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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重生,开局暴打北漠王

作者:风威逐浪

字数:355356字

2025-12-02 20:04:05 连载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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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明轩的合作如同一股强劲的东风,瞬间鼓满了苏挽月前行的船帆。一千两启动资金在手,皇商名录与大宗物价记录了然于胸,再加上苏明轩暗中安排的精明掌柜“陈伯”在前台操持,她的“宁心香囊”生意迅速从雅集轩寄售的小打小闹,扩张为一家名为“清韵坊”的独立铺面。铺面位置选在城南一处不算顶繁华却人流稳定的街市,明面上售卖香囊、绣帕、精致小物,暗地里则成为苏挽月接触更广阔商海的跳板。

生意扩张带来的必然是忙碌。苏挽月以“礼佛”为名的外出愈发频繁。她需要亲自去清韵坊查看账目、调整香料配方、与陈伯商议下一步计划(尤其是涉足大宗物资的试探性接触),还要借着去栖霞寺的由头,暗中考察新的商机或联络苏明轩安排的人手。

锦月轩内,她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宁静。窗台上的草药换成了更名贵的香料样本,那本账册也换成了更厚实的账簿,压在佛经之下。但频繁的外出,终究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

最先察觉异样的是苏慧兰。

“月儿,你最近怎么总不在?”这日午后,苏慧兰又来锦月轩寻她,却扑了个空,只有春桃在整理晒干的茉莉花瓣。她蹙着秀气的眉头,语气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前几次来,春桃都说你去栖霞寺了。可这礼佛……也不必如此勤勉吧?身子骨要紧。”

春桃连忙解释:“大小姐,小姐说栖霞寺后山清静,她抄经时心更定些……”

“心定?”苏慧兰走到窗边,看着那些明显不属于寺庙采摘的、品相极佳的干花和香料,又瞥见书案上那本厚厚的、边角磨损的册子(账簿),眼神中疑虑更深,“月儿从前虽也安静,可没这般……整日不见人影。春桃,你老实告诉我,小姐近来可好?可有心事?”

春桃心中一紧,低下头:“小姐……小姐挺好的,就是礼佛心诚了些……”

苏慧兰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只道:“等她回来,让她去我那儿一趟。我新得了些上好的云雾茶,想与她同品。”

然而,苏挽月回来时已是傍晚,听闻阿姐来过,心中微感歉意,却因与陈伯商议一批紧俏药材的采购事宜耽搁了,只得次日再去寻阿姐解释。

如此几次三番,苏慧兰的担忧渐渐变成了不安。她甚至有一次亲自去栖霞寺寻人,却被告知苏二小姐只在寺中待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人去哪了?苏慧兰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她开始旁敲侧击地向母亲周氏提起。

“母亲,您觉不觉得月儿近来有些……不同?”一日请安时,苏慧兰试探着问,“她总说去栖霞寺礼佛,可我去寻她几次都未遇着。回来问她,也只说在后山清静处抄经。可我看她气色……倒像是奔波劳累的样子。”

周氏起初并未在意,只当是小女儿家一时心热。但经苏慧兰几次提起,又想起前阵子苏明轩似乎也提过一句“月儿近来气色好多了”,她心中便留了意。

这日,周氏处理完府中庶务,想起苏慧兰的话,便带着管事婆子,未通传便径直去了锦月轩。她想看看,这个“潜心礼佛”的女儿,究竟在做什么。

刚踏入院门,便见春桃神色慌张地从屋内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摞账册模样的东西,一见周氏,吓得差点将账册摔在地上!

“夫……夫人!”春桃脸色煞白,慌忙行礼。

周氏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春桃手中的册子。那纸张、那装订、那密密麻麻的数字……绝非佛经!

“手里拿的什么?”周氏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小姐抄的经……”春桃声音发抖。

“经?”周氏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劈手夺过最上面一本!翻开一看,赫然是“清韵坊甲字三号账册”!上面详细记录着香囊、绣帕的出入库、银钱流水!

周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继续翻看,下面几本,更是涉及药材、布匹等大宗货物的询价记录和初步意向书!这哪里是礼佛抄经?!这分明是在……经商!而且规模不小!

就在这时,苏挽月恰好从外面回来。她刚与陈伯敲定了一笔小额生丝生意,心情尚可,踏入院门,却见周氏手持她的账册,面沉如水地站在院中,春桃跪在一旁瑟瑟发抖。

苏挽月心头猛地一沉!暗道不好!

“母亲……”她强作镇定,上前行礼。

“跪下!”周氏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她将手中的账册狠狠摔在苏挽月面前!“苏挽月!你好大的胆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礼佛静心’?!这就是你在栖霞寺后山‘抄的经’?!”

