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够用,你别太拼命。”
陈平安爽快地接过铁盒,心想正好收进空间里,省得招贼。”妈您放心,这钱放我这儿准能下崽儿,保证越花越多!”
“净说胡话!”李秀芝轻拍儿子脑门,”钱还能下崽?当你是沈万三呢。
我去给你们做饭。”
“妈您歇着!”陈平安拎起公鸡和塑料桶就往厨房跑,”您现在就该躺平享福,活儿都归我!”
小红衣颠颠儿追在后面:”平安哥我帮你烧火!”
“好嘞!炊事兵周红衣听令!”陈平安转身逗她,”张嘴闭眼!”
“啊——”小红衣刚张开缺门牙的小嘴,就被塞了颗大白兔。
小丫头眯着眼直蹦跶:”报告将军!好甜!”
陈平安揉着她发黄的头发盘算:得多给丫头补营养。
谁知小红衣突然摊开手心:”能再给一颗吗?妈妈生病嘴里苦……”
陈平安心头一热,又掏出颗糖。
看着小红衣飞奔的背影,屋里传来母女俩的对话:
“妈妈闭眼张嘴!啊——”
“哎呀,大白兔呀!”
“甜不甜?平安哥买的呢!”
听着欢声笑语,陈平安想起原主记忆里,父亲从前线回来总会带糖。
自打父亲牺牲、母亲病倒,小红衣很久没吃过奶糖了。
如今他这个穿越者,不正是陈家苦日子里新添的那颗糖么?
陈平安虽是轮回者,厨艺未达厨神之境,却足以比肩四九城玉华楼的名厨。
他用的食材皆来自随身空间,辅以灵泉之水,即便清水煮制也是人间至味,何况经他巧手烹制。
这道霸王别姬,主料选活鳖与公鸡,另备鳖蛋。
陈平安以空间之力处理干净食材,灵泉水烧沸,将鳖与料酒、葱姜一同焯水两分钟即捞起,避免营养流失。
公鸡同样焯去血水,确保肉质鲜嫩。
洗净的鳖蛋塞回鳖腹,覆上鳖盖,再将公鸡摆入盘中,使鸡首与鳖首相背,暗合项羽与虞姬生死别离之意。
随后注入鸡清汤——鳖肉易柴,隔水炖煮需高汤提味。
这对陈平安而言轻而易举,随手取空间老母鸡熬制底汤。
灶火由旺转文,锅中浓香顷刻弥漫全院。
左邻右舍正用餐的住户,再度遭受香气侵袭,食欲遭受暴击。
后院聋老太太身处香雾中心,本非贪食之人,却难抵这般 ** 。
闻香不得入口,煎熬至极。
俗话馋哭邻家孩童,陈平安却顿顿让这老太抓狂。
更憋闷的是傻柱尚在派出所啃窝头,聋老太太连解馋的厨子都寻不着,只得对着一大妈送来的饭菜干瞪眼,边嚼边骂。
陈家屋内欢声笑语,大快朵颐之际,三大爷阎埠贵正灰头土脸推车入院。
自购得陈平安所谓”钓王宝地”,他在什刹海空守整日,连午饭都未归。
三大妈见状端饭询问:”怎的没钓到鱼?还是全卖了?”
“钓个鬼!喝西北风管饱!”阎埠贵摔壶怒吼,”陈平安那小畜生,拿假钓点诓我五块钱!心都在滴血啊!”三大妈手一抖:”他竟能骗过你?”向来精明的阎老西,竟在闷葫芦手上栽了跟头。
阎埠贵咕咚咕咚猛灌几口凉水,
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
“陈平安这灾星今儿偏要去什刹海垂钓,
谁知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走了狗屎运,随便挑个荒僻地儿就跟龙王爷通了电,
竿竿不落空!条条是肥鱼!
这蠢货连生意都不会做,宁可贱卖给那群 ** 佬也不肯分我半条,
倒叫他白赚了五块三毛钱外加两斤肉票一斤糖票!
简直糟蹋天物!我一时昏头就……”
当下一五一十向三大妈交代了经过。
妇人听完猛拍膝盖:”我说呢!”
“难怪陈平安傍晚回来时满面红光,
左手拎着芦花鸡和砂糖,右手塑料桶里趴着王八游着鱼,
合着都是吸咱们老阎家的血!我好心要帮他拾掇食材,这没良心的反倒骂我!”
阎埠贵心尖直抽抽——平日垂钓再不济也能 ** ,
今日重金买下陈平安的钓位后,竟连条麦穗鱼都没捞着,
反被看热闹的钓友当猴戏瞧了半晌!
“哇呀呀!越想越窝火!”他摔了筷子嚷道,
“这五块钱可是汗珠子砸脚面挣来的!非得找那小畜生讨回来不可!”
