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小罗爱写文”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念薄宴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沈念薄宴大结局全文地址求分享》就在下方,点即看!
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戒指戴上的那一夜,薄宴几乎是睁眼到天明。
他不敢睡,怕醒来发现一切只是他极度渴望下产生的幻梦。他侧卧着,借着窗外透进的朦胧月光,久久凝视着身边沉睡的沈念,他们依旧分房,这是他给自己立下的规矩,在得到她真正首肯前,绝不越雷池半步。但今晚,在她默许他握着手许久之后,他近乎卑微地请求,能否让他就在主卧的沙发上守着她。
沈念没有点头,但在他抱着被子走向沙发时,她轻声说了句:“柜子里有新的毯子,夜里凉。”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让薄宴在沙发上蜷缩着,心却像是泡在了温热的泉水里,酸胀而温暖。他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在黑暗中依稀可见的微光,感觉整个冰冷空旷的主卧,都因此而有了温度和生机。
第二天清晨,沈念是在一阵细微的声响中醒来的。她睁开眼,发现薄宴已经不在沙发上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坐起身,目光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微微有些出神。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那冰凉的触感和他滚烫的泪水,都如此真实。
她下楼时,薄宴正抱着希希在客厅里踱步,小声地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希希趴在他的肩头,咿咿呀呀地抓着他的头发。晨光透过纱帘,落在父子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看到沈念,薄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投入了星辰。他有些紧张地停下脚步,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轻声说:“醒了?早餐准备好了,在厨房温着。”
他的态度里带着一种崭新的、小心翼翼的喜悦,仿佛她是一件失而复得的易碎品。
沈念点了点头,目光掠过他依旧贴着创可贴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问了一句:“手……换药了吗?”
薄宴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漾开更深的笑意,忙不迭地点头:“换了,早上让家庭医生来看过了,说恢复得很好,很快就能愈合。”他像是急于汇报成绩的孩子,恨不得将所有的细节都告诉她,以证明他把她的话牢牢放在心上。
这过于直白的欢喜,让沈念有些无所适从。她移开视线,走向餐厅,耳根却微微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
早餐的气氛依旧安静,却不再是过去那种令人窒息的凝滞。偶尔,希希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打破沉默,薄宴便会立刻接话,笨拙地试图与儿子“对话”,眼角余光却始终关注着沈念的反应。
饭后,薄宴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去公司。他磨蹭着陪希希玩了一会儿积木,直到沈念拿起素描本,他才仿佛终于找到了留下的正当理由,状似无意地说:“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带希希去花园里写生?他最近很喜欢看蝴蝶。”
沈念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立刻补充道:“我……我可以在旁边处理邮件,不打扰你们。”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沈念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又松动了一分。她轻轻“嗯”了一声。
薄宴眼中瞬间迸发出的光彩,几乎要灼伤人。
花园里,阳光正好,花香馥郁。沈念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素描本搁在膝头,笔尖沙沙作响。希希在铺开的野餐垫上爬来爬去,追逐着薄宴让人准备的、不会伤到他的柔软布艺玩具。薄宴则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面前摊开着笔记本电脑,但屏幕上的邮件许久未曾翻动一页。他的目光,大多时候都焦着在那对母子身上。
他看着沈念低垂的脖颈,纤细脆弱,看着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看着她偶尔因为希希可爱的动作而微微扬起的唇角。这一幕,是他梦中都不敢奢求的圆满。
他拿出手机,偷偷拍下了一张照片,沈念低头作画,希希仰着小脸看她,背景是繁花盛放。他将这张照片设为了手机屏保,如同守护着绝世珍宝。
这种温和的、带着试探的靠近,持续了数日。薄宴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家,找各种借口待在沈念和希希的视线范围内。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而是更像一个影子,沉默地、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馨。
沈念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占有欲的掠夺,而是带着珍视的守护。他会记得她不经意间提起想看的画展,第二天门票就会安静地放在她的床头柜上;他会注意到她晚餐时多夹了一筷子的菜,然后那道菜会接连几天出现在餐桌上;他甚至开始学着给希希讲绘本故事,尽管声音僵硬,语调平缓,常常把希希讲得昏昏欲睡。
这些细碎的、笨拙的体贴,像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浸润着她干涸的心田。
然而,裂痕的修复,从来不是一帆风顺。
这天下午,薄宴接到一个越洋电话,是他母亲薄老夫人从国外疗养地打来的。电话里,老夫人的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威严和不满。
“听说,你为了那个女人,把王家彻底搞垮了?”老夫人的语气冷硬,“宴儿,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为了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闹得满城风雨,值得吗?”
