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言时,你敢这么对我,你找死。”手臂脱臼让女人瞬间崩溃,“你来真的?”
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嘴唇哆嗦着:“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言时蹲下身,手指扣住她的脖颈,指腹轻轻抵着她跳动的动脉,
“这位女士,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最后一次,谁让你来的?”
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女人瞳孔骤缩,浑身抖得像筛糠,几乎是哭喊着脱口而出:
“是陈佩雯!是她让我来的!别杀我。”
言时隐约猜到是她,
陈佩雯,这辈子惹到我,你算是到头了。
女人被她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怵,牙齿打颤着继续说:
“陈佩雯说……让你离余佳佳远点,不然、不然就对你不客气……”
“那你们这样,算是对我客气了?”
言时拿起一旁的棒球棍“邦邦”敲了两下,吓得女人直接趴在地上,“我还真想知道,她的不客气到底是个啥招数?”
言时的指尖微微用力,“今天把我扔进那个木箱里的,也是你们?”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女人连忙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应该是陈佩雯找的其他人干的,我只是……我只是来给你个警告!”
收拾余佳佳和言时,就是进陈佩雯圈子的投名状,
言时无奈道:“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只会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
“还不是因为余佳佳她妈勾引陈总,”
“陈佩雯她妈是小三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夹杂着有人喊话:“人是不是在这间?快进去看看!”
“砰!”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言时眼神一凛,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朝着窗边跑去。
她踩着沙发扶手一跃,双手撑住窗台,身体轻盈得像只猫,
翻窗而出的动作干脆利落,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
冲进来的几人只看到一道残影掠过,等他们快步跑到窗边探头去看时,早已没了言时的踪迹,
只有风卷着白色的窗帘,在空荡的房间里晃出细碎的声响,
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还有地上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女人。
随便找了个房间躲起来,言时刚舒了口气,肩膀的疼痛便传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刚才那一棒没完全躲过。
现在的身体反应明显不够,看来自己需要练起来。
回想起上一世,沈亦舟需求太大,自己总是满足不了他,三天两头就发烧,
医生说她纵欲过度导致抵抗力下降,活了23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也会纵欲过度。
言时永远忘不了病房里众人的脸色,心想,这辈子狐狸精的名声是被沈亦舟坐实了。
后来自己报班强身健体,好不容易能享受幸福生活
这才过上好日子没几年,怎么就死了……
“砰——”
骨节因用力而凸起,言时带着胸腔里翻涌的怒火,狠狠砸在墙上
“太不甘心了,”
杀千刀的,谁害得我!
不知道沈亦舟有没有替她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