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被当做治病容器拍卖后,药王老公悔疯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蓝面团子”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白芷柔宫泽修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10370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
被当做治病容器拍卖后,药王老公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05
宫泽修回到别墅,发现我已被掳走,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人呢?唐心瑶在哪?”他一掌拍碎身旁的实木茶几,碎片四溅。
保镖们跪了一地,没人敢抬头。
“主人,是白小姐,她趁您不在……”
“把白芷柔给我找回来!要活的!”宫泽修眼中血丝密布,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
不到两小时,白芷柔被五花大绑地压了回来。
“泽修,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帮你清理门户,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你的!”
宫泽修冷笑一声,示意手下按住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熟悉的青瓷小瓶。
我曾经服用过的“解药”。
“张嘴。”
白芷柔拼命挣扎,却被强行灌下整瓶药液。
“啊!”白芷柔的惨叫一声,瞬间瘫软在地,全身抽搐,如同万蚁噬心。
“你知道心瑶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宫泽修蹲下身,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了。”
“唐心瑶现在在哪?”
“地下拍卖场……被人救走了……”白芷柔的声音越来越弱,“但你……找不到她了……”
宫泽修怒吼一声,一掌拍向白芷柔的颈部,后者立即晕厥过去。
“处理掉。”他下令,转身离开。
卧室里,他站在我曾经用过的梳妆台前,手指轻触梳子上残留的几根发丝。
想起我第一次为他熬药时小心翼翼的样子,午后阳光下为他读书的温柔侧脸……
那些被他忽视的真心。
“心瑶……”他的声音罕见地颤抖。
次日,宫家所有势力全部动员起来。
“搜遍所有地下拍卖场!”
“调查每一个离开城市的可疑人物!”
“悬赏五亿,找到唐心瑶!”
宫泽修不眠不休,亲自带队搜寻每一处可能的线索。
一周过去,没有消息。
两周过去,依然杳无音信。
一个月后,面色惨白的宫泽修在书房摔碎了茶具,一阵剧烈地咳嗽后,他吐出一口鲜血。
“主人!您的药……”管家惊慌地递上药碗。
“滚!”宫泽修一挥手,药碗砸在墙上四分五裂,“没有她的血,这些都是废物!”
他的绝症,在没有我瑶光血脉滋养的情况下,开始迅速恶化。
又一个下属带着失败的消息回来,宫泽修直接将人扔出了窗外。
“给我继续找!找不到她,你们全都不用活了!”
下属们陷入恐慌,人心惶惶。
宫泽修的脾气越来越暴戾,眼神越来越阴郁。
他开始废寝忘食,体重迅速下降,眼窝深陷。
一个月后,他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卧室,望着我曾经睡过的床铺,自嘲地笑了。
“宫泽修,你真是个笑话。”他自言自语,“当初只想要她的血脉,现在却想要整个人了,可笑。”
“心瑶……你在哪……”
06
我在一处陌生的山谷中醒来,眼前阳光被翠绿的竹叶分割成碎片。
“终于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三叔,他憔悴的面容上写满疲惫与欣慰。
“这是墨云轩?”我嗓音嘶哑,艰难地坐起身。
“是啊,老地方。”三叔递来一碗热茶,叹息道:“你离家后,我就开始寻找你的踪迹,只是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找到你。”
我下意识摸向腹部,突然惊慌:“孩子!我的孩子!”
“别急,孩子没事。”三叔按住我的肩膀,“反倒是你,情况不太乐观。”
他为我把脉,眉头越皱越紧:“宫泽修给你的毒药极其阴狠,三年来日日服用,已渗入骨髓。”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三叔放下我的手腕,眼中闪过痛惜,“若不是你体内的瑶光血脉与胎儿形成奇特的共生状态,你们母子早就命丧黄泉了。”
我心头一颤:“那我现在……”
“你的孩子是个奇迹,同时也意味着你的血脉分出一部分滋养了他。”三叔神色复杂,“虽然这救了你,但你的寿命已经不足十年。”
“十年吗?”我苦笑,“比我想象的要长。”
怀胎十月,我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迎来阵痛。
三叔神色慌张,“我去请接生婆!”
“来不及了。”我冷静地指挥三叔取来热水和干净布巾,“你按我说的做。”
一夜的煎熬后,孩子的啼哭划破夜空。
“是个男孩,很健康。”三叔小心翼翼地将孩子递到我怀中,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望着怀中皱巴巴的小脸,一时百感交集。
“叫什么名字好呢?”三叔问。
“念安。”我轻声道,“念念不忘,方得平安。”
抱着孩子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过往恩怨皆可放下,唯有守护他的决心不可动摇。
07
宫泽修终于找到了隐匿在深山中的墨云轩。
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却依然掩不住他骨子里的执念。
山谷间竹影婆娑,我正抱着念安在溪边散步,三叔跟在身后,不时逗弄着咯咯笑的孩子。
“你看,这是梨花,春天开得最好看。”我指着溪边的一株小树对念安说。
孩子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试图抓住飘落的花瓣。
“心瑶……”一个熟悉到令我窒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宫泽修就站在十步之外。
宫泽修突然向前跪倒,膝盖重重砸在石子路上:“心瑶,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回到我身边!”
