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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大结局在哪看?林绣陆沉全文免费吗?

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

作者:陈湘锐

字数:185225字

2025-12-02 20:05:07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陈湘锐”编写的《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小说主人公是林绣陆沉,喜欢看女频衍生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小说已经写了185225字。《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大结局在哪看?林绣陆沉全文免费吗?》就在下方,点即看!

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林绣的眼皮像是粘了胶水,费了好大劲才掀开条缝。特护病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只有床头那盏小夜灯亮着,昏黄的光打在天花板上,映出片模糊的光晕。她想撑着坐起来,浑身却酸得像散了架,尤其是右手,缠着的绷带里隐隐传来刺痛,像是有针在慢慢扎。

“别动。”角落里传来陆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林绣转头,看见他靠在墙上,西装皱巴巴的,领口还沾着点灰,下巴上冒出的青茬又密又硬,眼下是两道乌青——瞧着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

“我睡了多久?”林绣开口,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声音哑得厉害。

“三天。”陆沉走过来,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指尖碰到她的嘴唇,带着点凉意,“医生说你灵力透支得太厉害,得好好养着,不能急。”

林绣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温水滑过喉咙,才稍微舒服些。她放下杯子,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看到其他人,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苏三爷呢?”

陆沉脸上的线条一下子绷紧了,眼神沉得像深潭:“跑了。我们追到寨子后山,他敲了备用人皮鼓,召出来更多傀儡,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杀不尽。陈局长怕再死人,下令撤了。”

林绣攥紧了杯子,玻璃壁上的凉意透过掌心传过来,却压不住心里的火:“那《天工谱》…”

“在你这儿。”陆沉抬手指了指她胸前,那里别着个绣绷形状的玉佩,是奶奶留的。林绣摸过去,玉佩温温的,贴在皮肤上很舒服,透过玉质能看到里面有团微光在缓缓转,是完整的星图。可她仔细看了又看,却没找到奶奶的虚影。

“她…她说我做到了…”林绣的声音发颤,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陆沉在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陈局长说,星图是打开绣魂深处的钥匙,但开门得有三把钥匙——血、魂、骨。你已经过了血祭和魂祭,可这骨祭…”他顿住,喉结动了动,“有点复杂。”

林绣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爷爷那截装在木盒里的指骨,胃里一阵翻腾:“是不是…要用到至亲的骨头?”

陆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个牛皮纸信封,递过来:“奶奶的遗物里,有封信,是给你的。”

信封上没有字,只在封口处绣了个小小的海棠花,是奶奶最拿手的花样。林绣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上面是奶奶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都透着温柔,可写的内容却像块冰,瞬间冻住了她的血液:

“绣绣,当你看到这信时,许是已经集齐了《天工谱》。但这不是结束,是真正考验的开始。灵绣这门手艺,代价是命。每一针下去,都在耗你的魂魄。奶奶能活这么久,是用了秘法封了记忆——每绣成一幅,就忘了一段人生,像张白纸似的从头活。

骨祭要的不是旁人的骨头,是我的。你爷爷当年为护我,被盗魂派害死,骨头早化成灰了。我留给你的那截指骨,是我自己的。奶奶早做好了准备,要用最后这点力气,给你铺条路。

孩子,别怕。守绣人的本分,就是守护。用我的骨头,完成骨祭吧。这样,咱祖孙俩就能永远在一块儿了——在那绣魂空间里,再也不分开。”

信纸从指缝间滑下去,“飘”地落在床单上。林绣盯着那几行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

“奶奶…”她哽咽着,话都说不完整。

陆沉伸出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他的怀抱很宽,带着点淡淡的硝烟味,却奇异地让人安心。“陈局长说,骨祭得在月圆夜做。今天是初一,还有十五天。”

林绣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擦干眼泪,抬起头时,眼里的迷茫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子倔劲:“那就准备吧。我要救奶奶,不管要我做什么。”

