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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小姐我真是小看你了

作者:消停点儿

字数:90376字

2025-08-11 21:08:21 连载

简介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豪门总裁小说吗?那么,顾大小姐我真是小看你了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消停点儿创作,以顾梦蝶齐盛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90376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顾大小姐我真是小看你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卡特夫妇刚走出电梯,视线就撞上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祁司礼。吉尔·卡特脸色一沉,几步走过去,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我好像没给霍尔斯家族发过邀请函吧?祁先生这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扫过周围站得笔直的黑衣保镖,眉头拧得更紧:“带这么大的阵仗来,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觉得我们卡特家族没人能护住这游轮?”

祁司礼慢悠悠晃着腿,指尖在膝盖上打着轻响,抬眼时眼底带着点玩味:“谁说没邀请函就不能来?这么豪华的游轮,我总得上来开开眼界。”

他嗤笑一声,“你不请我,我才更得来——我们两家在北非的油田、南美的矿场,多少项目绑在一起,少了我霍尔斯家的人,这场宴会不显得寒酸?”

他往前倾了倾身,语气陡然带了点压迫感:“这样吧,吉尔,你把楼上那些贵客都请到一楼宴会厅来。既然设了晚宴,主人总得出面应酬,我来捧个场,你还不乐意?”

吉尔·卡特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那瞬间他真想一拳砸在祁司礼那张欠揍的脸上。但眼角余光扫过周围的人,他强行按捺住火气——这些人里不乏政商两界的头面人物,动静闹大了,不仅扫了所有人的兴,更会让卡特家族沦为笑柄。

动静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尤其卡特家族的百年声誉,不能毁在这种场合。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飞快地盘算:祁司礼这趟来,明摆着是冲北极光项目。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厉峥和齐盛的底牌有多硬,也瞧瞧这姓祁的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见招拆招就是。

吉尔·卡特眼底闪过一丝冷厉,脸上却慢慢浮起笑意,拍了拍祁司礼的肩膀:“既然祁先生这么给面子,我怎么会不领情?”

他压下喉咙口的火气,扬声对侍者吩咐:“去请楼上的客人都到一楼宴会厅来,就说……霍尔斯家族的祁先生特意来捧场,得好好热闹热闹。”

侍者轻步上了八楼,先敲响了齐盛的房门。“齐总,家主请您到一楼宴会厅去,说是有贵客到了。”齐盛闻言眉峰微挑——祁司礼刚登船,这动静来得倒快,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应了声“知道了”。

接着,侍者转向隔壁的套房,叩门声响得格外谨慎:“厉总,星月小姐,还有您的朋友娜美小姐,家主请您三位到一楼宴会厅。”

门内,厉峥正对着镜子整理袖扣,闻言侧头看向星月和一旁查看监控的娜美。星月刚从电话里得知祁司礼上船的消息,此刻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上的暗纹;娜美则抬了抬眼,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厉峥目光在两人脸上一扫,轻声道:“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侍者退出去关上门的瞬间,星月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眼尾鎏金依旧张扬,唇色如暗夜里的红玫瑰,那份刻意疏离的艳丽分毫未减。她轻声问:“我这形象,今天没什么问题吧?”

娜美凑到镜前扫了一眼:“看不出来破绽,放心。”

三人随侍者往电梯走,沿途已遇到不少往一楼去的宾客——有西装革履的政商人士,有妆容精致的女明星,还有几个端着酒杯、神色好奇的陪酒女,显然都被这场突发的“热闹”惊动了。

电梯门一开,一楼宴会厅的喧嚣扑面而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大厅此刻挤满了人,衣香鬓影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中央——吉尔·卡特站在那里,脸色算不上好看,而他对面的沙发上,祁司礼正翘着腿,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周身的黑衣保镖像道无形的墙,将闲杂人等隔绝在外。

“厉总,齐总,里边请。”卡特身边的管家连忙上前引路,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

祁司礼闻声抬眼,视线先扫过齐盛,又落在厉峥身上,随即眼睛猛地定在了他身侧的星月脸上。

——那妆容实在太扎眼。明明是刻意往“艳”里打扮,偏那双眼眸沉静得像深潭,将所有外放的艳丽都压成了暗流。他在霍尔斯家族见惯了各式美人,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得带着刺,又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他喉结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目光竟有些挪不开。

