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由于时间太晚,陈宇墨也没有给陆佩茹家里打电话,就算是打了也是她家人接电话。他想着明天一早就借用村里的电话给陆佩茹打去电话,也不知道陆佩茹在民政局门口没有等到自己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很快来到了第二天,陆佩茹心情好的在军区大院门口报摊买了一份京市周报,也想看看都发表着什么文章,也算是提前了解即将到来的工作。
陆母虽然已经退休,但还是喜欢跟一帮喜欢唱歌的姐妹聚在一起,高兴的时候还会哼上那么一曲。
早上八点之后,陆家除了保姆只有陆佩茹在家,她学着父亲的习惯,一边手捧着报纸一边小口的喝粥。这也是她第一次关心一份报纸,没想到上面不但有时政新闻还有经济发展动态、文化与社会生活版块、当下新闻等等,上面的内容丰富多彩,怪不得得到大家的喜欢。
不多时客厅中的电话铃声响起,陆佩茹放下报纸走了过去,很快接起了响过几遍电话。
“喂,这里是陆家,请问您找谁?”
由于陆佩茹家中安的是那种拨盘电话,也就是转钮是圆形拨号盘,使用时把指针对准数字再松手,这样才能实现自动拨号。
这种电话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如后世那种带来电显示电话机,所以接起时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陈宇墨好不容易借用了村里的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真是陆佩茹接的电话。
“陆佩茹,我是陈宇墨,对不起我昨天有事没能去上民政局,家里一早打来电话说家里出了事所以我乘坐上午的火车回了家,你能原谅我吗?这次不告而别是我爸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昏倒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直接回的家。”陈宇墨在电话一旁述说着自己离开的原因。
“哦,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挂了。”
陆佩茹没有任何时候如此平静过,对于陈宇墨他只有恨已经没有了爱。
陈宇墨本以为会听到陆佩茹原谅自己或者关心自己的话,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冷漠了,一定是她在生自己的气。
“陆佩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告而别,我回来之后我爸已经送到了医院,至今还在医院病房上躺着,我这个当儿子怎么能不去照顾。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我妈还问我怎么没把你一起带回来,我说你那边有事晚几天过来,现在我妈在家里替我们收拾房间呢,到时候你过来我们直接办理登记,再请周围的亲戚朋友坐在一起吃顿饭也算是办了酒席,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陈宇墨说着以后未来两个人的打算。
陆佩茹打心里发笑,人都已经回家了还做着美梦,以为哄自己几句她就会过去找她。换在从前真有可能,可是现在已经再无可能。
“陈宇墨,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家里已经帮我找好了工作,我们分手吧!”
终究是相恋几年的人,还是最后做一个道别比较好。
陈宇墨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昨天是迫不得已离开的京市,陆佩茹不可能就不理自己了。
“陆佩茹,你是跟我开玩笑是吧?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我已经向你解释了我昨天有事才先离开的,并不是不想娶你,你现在就带上结婚的手续和随身的衣服,上午十点半有一趟到我家这边的火车,下午大约四点左右下火车,到时候我上火车站接你。你一定要来,我们不见不散。”
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道声音,“陆家小子,打电话不花钱啊,聊几分钟得了,再继续聊可就要收费了。”
还没得陆佩茹回话,电话那边就已经放下了电话,可见陈宇墨打个电话都不想花钱。
陆佩茹想着自己该说的也已经说了,至于陈宇墨真相信还是假相信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跟这样一个人生活实在太累。
放下电话后的陆佩茹伸了伸懒腰走向外面,就看见一帮人热热闹闹骑着自行车朝军区大院外面骑去。而这些人正是以江驰野为头目的混混小团伙,不过这次江驰野是坐在桑磊的后车座上,剩下陈卫国等人全部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
陆佩茹摇了摇头,这些人是没救了,她和江驰野、桑磊、陈卫国曾经是小学和中学同班同学,剩下四人比他们小一岁也就是下一届学生,只可惜全是不爱学习的人。
混吧,说不一定哪一天就把自己混进了派出所。
一大早上江驰野就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家里给的零花钱他一般除了身上带点剩下就是随手放在家中,当然都是他自己的房间。比如抽屉中、衣柜中、口袋中都有可能找到钱,他连一个正经放钱的地方都没有。
最后凑来凑去只有120块钱,昨天是陈卫国垫的130块钱,这个钱不能让人家出。最后江驰野厚着脸皮和母亲又要了15块钱,美其名曰生活费没了。
江家与陆家恰恰相反,上面有两个姐姐,江驰野是最小的儿子,所以得到母亲疼爱多一些。当然这也是一种溺爱,谁让母亲生他的时候差点难产,好不容易才生下了最小的儿子。
江驰野出生时比别的孩子小了一些,但经过了细心喂养是一点不比别的孩子发育差。可正是这种溺爱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小时候没爱挨父亲的揍,每次都是母亲劝开。
而这130块钱,江驰野也是第一次时间给了陈卫国,现在他的手中只有五块钱生活费,又变成了一个穷光蛋。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一早就把我们叫出来一起出门,是不是带着我们挣大钱?”天真的陈卫国问道。
其实江驰野也没想到做什么,创业也需要本钱,还不如先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几个人的工作。
江驰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只管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