三大妈急忙拽住他胳膊:”你疯啦?”
“没见二大爷刘海中刚挨了 ** 兜子?脸现在还肿着呢!
连他都治不住那煞星,你比刘海中还能耐?
忘了傻柱他们还在局子里啃窝头?万一他又闹着报案……”
阎埠贵闻言一惊——
连奉行”棍棒教育”的刘海中都栽了?
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四合院话事人快被他揍通关了!
自己若去岂不凑成”三巨头挨打”成就?
虽心疼那五块钱,
可买卖本是自愿,闹起来确实理亏。
最终只得闷头扒饭,暗忖:
陈平安能爆护绝非钓技高超——自己这老手今日尚且 ** ,
** 唯有一个!
定是那小子藏着秘制饵料!
阎埠贵突然灵机一动!
难道是因为用了特殊鱼饵?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哼!陈平安还想瞒过他阎埠贵的眼睛?
他立刻打定主意,明天天不亮就去门口守着,
跟踪陈平安去什刹海钓鱼,
非要弄清楚他用的是什么神奇鱼饵。
只要偷学到配方和打窝技巧,
他一定能钓到更多大鱼,赚更多钱!
想到这儿,
因为损失五块钱而心疼的感觉总算缓解了些。
……
陈平安当然不知道阎埠贵在什刹海吹了几个小时冷风,
更不知道这家伙异想天开,
居然惦记上他根本不存在的”神奇鱼饵”。
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觉得好笑。
只要阎埠贵不主动招惹,
陈平安也懒得跟这个抠门精计较。
但要是对方不知好歹,
他不介意再坑点钱——这对阎埠贵来说,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
南锣鼓巷派出所里,
易忠海带着秦淮茹来看望傻柱几人。
由于这年头治安案件太多,
派出所人手不足,案子都得排队处理。
虽然傻柱他们还在等候审判,
但这次陈平安坚持报案,
傻柱肯定逃不掉重判。
才关几天,傻柱就受不了了。
他既愤怒又害怕,冲着易忠海嚷嚷:
“一大爷,您得快想办法救我出去!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听说劳改农场更可怕!”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
“我比谁都着急!可你每次动手都没轻重!以前打许大茂有我护着,现在倒好,差点闹出人命!陈平安咬着你不放,你就等着去劳改吧!”
傻柱红着眼睛吼道:
“要我说就该直接拍死他!反正大伙儿作证说是他自己摔死的,谁能查得出来?现在倒好,我手下留情,他反而恩将仇报!”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可是派出所!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关键问题我已经问清楚了,
就算陈平安愿意写谅解书撤案,私下调解,
你也得在拘留所待几个月,因为你用铁锹砸他后脑勺,
属于恶意伤人,更何况陈平安还是军烈家属!你这是罪加一等!”
易忠海拧着眉头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一天都不想再蹲大牢了!一大爷,你搞不定就找聋老太太帮忙!她肯定有办法救我!我可是她干孙子!”
傻柱这下彻底慌了,
他想着要是留了案底,轧钢厂的工作可能保不住,
不过也无所谓,他有谭家菜的手艺,接私活也能养活自己!
吃喝不愁,
可一旦有案底,媒婆绝不会给他介绍对象,
哪个好姑娘愿意嫁个有前科的人?
那他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这他绝对接受不了!
“行了!还用你提醒?我们早找过那小畜生了,可他半点面子不给,还把老太太踹吐血了!”
“你别再闹腾,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我今天来就是让你老实点,
等我回去和刘海中、阎埠贵商量,
看能不能联合全院一起施压,逼那小畜生让步!”
易忠海沉着脸说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
“全靠一大爷了,我只求别判刑劳改就行!”
傻柱心想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总有办法,
自己先在派出所忍着,等出去了,
非得找陈平安算总账!
……
“秦淮茹!你这丧门星还知道来?
摆张哭丧脸给谁看?
赶紧把我和棒梗弄出去!
这鬼地方是人待的吗?
陈平安那个克爹克娘的小畜生怎么还不遭雷劈?
你让他等着,我出去非整死他不可!竟敢陷害我们,**玩意儿!”
贾张氏一见到秦淮茹,
立刻喷出一连串恶毒咒骂!
“妈!快让公安放我出去!
我还是孩子啊,不该关在这儿!让奶奶留着,我先回家行不行?我冤枉啊!
陈平安不是人!全是他害的!该抓的是他!我不要去少管所!呜呜呜……”
棒梗又哭又闹,在地上打滚撒泼,
盗圣本色尽显!
完全不管这是派出所,不是他能撒野的四合院。
简直无法无天!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副嘴脸就火大,巴不得她牢底坐穿,
要不是她教坏棒梗,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看着儿子受苦,她又心疼得要命,
只能压着火气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