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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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4.
“她不应该是在病房吗?不是派人看着她了吗?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废物吗?”
季明川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我站在天台边缘,右手腕上的纱布在风中轻轻飘动,指尖传来隐隐的刺痛——
那是神经受损的后遗症,医生说我再也无法进行高频交易了。
“季总,我们真的拦不住沈经理,她坚持要上天台…”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三十八层高楼的风呼啸而过。
三天前,我还坐在交易大厅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每分钟处理上百笔交易。
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清歌!”
季明川推开天台门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他西装革履,领带被风吹得翻飞,脸上是我熟悉的担忧表情——
曾经让我心动的表情,现在只让我感到恶心。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下来!”
他向我伸出手,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
我缓缓转身,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医院保安和助理。
季明川总是这样,做戏做全套。
就像他设计让愤怒的客户划伤我的手,就像他在手术室外对助理说的那番话。
“季明川。”
我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他听见,”你知道高频交易员失去右手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换上那副温柔面孔:
“清歌,别胡思乱想。医生说你的手会恢复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恢复?”
我笑了,举起缠满纱布的右手。
“神经永久性损伤,精细动作能力丧失70%,这就是你说的恢复?”
季明川向前迈了一步,我立刻后退,脚跟已经悬空。
楼下传来惊呼声,有人发现了天台上的我们。
“清歌!别做傻事!”
季明川终于露出了真实的恐惧。
“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替林妍背锅,但我真的爱你!”
“爱?”
我冷笑。
“你爱的不过是能为你铺路的’季太太’。现在我这个交易员废了,正好如你所愿,不是吗?”
风更大了,吹乱了我的头发。
我低头看了眼楼下聚集的人群,又看向季明川惨白的脸。
这一刻,我忽然不想死了——
至少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地摆脱我。
“清歌,求你…”
季明川的声音在颤抖,”想想我们的未来…”
“未来?”
我慢慢从天台边缘走下来,在他惊喜的目光中站定,”好啊,我们谈谈未来。”
季明川松了口气,伸手想扶我,却被我躲开。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见林妍。”
“这…”
他犹豫了,”她现在不方便…”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转身又要往天台边缘走。
“好!好!我安排!”季明川急忙答应,”明天就让她来见你,你先跟我回病房。”
我任由他搀扶着我离开天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
季明川不知道的是,我在手术室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让护士帮我联系了一位老朋友——
金融监管局的陈处长。
回到病房,季明川殷勤地为我倒水、掖被角,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
我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听着他在阳台上压低声音打电话。
“林妍,明天你必须来医院一趟…对,她要求见你…我知道这很冒险,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什么?不行!如果她真跳楼了,媒体一定会深挖原因…”
我无声地勾起嘴角。
季明川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即使是面对他的白月光也不例外。
第二天中午,林妍果然来了。
她穿着香奈儿的套装,拎着爱马仕的包。
妆容精致得像是要去参加金融峰会而不是探望病人。
“清歌姐。”
她站在床边,脸上是虚假的关切,”听说你情绪不太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
那双手现在代替我在交易大厅里操作着键盘。
“季总很担心你。”
她继续说,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他说等你出院后,就让你专心做季太太,交易部的事交给我…”
“林妍。”
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你知道高频交易最忌讳什么吗?”
她愣了一下:”什么?”
“情绪化操作。”
我慢慢坐起身,”一个被感情左右的交易员,迟早会爆仓。”
林妍的脸色变了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会明白的。”
我微笑道,”对了,替我谢谢季明川送我的礼物。”
“礼物?”
我举起右手:”这只废掉的手,是他送给我的最好礼物。”
林妍匆匆离开了,显然是被我的话吓到了。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陈处长的电话。
“陈处,是我,沈清歌。关于MH6703账户的异常交易记录,我有新发现…”
挂断电话后,我望向窗外的蓝天。
季明川以为毁掉我的职业生涯就能控制我,但他错了。
在金融市场上,我学会的最重要一课就是——永远要有对冲策略。
而现在,我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5.