薄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握着手机走到书房,关上门,声音压抑着怒火:“母亲,请注意您的措辞。念念是我的妻子,希希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王家是自取灭亡,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妻子?儿子?”老夫人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宴儿,你别忘了她是怎么进的门!也别忘了那三年她是在哪里过的!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做我薄家的女主人?那个孩子,谁知道……”
“母亲!”薄宴厉声打断她,额角青筋暴起,“如果您还想维持我们之间最后的母子情分,就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诋毁念念和希希的话。否则,我不介意让您在国外‘静养’得更久一些。”
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和威胁。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最终,老夫人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薄宴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胸腔里翻涌着暴戾的情绪。他知道母亲不会轻易罢休,根深蒂固的偏见和掌控欲,让她无法接受沈念和希希的存在。这是他必须面对和清除的,另一座大山。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不想让这些糟心事影响到沈念。当他调整好表情,走出书房时,却看到沈念正抱着希希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脸色有些苍白。
显然,他刚才情绪激动时,并未完全压低声音,那些尖锐的对话,至少有一部分,落入了她的耳中。
薄宴的心猛地一沉,快步上前,声音带着急切和慌乱:“念念,你听我解释……”
沈念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平静之下,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波澜。她轻轻打断他:“不用解释。我听到了。”
她顿了顿,看着怀中懵懂无知、正努力伸手想抓她头发的希希,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薄宴,你看,这就是现实。无论我们之间如何,在外人眼里,尤其是在你母亲眼里,我永远是那个‘不清不白’、在精神病院待过三年的女人,希希也永远‘来路不明’。这些,不会因为一枚戒指就改变。”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薄宴心中最恐惧的地方。他怕,怕这些外界的风雨,会再次将她推离,会让她刚刚对他敞开的那一丝缝隙,重新紧紧闭合。
“不,念念!”他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臂,力道有些失控,“那些都不重要!我说过,我会解决!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希希,包括我的母亲!你信我!”
他的眼神灼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
沈念看着他眼中的恐慌和急切,看着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关节,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早已模糊,但那种深入骨髓的不安全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消除。
她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了许久许久。久到薄宴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几乎要被绝望吞噬。
终于,她轻轻地、几乎叹息般地开口:
“薄宴,我不需要你与世界为敌。”
“我只需要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说完,她抱着希希,转身走向了婴儿房。留下薄宴一个人僵立在走廊的阴影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不需要他为她对抗世界,她只需要他守护好这个小小的、脆弱的家。
这一刻,薄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他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他不仅要抚平她心中的伤痕,更要为她扫清外界的一切障碍,为她创造一个真正安全、温暖的港湾。
他回到书房,拨通了特助的电话,声音恢复了商场上杀伐果决的冷冽。
“调整对欧洲市场的投资计划,老夫人名下的所有基金和不动产,重新进行风险评估和监管。另外,给我约见张律师,我要修改遗嘱,将我名下所有个人资产,无条件赠与沈念和薄希(希希的大名)。”
他要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到她和孩子面前,作为他最坚实的承诺和保障。
傍晚时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城市。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希希被雷声惊醒,吓得哇哇大哭。月嫂怎么哄都哄不好。沈念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但小家伙显然受了极大的惊吓,哭得小脸通红,浑身发抖。
薄宴听到动静,立刻从书房冲了出来。他看到沈念抱着哭闹不止的希希,眉头紧蹙,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无措。
“我来。”他走上前,从沈念手中接过希希。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些笨拙,但手臂却稳健有力。他将希希紧紧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没有像月嫂那样哼唱柔和的摇篮曲,而是用低沉而稳定的声音,开始讲述他今天看的一份枯燥的商业报告,什么市场趋势,什么风险评估……他的语调平缓,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做一个工作汇报。
神奇的是,在他这毫无“哄娃技巧”可言的“汇报”中,希希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小声的抽噎,最后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爸爸一张一合的嘴巴,仿佛在听什么有趣的故事。
沈念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
这个男人,或许不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他甚至曾是一个残忍的施害者。但他对希希的爱,是真实而炽热的。他正在用他自己的、笨拙得有些可笑的方式,努力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父亲。
窗外的雷声依旧,但室内,却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而显得格外安宁。
薄宴感觉到希希彻底平静下来,甚至开始打起了小哈欠,这才松了口气。他抬起头,恰好对上沈念来不及收回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了白天的清冷和疏离,带着一丝柔软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彼此的脸。
薄宴的心,在这一刻,跳得比窗外的雷声还要响亮。
他知道,冰封的河流,正在春日下,发出细微的、持续的碎裂声。
而他,愿意用尽一生的热量,去等待它彻底奔流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