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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特意起得很早，帮江柔“打扮”。
她现在的脚，已经完全变形了。
脚趾折断在脚底，脚背高高弓起，皮肤呈黑紫色，流着黄色的脓水。
那双粉色的婴儿鞋，已经和烂肉粘在了一起，根本脱不下来。
我拿着香水，对着她的脚狂喷了半瓶，勉强盖住了那股尸臭味。
“柔柔，今天可是关键时刻。”
“宋少爷说了，他喜欢那种柔弱无骨、需要人呵护的感觉。”
“待会儿你千万别自己走路，要让他抱你，知道吗？”
江柔虚弱地点点头，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嘴唇涂成了樱桃红。
“我知道……嫂子，我好饿……”
“饿就对了。”
我帮她理了理头上的蕾丝发带，“饿才有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你想想，等会儿宋少爷看到你这副娇滴滴的样子，肯定心疼坏了。”
“直接把你娶回家当少奶奶供着，到时候想吃什么没有？”
江柔咽了咽口水，眼里的贪婪压过了饥饿。
晚上七点，宋明准时到了。
这是一个长相斯文，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听说他是某集团的太子爷，私底下玩得很花，尤其喜欢那种不谙世事的“幼态”女孩。
江辰热情地把他迎进门。
“宋少，快请进。柔柔在楼上等着呢，特意为了您打扮了一整天。”
宋明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吗？柔柔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我站在楼梯口，笑着说道：“宋少爷，柔柔现在的样子，绝对超出您的想象。”
“她为了您，可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宋明挑眉：“哦？这么夸张？”
“您看了就知道了。”
我转身上楼，推着江柔的轮椅出来。
江柔穿着一身定制的洛丽塔蓬蓬裙，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泰迪熊，嘴里含着奶嘴。
看到宋明，她立刻吐出奶嘴，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喊道：“宋明哥哥~抱抱~”
宋明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显然对这种装扮很受用。
“柔柔，你今天真可爱。”
他走上前，想要去牵江柔的手。
我适时地插嘴：“宋少爷，柔柔今天给你准备的惊喜在脚上呢。”
“她为了迎合您的喜好，特意穿了您最喜欢的那双鞋。”
宋明的视线顺着裙摆往下移。
江柔羞涩地提起裙角，露出了那双裹着粉色婴儿鞋的小脚。
只有巴掌大，在蓬松的裙摆下显得格外诡异。
宋明愣住了。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双鞋，又看了看江柔的腿。
“这是……真的？”
江柔得意地点头：“当然是真的。”
“宋明哥哥，为了穿进这双鞋，我可是把脚都裹起来了。”
“你看，是不是很小？是不是很像宝宝？”
宋明眼中的惊艳逐渐退去，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江柔。
他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那双鞋。
就在这时，江柔为了展示自己的“成果”，竟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宋明哥哥，我走两步给你看……”
“别！”我假装惊呼，却并没有伸手去扶。
江柔双脚着地的瞬间。
“咔嚓——”
这一次，声音比上次更响，更脆。
那是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脚骨，在重压下彻底粉碎的声音。
“啊——！！！”
江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前扑倒。
她下意识地想抓住宋明，却只抓住了他的裤腿。
“嘶啦——”
宋明昂贵的西装裤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而江柔整个人摔在地上，那双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鲜血瞬间从鞋子里涌出来，混杂着黄色的脓液，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股被香水掩盖的恶臭，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呕——”
离得最近的宋明，首当其冲闻到了这股味道。
他脸色一变，直接捂着嘴干呕起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
江辰吓傻了，反应过来后冲上去扶江柔：“柔柔！你怎么了？！”
江柔疼得满地打滚，妆都花了，活像恐怖片爬出来的女鬼。
“脚！我的脚！好疼啊！哥！救命！”
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