我抱紧念安,后退一步。
“白芷柔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她背叛了你,背叛了我,活该千刀万剐!”他急切地解释,“我这些日子没有你,寝食难安,病情加重,只有你能救我!”
“我能救你?”我冷笑一声,“还是我的血能救你?”
“都是!”他抬头,目光灼热,“我承认当初只是为了你的血脉,但现在,我是真心想要你这个人回来!”
“你走了之后,我才明白自己有多在乎你。”
“宫泽修,你对我做的一切,不需要我原谅,只需要你自己铭记。”我轻声道。
他艰难地爬起身,踉跄着向前,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你还恨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宫泽修的目光落在念安身上,声音颤抖:“这孩子是我的亲生骨肉,让我看一眼好吗?”
念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突然放声大哭,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
“听,连孩子都认得出你的本性。”我后退一步。
宫泽修面色惨白,眼中充满绝望:“心瑶,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那是你的事。你的毒药已经完全侵入我的骨髓,我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数。”我直视他的双眼,“你真的还要再害我一次吗?”
“不,我不会!我发誓!”他猛地抓住我的衣袖,“我已经找到了解药的配方,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一定能救你!”
我甩开他的手:“又是解药?上次的‘解药’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次不一样!”
“每次都不一样,结果却都一样。”我转身欲走。
“心瑶!”宫泽修跪在地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只是让我看看孩子,哪怕……只是能在你身边做个仆人……”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宫泽修,有些路一旦走错,便再无回头之机。你我之间,早已形同陌路。”
我抱着念安,在墨云轩的护送下离去,身后是宫泽修绝望的呼喊和哭嚎。
念安在我怀中安静下来,小手轻抚我的脸颊,仿佛在安慰我。
“别怕,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轻声承诺。
身后,宫泽修望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心如死灰。
他狠狠捶打着地面,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却感受不到一丝痛楚。
他终于明白,有些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08
宫泽修没有离开,他在山谷外徘徊,如同一个游魂。
每日清晨,他都会站在远处的山坡上,隐藏在老槐树后,只为了看念安蹒跚学步的身影。
他尝试送来各种珍贵药材,都被三叔原封不动地退回。
第三次被拒,他索性堆在山门外,转身便走。
“主人,您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手下低声提醒。
宫泽修挥手打断:“闭嘴,我不需要你提醒我的死期。”
他的绝症开始加速复发,剧烈的咳嗽中常带血丝,皮肤下隐约可见黑色毒素流动,这是失去瑶光血脉滋养的报应。
他曾用我的血脉延命,如今却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次偶然,他看到我牵着念安的手在竹林间漫步,那是念安第一次完整地走过一段路。
孩子兴奋地拍手,而我则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
宫泽修躲在树后,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幸福,却被他亲手毁掉。
“宫先生,你该走了。”三叔发现了他。
宫泽修脸上的笑意凝固:“再让我看一眼。”
“你每天都这样说。”
第七天深夜,宫泽修在高烧中惊醒,黑色毒素已蔓延至颈部。
他挣扎着爬起,提笔写下遗书,将宫家产业一分为二。
一半给念安,一半捐为救济孤儿之用。
他远远地看着念安在山谷里奔跑嬉戏,看着我偶尔展露的浅笑,痛苦如刀绞。
一天,念安的皮球滚到了山谷边缘。
宫泽修犹豫片刻,将球轻轻推回,转身便走。
念安好奇地望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谢谢您。”这是念安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宫泽修在黑暗中落泪。
他吐血的频率越来越高,眼底浮现诡异的黑色纹路。
每晚,他都要经历一场与死神的拉锯战。
“宫先生,你真的不必再来了。”三叔的语气软了下来。
宫泽修摇头:“我只是想确保他们平安。”
他的头发在一个月内全白,脸颊凹陷如骷髅。
每走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但他仍坚持每日前来,远远望着那片竹林。
三叔有一次主动来见他,平静道:“你折磨她三年,现在又想再折磨她吗?离开吧,别让她看到你这副模样,平添负担。”
宫泽修苦笑:“不用劝了,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她。”
“你真的变了。”三叔目光复杂。
“太迟了。”宫泽修摇头,一阵剧烈咳嗽后,他嘴角渗出黑血。
墨云轩皱眉:“你的病……”
“我活不了多久了。”宫泽修擦去嘴角的血迹,“在我离去前,我想为她做最后一件事。”
他拿出一个玉匣,交给三叔:“这是我耗尽心血研制的解药,能延长她的寿命,请你给她。方子我已销毁,这是最后一剂。”
墨云轩看他一眼:“你以为她会相信你再做的解药吗?”