非遗局的地下三层,比林绣想象中要热闹。穿过两道厚重的铁门,扑面而来的是机器的嗡鸣,还有股淡淡的金属味。情报部的人都穿着深蓝色的制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在一排排屏幕前忙碌着。墙上挂满了监控画面,苏州绣坊街的青石板路、故宫文物修复院的工作台、长沙湘绣店里的红灯笼…甚至连苗疆蛊寨那片黑黢黢的林子,都在屏幕上实时跳动着。

“我们在全国重要的非遗传承地,都布了监控。”情报部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话语速很快,“苏三爷虽说跑了,但他的目标明得很——集齐所有非遗手艺,复活他那早死的媳妇。我们得抢在他前头。”

林绣的目光黏在苗疆蛊寨的画面上,那里的篝火还在烧,像几颗鬼火:“他现在在哪?”

“线报说,去成都了。”陆沉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份文件,“蜀绣的老家。那里藏着件要紧东西——你爷爷生前最后绣的《千里江山图》绣卷。”

林绣的瞳孔猛地一缩:“《千里江山图》?那不是在故宫里吗?”

“那是真迹。”情报部长推了推眼镜,调出一张图片,屏幕上出现幅绣卷,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和她在课本里见过的《千里江山图》几乎一模一样,“你爷爷当年受故宫委托,仿绣了一幅,针脚、配色,连绢布的年份都做得分毫不差。可他刚绣完最后一针,盗魂派就杀过来了,绣卷被抢走,至今没找回来。我们猜,苏三爷想用这绣卷布个阵,能增强魂线的力道。”

林绣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不能让他得逞。”

“所以陈局长定了计划。”陆沉合上文件,“你、我,还有行动部的几个好手,明天一早就飞成都。情报部会实时给咱们报信,技术部也准备了新家伙。”

“什么新家伙?”林绣好奇地问。

陆沉从桌上拿起个银色的耳机,样式很精巧:“这个能翻译亡魂的话。还有这个——”他又拿起个黑色手环,上面有个小小的显示屏,“能测灵力波动,防傀儡偷袭。最关键的是…”他压低声音,拉着林绣走到个嵌在墙里的保险箱前,输入密码,“咔哒”一声,箱门弹开了。

里面躺着把枪,看着有些年头了,枪身刻满了灵绣的纹样,缠枝莲绕着枪托,一直蔓延到枪管,在枪口处汇成朵小小的海棠。枪管泛着冷光,像是用某种特殊的金属做的。

“这是…”林绣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骨梭枪。”陆沉的声音很轻,“用你爷爷的腿骨做的,能射出魂线碎片,不管是活人还是傀儡,挨一下都受不了。”

林绣的脸“唰”地白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用爷爷的骨头做武器…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口发闷。

“这是他的意思。”陆沉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说,“他生前跟陈局长说过,要是哪天能为护着这些老手艺出力,就算把他拆了做武器,也乐意。”

林绣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枪身。出乎意料的是,枪身并不凉,反而带着点温温的感觉,沉甸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沉睡着。她慢慢握紧枪,突然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绣绣…”

她猛地抬起头,四下里都是忙碌的情报部人员,没人叫她。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清晰些,是爷爷的声音!

“是枪在动。”陆沉指了指枪身,那里的海棠花纹样正在微微发亮,“技术部说,高级的灵绣武器会认主。你爷爷的魂魄封在里面,他…想跟你说说话。”

林绣把枪贴在耳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爷爷…”

“孩子…”爷爷的声音带着点杂音,像是隔着层水,却异常温暖,“别怕。守绣人的路,从来就不好走。但你得记住,你下的每一针,都是在护着这些老东西,护着那些快被忘了的记忆。这比啥都重要。”

林绣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爷爷。我会把这事儿做好。”

