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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替身娇妻带球跑了

作者:云开得月

字数:276447字

2025-12-09 20:04:35 连载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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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替身娇妻带球跑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冗长的晚宴终于在表面一片祥和、内里暗潮汹涌中落下了帷幕。顾砚深与最后几位重量级人物握手道别,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带着适度疏离的社交微笑。他微微侧身,一个眼神示意,沈倾晚便如同接收到指令的提线木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缓步跟上他,一同朝着宴会厅那两扇沉重的、镶着金边的大门走去。

踏出那扇门,仿佛跨过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喧嚣鼎沸的人声、悠扬却虚伪的乐曲、还有那令人窒息的香槟与香水混合的气味,都被隔绝在了身后。酒店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里,灯光柔和,环境静谧,只剩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清晰可闻的脚步声。沈倾晚一直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紧绷的脊背,在这一刻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放松,而是更深、更沉的疲惫感,如同无形的潮水,从四肢百骸弥漫开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等候在酒店门口的加长林肯,像一头沉默的黑色巨兽。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车门。顾砚深率先弯腰坐了进去,姿态从容。沈倾晚跟在他身后,提起有些碍事的裙摆,小心翼翼地坐进了车厢另一侧。车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彻底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车内空间极其宽敞,真皮座椅柔软得能让人深陷进去,空气中弥漫着精心调制的、带着冷冽雪松与淡淡檀木气息的香氛,试图营造一种宁静奢华的氛围。顾砚深一坐定,便略显烦躁地伸手扯松了领带,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整个人向后靠进椅背,闭上了眼睛。他似乎也耗损了不少心神,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倦色,但即便如此,那股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冷硬气场依然存在,并未因闭目养神而减弱分毫。

沈倾晚刻意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身体微微倾向车窗方向,试图最大限度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侧过头,茫然地望向车窗外。夜色如墨,但这座不夜城依旧绚烂,无数霓虹灯牌和摩天楼的景观灯构成一片流光溢彩的光海,飞速地向后掠去,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迷离而虚幻的光痕,像是一场盛大却与她无关的梦境。车窗玻璃冰凉,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身影——妆容依旧完美无瑕,发型纹丝不乱,水蓝色的礼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光泽。只是,那双努力睁大的眼睛里,所有强装的笑意早已褪去,只剩下被掏空后的空洞和几乎无法掩饰的倦怠,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花瓣,了无生气。

脸颊的肌肉因为维持了整晚弧度标准的微笑而变得僵硬、酸痛,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脸。她悄悄抬起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按压着颧骨和嘴角周围的穴位,试图缓解那种近乎痉挛的酸胀感。脚上那双精致却毫不实用的高跟鞋,更是酷刑般的存在,脚后跟和脚趾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估计已经破了皮。她只能极其轻微地在鞋子里活动一下早已麻木的脚趾,不敢将鞋子脱下。在这个密闭的、与他独处的空间里,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或声响,都可能引来身边男人的侧目和询问,而她,此刻最惧怕的就是他的“关注”,那只会让她不得不再次戴上刚刚卸下的面具。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晚宴上的片段:那些如同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扫视评估的目光,那些言不由衷、充满机锋的恭维与寒暄,王总那张油腻而充满恶意挑衅的嘴脸,以及顾砚深那看似维护实则充满占有欲的、如同烙印般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每一帧画面都带着令人不适的质感,让她的胃部隐隐抽搐,泛起一阵阵恶心感。她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安静、得体、美丽的“顾太太”,圆满完成了任务,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个华丽而空洞的躯壳。

车厢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高级空调系统运行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低沉嗡鸣。顾砚深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似乎真的睡着了。沈倾晚甚至能隐约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的雪松香气,此刻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高级烟草和威士忌的味道。这本该是一个距离暧昧、氛围微妙的时刻,但沈倾晚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稀薄而压抑,让她呼吸困难。

她忍不住极轻、极快地侧过头,偷偷瞥向闭目养神的顾砚深。睡着的时候,他脸部线条那惯常的冷硬弧度似乎柔和了些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削弱了醒时那份迫人的攻击性。可是,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在不久前的宴会上,仅凭一个冰冷的眼神、几句不带情绪却字字千钧的话语,就能让那个气焰嚣张的王总瞬间偃旗息鼓,冷汗涔涔。他掌握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巨大能量,而在他的认知里,她沈倾晚,或许仅仅是一件比较重要的、需要在外人面前维护其“完整性”的所有物。

他对今晚那场因她而起的风波只字未提,没有半分温言安慰,没有一句解释澄清,甚至没有一句类似于“以后遇到这种人不必理会”的简单告诫。仿佛那只是一段微不足道、过去了便无需再浪费丝毫心神的小插曲。或许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维护自己的物品不受觊觎和侵犯,就如同随手掸去西装上沾染的灰尘一般,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且不值一提的行为。

意识到这一点,沈倾晚的心如同浸入了冰海,一点点沉向不见底的深渊,比窗外的夜色更要寒凉刺骨。她原本心底还残存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幻想,期盼着那场维护里,或许能有一星半点是因为她沈倾晚这个人本身。现在看来,这纯粹是她可笑的自作多情和痴心妄想。

车子行驶得极其平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窗外的霓虹逐渐稀疏,意味着正在驶离繁华的市中心,朝着那个被称为“家”的、位于半山腰的豪华牢笼而去。沈倾晚将微微发烫的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闭上了眼睛。窗外飞速后退的零星灯光透过薄薄的眼皮,在视网膜上形成一片模糊跳跃的光斑。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将她紧紧包裹,即使身边就坐着她的法定丈夫,即使刚刚才从一个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的场合抽身。

脸上那层厚重的、精致的妆容,此刻感觉像是一张糊住了口鼻的油布面具,让她呼吸艰难,渴望得到解脱。她无比迫切地希望尽快回到那个空旷的卧室,立刻卸掉这一切虚假的伪装,哪怕接下来要面对的,只是四壁的冰冷和一个人的孤寂,也远比此刻这样,戴着沉重面具,陪在一个心思莫测、视她如物的陌生人身边,要来得轻松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轻轻一顿,缓缓停了下来。几乎就在同时,顾砚深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在瞬间恢复了惯有的清明、锐利和冷冽,不见丝毫刚睡醒的朦胧,仿佛刚才短暂的休憩只是一场精准的计时小憩。他动作流畅地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西装前襟,随即推开车门,长腿一迈,便下了车。自始至终,他没有看沈倾晚一眼,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有等待她的意思。

沈倾晚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夜风,跟着推门下车。山间的夜风带着沁人的寒意吹拂过来,穿透单薄的礼服料子,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她站在原地,看着顾砚深那挺拔却冷漠的背影,毫无留恋地、径直走向那扇在夜色中如同巨兽入口般的、雕花繁复的黑色大铁门。

别墅门口的感应灯亮起,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亮她脚下的路。她独自站在冰冷的夜风里,看着那扇门无声地打开,又即将无声地合上。里面,是另一个需要她继续扮演“顾太太”的、没有硝烟的战场。而脸上这张面具,戴了太久,似乎已经和皮肤生长在了一起,快要分不清,哪一张才是真实的自己了。这种认知,比身体的疲惫,更让她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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