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虞梦瑶愤恨地盯着门口的众人,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平时她一装柔弱,大家都向着她。
今日这些人怎么向着虞归晚了?
“是姨娘太过思念姨外祖母,所以一时才忘了规矩。长姐,你说呢?”虞梦瑶看向虞归晚,希望她可以替她说话。
虞归晚不禁有些想笑,虞梦瑶凭什么以为她还会为她说话?
上一世或许会,但这一世她不会了。
虞归晚脸上带着讨好,看向众人道,“我庶妹说的对!大家不要误会她了。”说完虞归晚还向众人行了躬身礼。
这让周围人非但没有相信虞梦瑶反而更加气恼虞归晚的懦弱,这样子分明像是被庶女拿捏住了,纷纷替虞归晚撑腰道,“虞大小姐,你身为侯府的嫡小姐,何故怕一个庶女?”
“就是!姨娘在府里就是一个下人!”
“对!庶女也不过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的卑贱玩意儿!”
“虞大小姐,你不要怕她们!”
众人说的义愤填膺,虞梦瑶气的满脸通红,丧失了理智,大吼道,“你们胡说什么?”
“我姨娘才不是卑贱的下人!”
“你们是嫡出又怎么样?”
赵月娥从门口走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虞梦瑶的这番言论,她气的想冲上去给虞梦瑶一个大嘴巴!
但是生生忍住了。
“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大家一时静静地看向虞梦瑶和虞归晚。
虞归晚收回自己的手,“庶妹,我真没想到你被教成如此样子!”虞归晚边说边痛心摇头,一副“恨其不争”的长姐形象。
虞梦瑶被虞归晚当众打了脸,十分气愤,正想上前去打虞归晚被赵月娥一把拉住。
赵月娥朝她摇摇头,躬身朝虞归晚行礼道,“大小姐教训的是!”
“大小姐,今日府里有些忙,妾身被嫂子叫去帮忙,一时疏忽没有照顾到您,妾身这就带您入府!”
说完赵月娥连忙向周围的夫人小姐道歉,“各位夫人小姐,对不住了,我们二小姐被宠坏了,妾身给各位赔罪。”
周围人见赵月娥举止有度,不似传言那般,都有些尴尬,特别是刚才替虞归晚和侯夫人说话的几位夫人,眼神闪躲,不敢看向赵月娥。
“各位请先入府,寿宴马上就开始了。”
赵月娥给了她们台阶下,众人也都纷纷入府。
虞归晚淡淡一笑,赵月娥可比虞梦瑶有脑子多了!
赵月娥带着虞归晚进府,虞归晚走到虞梦瑶面前,对她露出一抹笑容,气的虞梦瑶浑身发抖,虞归晚今日有些不一样,但看着又像是从前那副好说话的样子。
“今日你给我老实点!”赵月娥低声警告虞梦瑶。
“娘,我就是看不惯虞归晚那个贱人!”
“别急!她的好日子也就要到头了!”赵月娥看向虞归晚的背影阴森森说道。
周府的宴席分男女席,男宾客都被安排在正厅的位置,女宾客被安排在周老夫人的院里。
虞归晚到的时候,宴席快要开始了,她被下人引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旁边坐着的正是崔玉莹。
崔玉莹瞥了一眼虞归晚,然后看向别处。
虞归晚记得上一世,她因为和陆景桓的流言蜚语,在这次的寿宴上备受关注,那些夫人小姐们在她身边窃窃私语,对她不屑一顾。
加上赵月娥和虞梦瑶在此次寿宴上给她下药……总之让她的名声一落千丈,京城里只要提起她,都是一片鄙夷。
提起她的名字大家就提起“淫娃荡妇”……
从那之后,她不敢再出府,整个人很颓废,对母亲也不是很关心,直到母亲难产血崩而死。
母亲的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严重的打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看不到头,只能等着陆景桓来娶她,将她从这种绝境中拯救出来。
可是她最后等来的不是陆景桓的迎娶,而是赵月娥的污蔑……
她声名狼藉,面对赵月娥的污蔑,没人相信她,那时她多想有个人能够出现救救她……
虞归晚收回思绪,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赵月娥也好,虞梦瑶也罢,她都不会让她们好过!
不一会,丫鬟们端着菜肴鱼贯而入,女宾客这边没有准备酒水,而是一些果酒,这些果酒喝了不会醉,反而还甜甜的,夫人小姐们最是喜欢。
和前世的把戏一样,一个丫鬟在倒果酒的时候,“不小心”将果酒倒在了虞归晚的衣袖上。
小丫鬟立刻跪地磕头,“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虞归晚勾唇一笑,“无碍!那就由你带路吧!带本小姐去换衣服!”
小丫鬟立刻起身带着虞归晚出了院门,然后朝着一处偏远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虞归晚吩咐绿萝去马车上取衣裙,她则在房间里等着绿萝。
绿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虞归晚让她放心去拿衣裙,绿萝便匆匆去了。
虞归晚坐在桌边,房间的香炉里燃着熏香,味道浓郁,虞归晚突然觉得头有些晕,然后就倒在了桌边。
门外的小丫鬟一直留心着房间里的一切,看到虞归晚晕了过去,连忙离开。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人影从门口进来,来人正是虞梦瑶。
虞梦瑶看着趴在桌边的虞归晚,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虞归晚!等下你就要声名狼藉了!”
想到在府门口挨的那一巴掌,虞梦瑶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扬起手就要扇虞归晚一个耳光的时候,虞归晚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虞梦瑶脸色大惊,就要惊呼出声,突然感觉后背一疼,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接着她便发不出一丝声音。
诡异的是,她好像全身也不能动了。
虞梦瑶好后悔,她就不该来看虞归晚,不然也不会被她控制住。
她来不及想清楚虞归晚是如何没有中迷药的,就被虞归晚丢在了床上!
她放下床幔,然后藏到了一旁的衣柜里。
不一会,房门被人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那人行色匆匆,声音满是焦急,“晚晚?”
虞归晚:?
怎么听起来好像十七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