第二天一早,成都双流机场的出口处,林绣裹紧了外套。成都的空气潮乎乎的,带着点水汽,跟苏州的干冷不一样,像是有只无形的手,轻轻往人骨头缝里钻。她看着出口处广告牌上的川剧变脸,花花绿绿的脸谱在灯光下闪,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几天前,她还在苏州的绣坊街里直播,教网友们绣海棠花,现在却背着把用爷爷骨头做的枪,要去跟一个能操控傀儡的疯子拼命。

“行动部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陆沉拎着两个行李箱,大步走在前面,“先去酒店落脚,下午跟当地的蜀绣传承人接头。”

他们坐上辆黑色SUV,车子平稳地往市区开。林绣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景。成都比苏州热闹,路边的茶馆里坐满了人,盖碗茶的盖子“叮叮当当”响,麻将牌的碰撞声隔着车窗都能听见。小贩推着车叫卖,糖画的糖浆在铁板上拉出金丝,面人的颜色亮得晃眼。

“这里…”林绣轻声说,“跟我想的不一样。”她总以为非遗传承地该是安安静静的,像苏州的绣坊街那样,连说话都得压低声音。

“非遗不是搁在博物馆里的摆设。”陆沉看着窗外掠过的竹编灯笼,“它活在日子里。蜀绣的被面、川剧的脸谱、竹编的簸箕…都是成都人的日子。”

司机突然猛地一脚刹车,林绣的身子往前一冲,差点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多亏陆沉伸手拦了她一把。“怎么了?”

司机指着前方路口,声音发颤:“那…那女人不对劲!”

林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路口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身段苗条,背影瞧着挺好看。可等她慢慢转过身,林绣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那女人的皮肤是青灰色的,像泡了水的木头,眼睛里没有黑眼珠,全是白的,手里还捏着根银闪闪的线,正慢慢往车子这边甩过来。

是傀儡!

“小心!”陆沉大喊一声,拽着林绣往旁边躲。

傀儡甩出的魂线“啪”地缠在SUV的车轮上,银线瞬间收紧,轮胎发出“嘎吱”的惨叫,像是要被勒爆。车子开始打滑,朝着路边的糖画摊撞过去,摊主吓得抱着糖画锅就跑。

林绣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摸出骨梭枪,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硬拼肯定不行,她的灵力还没恢复。突然,她想起奶奶教过的“时间裂缝”,能让时间暂时变慢。

“以血为引,以魂为线——灵绣·时间裂缝!”她咬破舌尖,把血喷在枪身上。

周围的景象一下子慢了下来。傀儡甩过来的魂线在空中缓缓移动,像条慢动作的蛇;路边小贩的惊叫声被拉得很长,变成奇怪的嗡嗡声;甚至连风吹动树叶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林绣趁机侧身躲开魂线,同时扣动骨梭枪的扳机,瞄准傀儡的胸口。

灵力子弹“嗖”地射出去,在慢镜头里像颗流星,精准地打在傀儡的心脏位置。傀儡的动作猛地一顿,青灰色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的稻草,“噗”地一声,化作团黑烟,散了。

时间“唰”地恢复了正常,周围的惊叫声、刹车声一下子涌进耳朵。SUV停在路边,离糖画摊只有几厘米远,摊主瘫坐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后面跟着的几辆行动部的车冲了上来,队员们举着枪围过来,警惕地看着四周。

“怎么回事?”行动队长跑过来,脸色凝重。

“是苏三爷的先遣队。”陆沉检查着地上的黑烟残留,“他们比咱们到得早,已经在城里放傀儡了。”

林绣握紧骨梭枪,枪身的温度又升高了些,爷爷的声音在她脑海里轻轻说:“来了。”

她抬头看向成都热闹的街头,阳光正好,茶馆里的笑声、小贩的吆喝声、孩子们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像首鲜活的歌。她知道,为了护住这些声音里的烟火气,护住那些藏在一针一线里的传承,接下来的仗,必须打赢。

车子重新启动,往酒店的方向开去。林绣望着窗外,心里清楚——真正的暗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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