而星月抬眼的刹那,也彻底僵住了。

沙发上那个男人,眉眼深邃,唇角噙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倨傲,正是昨天在玫瑰园遇见的那个男人,唯一看清自己的面容,周围保镖环伺,唯他安坐中央——是祁司礼。他竟然就是祁司礼。

心脏像是被什么攥了一下,星月面上却丝毫未显,只极自然地往厉峥身后退了半步,借着他的身影挡住了祁司礼探究的目光。娜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往她身侧靠了靠,形成一道微妙的屏障。

祁司礼的目光被厉峥的身影挡住,心头莫名窜起一股火,指尖在膝盖上碾了碾——那抹藏在人后的艳丽,像根细针似的勾着他的注意力。但他瞥了眼周围越聚越多的目光,终究按捺住了上前的念头,抬眼对保镖冷声道:“留十个在这儿,剩下的去一楼门口和各通道把守,没我的话,谁也别想随便进出。”

黑衣保镖齐刷刷应了声“是”,瞬间分流成两拨,一部分原地伫立如雕像,另一部分迅速散开,将宴会厅的进出口牢牢守住,空气里的压迫感又重了几分。

祁司礼这才转向吉尔,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揶揄,随即故意提高了音量,看向脸色沉郁的吉尔:“这位想必就是厉氏国际银行的继承人吧?”他视线扫过厉峥,“这么重要的贵客,不打算好好介绍介绍?还是说,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吉尔·卡特攥着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直接弄死祁司礼。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火气,生硬地开口:“这位是厉氏集团继承人,厉峥。旁边这位是他的女伴,星月。”

祁司礼的目光立刻黏在“星月”两个字上,视线越过厉峥的肩膀,试图看清那张被藏住大半的脸。可星月始终微微侧着身,只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下颌,那抹张扬的唇色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更勾得人心里发痒。

这时,齐盛往厉峥身后瞥了一眼。

那道刻意藏躲的身影,那点欲盖弥彰的局促,不知怎的让他心头一动——这动作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猛地想起昨天在玫瑰园见到的那个模特,也是这样,总爱往人身后躲……但眼前这张脸,妆容艳丽张扬,和记忆里那个模样完全不同。

他摇摇头,把这莫名的念头甩开,转回头时正好对上厉峥的目光。

“齐总。”厉峥抬手与他交握,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掌心的力度。

祁司礼干笑两声,目光扫过满厅的人:“说起来,这游轮还真得来——不来哪能见着这么多贵客?吉尔,你这晚宴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吉尔·卡特正被祁司礼搅得心烦,闻言立刻对身旁的管家道:“吩咐下去,晚宴开始吧。”

“是,家主。”管家应声退下,很快,宴会厅角落的乐队奏响了舒缓的旋律,侍者们端着托盘穿梭在宾客之间,原本紧绷的气氛似乎缓和了几分,却没人注意到,祁司礼的目光依旧时不时往厉峥身后瞟,像在搜寻什么猎物。

晚宴的乐声刚起,游轮便缓缓驶离私人码头,朝着内海的环形航线开动。甲板上的水晶灯映着海面碎金般的光,宾客们端着酒杯推杯换盏,低语和轻笑随着海风散开,却掩不住空气里那层若有若无的紧绷。

祁司礼忽然从沙发上起身,皮鞋踩过地毯无声无息,径直走到厉峥面前。目光在他身侧的星月和娜美之间扫了一圈,唇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厉氏国际银行在东欧的布局我早有耳闻,说不定我们以后能有不少深入合作的机会。”

厉峥浅啜一口香槟,淡淡颔首:“祁总若有想法,改日可以详谈。”

祁司礼却话锋一转,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调侃挑了挑眉:“不过话说回来,厉总今天带了两位佳人在侧,不知哪位是你的女朋友?”他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还是说……两位都是?”

没等厉峥回应,他已笑着举杯,往后退了半步:“玩笑话罢了,厉总今晚尽兴。”转身前又瞥了眼星月,语气里添了几分暧昧,“厉总真是好福气。”

星月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眼尾的鎏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娜美在一旁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肘,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理他,神经病。”

祁司礼跟齐盛又低声聊了两句,内容被周围的喧闹盖过,随即他扬声提议:“总在一楼待着多闷,不如去二楼玩玩?”他特意看向吉尔,语气带着点熟稔的不容置疑,“宴会主人,还有厉总、齐总,以及齐总身边的两位女士——难得凑这么齐,一起上去玩两把?”