我坐在陆沉舟的私人办公室里,落地窗外是纽约金融区的灯火。
耳机里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试图掩盖右手神经损伤带来的刺痛。
季明川以为毁掉我的职业生涯就能让我崩溃,但他错了。
那天在天台,我确实想过一跃而下——直到陆沉舟出现。
他是季明川的大学室友,也是华尔街最顶尖的对冲基金经理。
我们曾在一次国际金融峰会上交锋,他输给了我,却记住了我的名字。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声音低而沉:
“沈清歌,你的止损点设得太低了。”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没有怜悯,只有冷静的评估:”想离开吗?”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
二十四小时后,一具穿着我病号服的假人被扔下医院天台。
陆沉舟算准了季明川的反应——
他不会报警,不会深究,只会迫不及待地掩盖”妻子自杀”的丑闻。
毕竟,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
陆沉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份咖啡。
“摩根大通的数据分析师刚被SEC调查。”
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你的手法很干净。”
我接过咖啡,右手仍有些不稳,液体在杯沿晃动。
他目光扫过我的手指,没说话。
三个月前。
我黑进季明川公司的后台,把他们违规操作的证据打包发给了监管机构。
陆沉舟提供了渠道,但策略是我的——用他们最擅长的金融手段复仇。
“季明川今早召开了紧急董事会。”
陆沉舟解开西装扣子坐下,”林妍的首席分析师提名被暂缓了。”
我轻笑出声,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陆沉舟突然倾身,手指擦过我右手的疤痕:”疼吗?”
我下意识缩回手:”神经损伤,习惯了。”
“高频交易不行,但宏观分析足够。”
他收回手,语气像在讨论一笔交易,”下周一有个并购案,缺个策略顾问。”
我盯着他:”为什么帮我?”
落地窗映出我们的倒影,他忽然笑了:
“2018年香港峰会,你用三分钟拆穿了我的套利模型。”
“那是我第一次输给同行。”
窗外,一架飞机划过夜空。
陆沉舟的声音混在引擎声里:
“沈清歌,你的价值从来不止是一只右手。”
咖啡杯在掌心发烫。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
止损之后,才是真正的建仓时机。
6.
“清歌,我知道季明川的事让你对所有人都失去信任。”
陆沉舟的指节轻轻敲着红酒杯。
“但金融市场最忌讳的就是——永远不敢建仓。”
我抿了一口酒,纽约的夜色在窗外流淌。
下一秒,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颈,吻了上来。
威士忌的辛辣在唇齿间蔓延,我本该推开他——
可身体先于理智回应了这个吻。
过去一年,每当我因右手废掉而崩溃时。
都是他把我从深渊里拽出来,教会我用左手操作交易系统。
陆沉舟喘息着松开我:”华尔街的’幽灵交易员’,就这么点胆子?”
他指的是我现在的身份——
通过陆沉舟的渠道,我用化名在暗池里做量化交易。
季明川永远想不到,他亲手毁掉的高频交易女王,正用他完全不了解的方式东山再起。
三周后,陆氏投资的年会上,陆沉舟当着所有合伙人的面揽住我的腰:
“介绍一下,我的战略顾问,沈清歌。”
没有预想中的反对。
一个白发苍苍的犹太投资人反而举杯:
“早就该这样!2019年那场原油战,你们配合的套利策略简直完美。”
原来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早该是一对。
……
“中国分部的尽调报告。”
陆沉舟把平板推给我,目光探究,”对方点名要你负责。”
我划动屏幕的手一顿——
尽调对象赫然是季明川控股的明川资本。
“怕了?”他故意激我。
我嗤笑出声:”我只是在想,该用哪套模型击穿他们的财务造假。”
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时,暴雨如注。
两年了,金融中心的LED屏上还在循环播放林妍的访谈。
她顶着”最年轻首席分析师”的头衔大谈风控理念。
多可笑,一个靠男人上位的骗子,在教别人如何规避风险。
我没有回家。
父母早在我”自杀”后就和季家彻底决裂,搬去了澳洲。
此刻我更想亲眼看看,季明川把我们的婚房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陆沉舟安排的黑色奔驰驶入陆家嘴。
当车窗映出环球金融中心的轮廓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
[监控显示,季明川和林妍正在你三点钟方向的星巴克]——
陆沉舟安插的眼线发来消息。
我下意识摸向右手疤痕,却听见身后传来玻璃杯摔碎的脆响。
“沈清歌?!”
