫凌乱地散开，露出少年精致却因情动而染上绯色的肌肤。压抑破碎的呜咽在房间里响起，混合着难以启齿的窸窣声响。
岑云舟就这样被迫在季予棠冰冷审视的目光下，用最不堪的方式，缓解那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药力。
每一秒都如同在滚烫的刀尖上跳舞，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不敢睁眼，不敢去看她此刻的表情，是嘲弄，是鄙夷，还是……愉悦？
季予棠静静地看着。
看着这个未来将会搅动风云的敌国皇子，此刻如同最脆弱的玩偶，在她面前上演这屈辱的一幕。
看着他因情动而泛红的肌肤，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看着他咬破的嘴唇，看着他每一个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
没有情欲，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
这就是试图利用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代价。
她不需要他的忠诚，至少现在不需要。
她只需要他记住，谁才是掌控他生死、主宰他尊严的主人。
记住这份刻骨铭心的屈辱，才能锻造出最牢固的锁链。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渐渐停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暧昧而腥膻的气息。
季予棠这才缓缓关上窗，隔绝了外面的寒气。
随后再次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那个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蜷缩着一动不动的身影。
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裸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红潮和细汗，整个人笼罩在一种崩溃后的死寂与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之中。
她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片刻，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随手丢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清理干净。”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记住今天。记住你是谁，我又是谁。”
说完，她不再多看一眼，径直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将她身上沾染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彻底吹散。
屋内，只剩下岑云舟一个人，和那瓶仿佛带着施舍意味的解药。
他缓缓抬起手臂，伸手拿过那个药瓶，突然笑了起来。
瞧，她明明就有解药，却非要羞辱他，让他在她面前……
季予棠……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如同诅咒。
这个梁子，结下了。
这场戏，他陪她演到底！
看最终，是谁，将谁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