他扫了眼星月和娜美,笑着补充:“正好让两位女士也凑个热闹,六个人一桌,看看今天谁手气最旺。”

星月和厉峥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审慎。吉尔·卡特的脸色更是铁青——谁都看得出这是祁司礼设的局,但此刻被他当众点了名,又有满场目光盯着,根本没退路。几人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终究还是捺着性子,跟着上了二楼。

楼下的宾客见状,那些爱凑热闹的、想看看大人物动向的,也三三两两地跟了上来,一时间二楼赌场里竟聚集了不少人,都围着主赌桌站定,低声议论着。

主赌桌旁,荷官早已躬身等候。吉尔·卡特作为主人,脸色沉沉地在中间主位坐下。齐盛挨着他的左手边落座,厉峥则在他右手边坐下,紧接着是星月。

娜美正准备往星月旁边坐,祁司礼却像算准了似的,长腿一迈,径直坐在了星月另一侧的空位上。娜美脚步一顿,愣了愣,抬眼瞪了祁司礼一眼——那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故意的”。她转头跟厉峥、星月飞快交换了个眼神,最终没说什么,在祁司礼的右手边坐了下来。

侍者推着水晶筹码车过来,哗啦啦将筹码分到每个人面前,灯光下,筹码折射出冷冽的光。荷官利落地拆开一副新牌,洗牌声在安静的期待中格外清晰。

这时祁司礼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众人:“光玩筹码没什么意思,你说呢,吉尔?”

吉尔·卡特抬眼睨着他,语气不善:“你又想赌什么?”他太清楚祁司礼这副样子——准没安好心。

“简单,”祁司礼笑了笑,“赌到最后,谁的筹码最多,就能对在场任何一个人提一个要求。放心,保证是合情理的,绝不会过分。”

星月皱了皱眉,刚想开口,祁司礼又补充道:“别担心,肯定不是什么出格的要求,真要是过分了,大不了不认。”

几人互相看了看,确实没理由拒绝——话都说到这份上,再推托反倒显得心虚。沉默片刻,算是默认了。

祁司礼在一旁轻笑出声,指尖敲了敲桌面:“这才像样,牌局就得这么玩才有意思。”他抬眼示意荷官,“发牌吧。”

荷官应了声,将洗好的牌分到各人面前,一场裹挟着暗流的赌局,就此开场。

……

牌局第三把,阿蝶故意弃了一把稳赢的小牌,指尖捏着筹码的动作带着刻意的犹豫,连抬眼时都避开了牌桌中央的目光。祁司礼的视线扫过来时,她恰好低下头,假装研究手里的牌面——那副“我不太会玩”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

祁司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半秒,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淡淡的探究。他没错过她刚才弃牌时,指尖在桌布上划过的那道极轻的弧度——那更像一种计算后的取舍,而非真的不懂。但他没点破,只是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这目光落在星月眼里,却像被精准捕捉到的信号。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是对手试探深浅时的掂量。奶奶以前总说:“真正的高手,看人的眼神里藏着秤,既不算轻你,也不算高看你,只等你自己露出斤两。”

第四把发牌时,星月感觉到祁司礼的目光又落了过来,这次带着更明显的审视。她故意把红桃K当成废牌推出去半张,又慌忙收回,脸上堆起点“糟了露牌了”的慌张。祁司礼的眉峰微不可察地挑了挑,收回目光时,那眼神里的试探更浓了——像在确认,这到底是真的笨拙,还是演的戏。

星月捏着牌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嵌进掌心。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他猜,让他拿不准,让他觉得自己或许看错了。奶奶教她的“藏锋术”里说过:“试探你的人,最怕的不是你的锋芒,是摸不透你的深浅。”

当她在第五把突然全押,亮出同花顺时,祁司礼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看向她的目光里终于没了那层试探的雾,只剩下清晰的讶异——原来不是不会,是一直在等。

星月迎上他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这场牌局里,谁都在试探谁。祁司礼想探她的底,她又何尝不是借着他的目光,一步步铺自己的局?

牌局还在继续,筹码推来推去的声响里,藏着所有人的算计。而星月知道,从祁司礼投来第一缕试探目光时起,这场较量就已经升级了——不只是牌桌上的输赢,更是一场无声的心理博弈。

而这一切全落在齐盛的眼里——更像是一场围猎。

齐盛望向星月,射击场上阿蝶的身影猛地撞进脑海,与眼前人瞬间重叠,这牌局愈发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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