林妍的尖叫刺穿嘈杂人群。
她手里的咖啡杯砸在地上,褐色液体溅满香奈儿高跟鞋。
季明川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瞳孔骤然紧缩。
隔着两年时光和纷乱雨幕,我们终于重逢。
7.
我转身时,季明川手中的香槟杯”啪”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沈清歌?”
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居然还活着?”
两年了,他眼尾多了道细纹,阿玛尼西装依旧笔挺。
林妍挽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肘弯——她认出了我。
“这位先生认错人了。”
我晃了晃红酒杯,冰块碰撞声清脆,”我是陆氏资本的沈顾问。”
季明川一把拽住我缠着丝巾的右手腕:
“高频交易员特有的指节茧,你以为换个身份我就认不出来?”
他手指摩挲着我腕内侧的疤痕,”这道伤,是我亲自送你去医院缝的。”
周围窃窃私语突然炸开。
“等等,这不是两年前那个替人背黑锅跳楼的交易员?”
“听说她右手废了是因为…”
季明川眼眶发红,演技比当年更精湛:
“清歌,我找了你七百三十天!林妍只是我用来气你的,明川资本51%的股权我一直给你留着…”
我抽回手,丝绸方巾滑落,露出蜿蜒如蜈蚣的疤痕。
林妍倒吸冷气——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季明川永远不许她碰交易终端。
“季总。”
我微笑举起香槟,”贵司上季度在MH6703账户的异常交易,SEC调查得还顺利吗?”
他脸色瞬间惨白。
林妍突然尖笑:”装什么清高?当年要不是你违规操作…”
“林小姐。”
我打断她。
“你晋升首席分析师那天,季总是不是送了条卡地亚项链?”
我点开手机,”真巧,付款账户正是MH6703.”
主办方的安保人员已经围过来。
季明川突然暴起,一把掀翻香槟塔:
“沈清歌!你以为傍上陆沉舟就能…”
玻璃碎裂声中,宴会厅大门轰然洞开。
陆沉舟单手插兜站在逆光里,身后是六名SEC探员。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季总,你涉嫌操纵市场的事,不如跟我未婚妻的左手谈谈?”
——我的左手正稳稳握着录音笔,红灯闪烁。
8.
陆沉舟单手插着口袋走进宴会厅,定制西装的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手指自然地搭上我的腰际。
“抱歉迟到了,亲爱的。”
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扫过我的发丝,”刚和SEC开完会。”
季明川的瞳孔骤然紧缩:”陆沉舟?!”
他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你们…什么时候…”
“正式介绍一下。”
陆沉舟举起香槟,无名指上的铂金婚戒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这是我太太,沈清歌。”
林妍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
季明川脸色铁青:”不可能!清歌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轻笑。
“替你背黑锅的前员工?还是你为了捧林妍上位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
季明川突然暴起,却被安保人员拦住。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陆沉舟!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两年前你故意接近她…”
陆沉舟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季总,与其关心我的私事,不如想想怎么解释MH6703账户里那三亿美金去了哪里。”
他俯身凑近,”顺便一提,你给林小姐买的那套翠湖天地,付款账户很有意思。”
SEC的调查员适时出现在门口。季明川面如死灰,突然指着林妍:”都是她!是她怂恿我挪用客户资金!”
林妍尖叫着扑向季明川:”明明是你为了让我当上首席分析师…”
我看着这对昔日璧人互相撕咬,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婚戒。
陆沉舟察觉到我的动作,轻轻握住我的手——
那里曾经布满高频交易磨出的茧,现在只剩下神经损伤留下的轻微颤抖。
……
三个月后,明川资本宣告破产。
季明川因金融诈骗和洗钱被判12年,林妍作为共犯获刑7年。
在陆氏资本的年会上,我穿着Valentino高定礼服,左手稳稳举着香槟。
曾经需要靠右手完成的毫秒级交易,如今我用左手就能完成宏观策略布局。
“紧张吗?”