苏挽月看着散落一地的账册,心知瞒不住了。她缓缓跪下,垂首不语。

“说!这些是什么?!”周氏指着地上的账册,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一个相府千金,竟敢私自在外抛头露面,行此商贾贱业!你将苏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将我与你父亲的教诲置于何地?!”

苏慧兰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惊得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解:“月儿……你……”

苏挽月抬起头,看着周氏盛怒的脸,又看了看一旁焦急的苏慧兰。她知道,此刻辩解只会火上浇油。但让她认错,承认这是“贱业”,她做不到!这是她为姨娘和自己挣的生路!

“母亲息怒。”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女儿并非抛头露面。清韵坊有掌柜打理,女儿只是……只是偶尔去看看账目。”

“看看账目?!”周氏气极反笑,“好一个‘看看账目’!苏挽月,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这些大宗货物的询价单又是怎么回事?!你还想做什么?开布庄?做药材商?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规矩体统?!”

“女儿不敢忘家规体统。”苏挽月迎上她的目光,第一次没有闪躲,“女儿只是……想学些本事。女子立世,未必只能依附父兄夫婿。女儿想试试,靠自己,能走多远。”

这番话,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

“放肆!”周氏勃然大怒!她从未想过,这个素来温顺的养女,竟敢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她指着苏挽月,指尖颤抖,“靠自己?你靠的就是这些下九流的勾当?!苏家供你吃穿,教你诗书礼仪,就是让你学这些腌臜东西?!你……你简直不知廉耻!”

“母亲!”苏慧兰见母亲气得狠了,连忙上前扶住她,又焦急地看向苏挽月,“月儿!快向母亲认错!你定是一时糊涂!”

苏挽月看着周氏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与鄙夷,看着阿姐眼中的焦急与不解,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在她们眼中,她就是个自甘堕落、不知好歹的异类。

她缓缓俯下身,额头触地:“女儿言行无状,顶撞母亲,甘愿受罚。”

她没有认错,只是认了“顶撞”之罪。

周氏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好!好!你既不知悔改,那就去佛堂好好清醒清醒!抄写《女诫》、《内训》百遍!没抄完,不许踏出佛堂一步!春桃!把她这些污秽东西都给我烧了!”

“母亲!”苏慧兰惊呼。

“夫人!”春桃哭喊。

苏挽月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声音平静无波:“女儿……遵命。”

……

佛堂清冷,檀香袅袅。

苏挽月跪在冰冷的蒲团上,面前摊开厚重的《女诫》。手腕因长时间书写而酸痛,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如同她此刻晦暗的心情。

门被轻轻推开。芸娘端着一碗温热的素粥,脚步轻得像猫。她看着女儿挺直却单薄的背影,眼中满是心疼和忧虑。

“小姐……”芸娘将粥放在一旁,声音低柔,“夫人……也是为你好。世家小姐,名声最要紧。你……你何苦……”

苏挽月停下笔,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姨娘,名声重要,还是活路重要?”

芸娘一怔,嘴唇翕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母亲是怕我坏了苏府名声,连累阿姐议亲。”苏挽月缓缓道,语气平静,“可姨娘,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路在哪里?等着母亲为我择一门‘好’亲事?然后像你一样,在后宅里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过活?甚至……被当成棋子,随意摆布?”

芸娘脸色瞬间煞白!她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主母的恩威,想起老爷的宠爱与疏离……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不会的!夫人待小姐是好的!定会为小姐寻个好归宿……”

“好归宿?”苏挽月苦笑一声,终于转过身,看着芸娘泪眼婆娑的脸,“姨娘,什么是好归宿?高门大户?锦衣玉食?然后呢?若遇人不淑呢?若家道中落呢?若……像前世那般,被当成弃子呢?”最后一句,她只在心中默念。

她握住芸娘冰凉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姨娘,我不想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我想自己挣一条路,一条……能让我们娘俩安安稳稳、不用担惊受怕的路。哪怕……这条路现在布满荆棘。”

芸娘看着女儿眼中那从未有过的、如同磐石般的坚定,听着她话语中那份深沉的守护之意,泪水汹涌而出。她反手紧紧握住苏挽月的手,声音哽咽:“小姐……我的小姐……姨娘……姨娘没用……帮不了你……还拖累你……”

“不,姨娘。”苏挽月替她擦去眼泪,“你给了我生命,就是最大的恩情。你好好活着,等我。等我……带我们离开这里。”

芸娘泣不成声,只能用力点头。

佛堂外,月色清冷。苏挽月重新拿起笔,蘸满墨汁,在《女诫》的字里行间,落下的却是一笔笔通往自由的决心。禁足?抄书?这不过是暂时的囚笼。她腕间的旧念珠,在昏暗的烛光下,那颗温润的珠子,仿佛流转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易察觉的……锐利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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