宫泽修凄然一笑:“不需要她相信,只要她活着就好。告诉她,这是我欠她的。”
“你后悔了?”
“生不如死的后悔。”宫泽修轻声道,“我曾以为得到她的血脉就能满足,却不知早已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09
三叔将宫泽修的玉匣交给我,眼神中透着谨慎与担忧:“这是宫泽修留下的,他说这是解药,能延长你的寿命。”
我接过冰凉的玉匣,指尖感受着上面细腻的纹路,心头莫名一颤:“他人呢?”
“离开了。”三叔顿了顿,“他说方子已经销毁,这是最后一剂。”
我看着玉匣,没有立即打开,而是问师叔:“他看上去怎么样?”
师叔实话实说:“命不久矣,没有瑶光血脉,他的绝症怕是撑不过三个月。”
“这解药恐怕是用他自己的精血熬制的,他想以命换命。”我的声音平静,但眼中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手指在玉匣边缘划过,我轻声道:“真讽刺,曾经他用我的血续命,如今却要用他的血救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墨云轩问。
“先收着。”我将玉匣放入袖中,转身望向院中正在玩耍的念安。
我没有服用解药,也没有丢弃,只是将它珍藏在床头暗格中。
每当夜深人静,我偶尔会拿出来看一眼,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娘亲,这个草药为什么会变色?”念安好奇地问,他小手捏着一株刚采回的草药,瞪大眼睛观察着。
“因为它含有天然的感应素,能随环境变化。”我接过草药,取出针刺了一下,草药立刻从绿转紫,“看,它能辨别毒素。”
念安拍手笑道:“我也要学!”
从那天起,我全身心投入医术研究,尤其专注于如何利用自己的瑶光血脉治愈各种绝症。
我翻阅古籍,亲自采药,常常废寝忘食。
“又熬通宵?”三叔端来一碗参汤,放在我面前的案桌上。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我感觉自己快要突破了。”
“先照顾好自己,才能救人。”三叔打断我,目光中透着责备与关心。
几个月后,我发现一种罕见的赤焰草,据说能与瑶光血脉产生奇妙反应。
我小心提炼,终于研制出一种新型解毒剂。
“三叔,你看!”我将一滴黑色毒液滴入解毒剂中,毒液瞬间被中和,化为无害的清水。
三叔点头赞许:“你的医术已经超过你师父当年了。”
念安四岁那年,一次偶然中将一味药引打翻在自己手臂上,药粉刚接触皮肤就被吸收,惊人的是,他居然能分辨出药引中各种成分的比例。
“五分川芎,三分赤芍,还有一点点的灵蛇粉。”念安嗅了嗅手臂,认真地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药引正是这个配方。
从此,我开始悉心教导他各种入门知识。
“药,本为草木之精华。毒,不过是药的另一面。”我将一枚药丸分成两半,“同样的东西,用得好是救人的良药,用得不当则是要命的毒药。”
念安若有所思地点头,小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
一天清晨,我发现镜中的自己面色似乎比往日红润,眼下的乌青也淡了许多。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随着时间推移,我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在好转,那些黑暗的毒素正在慢慢消退。
“三叔,我的情况……”我不敢相信这种变化。
三叔检查后,惊讶地告诉我:“是念安的存在在慢慢净化你的毒素,他体内有比你更纯净的瑶光血脉,正在反哺给你。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母子血脉竟能形成循环净化。”
“这是什么意思?”我抱住念安,心中既惊喜又担忧,“会不会伤害到他?”
“恰恰相反,”墨云轩解释道,“你们彼此强化、净化,这是血脉相亲的奇迹。”
我抱着孩子,泪水无声滑落。
曾经那个我视为枷锁的瑶光血脉,如今竟成了我和儿子之间最神奇的联结。
“娘亲为什么哭?”念安伸出小手擦拭我的泪水。
“因为娘亲太高兴了。”我亲吻他的额头,“原来娘亲一直在寻找的良药,就是你啊。”
念安咯咯笑起来:“那我要做世上最好的药!”