陆沉舟在我耳边问。
今天他将正式宣布由我出任亚太区CEO。
我看向宴会厅角落——刚出狱的季明川混在服务生中,正死死盯着我们。
曾经不可一世的金融才子,现在连正装都租不起。
“比起两年前在天台的时候。”
我抿了口酒,”现在简直像是在度假。”
陆沉舟低笑,揽着我走向演讲台。
聚光灯下,我们的婚戒交相辉映。
季明川终于踉跄着离开,他比谁都清楚——
那个被他亲手毁掉交易生涯的沈清歌,如今站在了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全文完]
??番外篇:华尔街的玫瑰??
五年后,纽约曼哈顿。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我站在陆氏资本顶层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前,俯瞰整个华尔街。
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右手神经损伤留下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但偶尔在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
“沈总,摩根士丹利的人到了。”助理轻声提醒。
我点点头,转身时裙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
这身定制的Armani西装裙是陆沉舟送的周年礼物,他说黑色最适合”华尔街的玫瑰”——
这是金融圈给我的新绰号。
会议室里,几位投行高管正在窃窃私语。
当我推门而入时,他们立刻噤声,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我左手上——
那里正稳稳地握着一份并购方案。
“各位久等了。”
我将文件放在桌上,金属义甲轻叩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关于对摩根士丹利亚洲区的收购,我有几个条件。”
半小时后,当我用左手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时,为首的高管忍不住感叹:
“沈总,您是我见过唯一能用左手写出这么漂亮签名的CEO。”
我微笑不语。
只有我知道,这五年来每个深夜。
陆沉舟都会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地陪我练习签名。
??2??
晚上回到家,陆沉舟正在书房看财报。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今天摩根的人没为难你吧?”
“他们敢吗?”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倒是你,又在偷看我的项目?”
他这才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含着笑意:”陆太太太耀眼,我总得盯紧点。”
我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肩膀。
右手虽然不能完全恢复,但已经可以做简单的动作了。
陆沉舟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那道疤痕:”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我靠在他肩上,”倒是你,今天SEC又来问季明川的事了吧?”
陆沉舟的笑容淡了些:”他申请减刑被驳回了。”
我沉默片刻。
季明川在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曾经被他坑害的客户轮流”关照”他。
而林妍,听说出狱后去了一个小镇,再也没碰过金融。
“不说他们了。”
陆沉舟突然把我拉到腿上,”下周的慈善晚宴,想好穿什么了吗?”
“你送的Valentino?”
“不行。”他摇头,”太保守了。”
我挑眉:”那陆总有什么高见?”
他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顿时红了脸:”陆沉舟!这是正经晚宴!”
他低笑,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锁骨:”谁说玫瑰不能带刺?”
??3??
慈善晚宴当天,我最终还是穿了那件露背的红色礼服。
陆沉舟说得对,既然他们叫我”华尔街的玫瑰”,那我就要做最耀眼的那一朵。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是季明川。
他瘦了很多,西装看起来空荡荡的,眼神却比五年前清明。
保释出狱的他,今天是来参加金融犯罪受害者的道歉环节。
当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时,我举起香槟,微微颔首。
没有怨恨,也没有快意,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商业伙伴。
陆沉舟适时地搂住我的腰:”要过去吗?”
我摇头:”没必要了。”
季明川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转身走向演讲台。
他的道歉词很官方,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林妍空着的座位。
晚宴结束后,我和陆沉舟沿着哈德逊河散步。
夜风吹乱了我的长发,他细心地为我披上外套。
“冷吗?”
他问。
我摇头,望着对岸璀璨的灯火:
“沉舟,你说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现在会在哪里?”
他沉思片刻:”大概在某个小岛,开一家咖啡馆?”
我失笑:”这么确定?”
“当然。”
他停下脚步,捧起我的脸,”因为我的沈清歌,从来都不会真的认输。”
夜色中,他的吻温柔而坚定。
远处,自由女神像的火炬照亮了整个纽约港。
就像五年前那个天台,他为我点亮的那束光。
[全文完]1111MicrosoftInternetExplorer402DocumentNotSpecified7.8磅Normal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