我看向窗外,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个白发身影渐行渐远。
我轻叹一声,终于把床头暗格中的玉匣取出,埋在了院中老槐树下。
10
日子平静流淌,我在谷中建起一座小小的医馆,开始为附近百姓看诊。
念安七岁时,已能辨识百草,调制简单药方,成了百姓口中的“小神医”。
“娘亲,这个病人的脉象有些奇怪。”念安皱着眉头,小手搭在一位老者的手腕上。
我放下手中的药碗走过去:“让娘亲看看。”
搭脉片刻,我不禁对儿子刮目相看:“这是心脉与肺脉交错的症状,常人难以辨别。”
念安眼睛一亮:“那该如何治疗?”
“三分沉香,二分茯苓,再加一味薄荷……”我边说边配药。
老者惊讶地看着我们母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医术!”
清晨,我正教念安认识一种新采的草药,三叔神色凝重地走进医馆。
“心瑶,有消息传来。”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预感笼罩了我。
曾经叱咤风云的药王宫泽修,死于绝症复发,临终前留下一封亲笔信。
我手指微颤,接过那封淡黄色的信笺。
信中,他写道:“心瑶,余生已无颜面对,只愿你和孩子平安喜乐。我这一生犯下无数错,唯一做对的,是让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念安看着我拿着信发呆,懵懂问道:“娘亲,这是谁写的信啊?”
我缓缓合上信纸:“一个曾经对娘亲很重要的人。”
“是我父亲吗?”念安突然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三叔咳嗽一声,轻声问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吗?”
我摇头:“不必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第二天,我带着念安上山采药,教他辨别药材的新鲜度。
“娘亲,你看这朵花,它的颜色好像会变!”念安惊奇地指着一朵七彩花。
“这是七情草,能感知人的情绪。”我笑道,“看,靠近它时,它会随你的心情变化。”
念安将手靠近,花朵立刻变成明亮的橙色。
“这是什么情绪?”他好奇地问。
“快乐和期待。”我柔声回答,“这也是娘亲现在的心情。”
11
岁月流转,念安已长成翩翩少年,医术超群,性格温润如玉。
我们的小医馆“念安堂”已成方圆百里的名医之所,病患络绎不绝。
“心瑶姑娘,我这老腿又疼了。”张大爷拄着拐杖走进医馆。
“坐下歇歇,念安,你来。”我朝正在研磨药粉的儿子招手。
念安走过来,熟练地为张大爷把脉:“大爷,您又不听话,下雨天去地里了吧?”
张大爷哈哈大笑:“小神医果然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药方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次我加了一味杜仲,对您的腿骨更好。”念安边写药方边说。
他的笔迹已不再稚嫩,字里行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念安十五岁生日那天,清晨,我早早起来准备他喜欢的菜肴。
“娘亲,我来帮忙。”念安推门而入,身形已经超过了我。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必帮忙。”我笑着递给他一个包裹,“生日礼物。”
念安打开,是一本珍贵的医书《本草心法》。
“这是我托人买来的,据说世上只有五本。”我看着他欣喜的表情。
“太珍贵了!”念安爱不释手地翻阅着。
傍晚,三叔找到念安,神色凝重:“孩子,跟我来,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
我站在院中,听着屋内三叔平静的讲述了他的身世真相,包括他父亲对我的所作所为。
良久,门开了。
念安走出来,眼睛微红,一言不发地向我走来。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是静静地等待。
他忽然紧紧抱住我:“娘亲,我会用一生来弥补父亲对您的伤害。”
那一刻,我流下了释然的泪水。
“你不必弥补什么,那是他与我之间的事。”我轻抚他的背,“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他真的那么残忍吗?”念安小声问道。
“人心复杂,善恶并存。”我叹息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教念安如何将瑶光血脉的力量用于医治,告诉他:“真正的力量,是用来救人而非操控。”
三叔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慈爱:“你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某个宁静的夜晚,我站在院中赏月,念安递给我一杯茶:“娘亲,我有个想法,想把瑶光血脉的医疗之力推广开来,让更多人受益。”
“如何推广?”我接过茶,微微好奇。
“我想创办一个医学院,教导有天赋的人运用瑶光之法救治疑难杂症。”念安眼中闪烁着光芒,“不必有瑶光血脉,也能学习其中精髓。”
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好,娘亲支持你。”
“真的吗?”念安惊喜地看着我,“我还担心您会反对呢!”
“为何反对?”我疑惑地问。
“因为……这意味着要将家族秘术外传。”念安迟疑道。
“真正的医者,不该将救人之术据为己有。”我坚定地说。
他犹豫了一下,又轻声问道:“父亲…是真的爱上娘亲了吗?”
我望向满天星辰,眼中不再有恨意:“也许吧…只是有些爱,来得太晚了。”
“您原谅他了吗?”念安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原谅,是放下。”我轻叹,“放下过去,才能拥抱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