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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小说完结版章节免费阅读

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

作者:我爱猫猫妹

字数:103114字

2025-09-02 21:21:34 连载

简介

备受书迷们喜爱的历史脑洞小说,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我爱猫猫妹”倾情打造。本书以朱栢朱元璋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3114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帝王之怒,伏尸百万。

那股凝如实质的杀气从幔帐后喷薄而出,让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浑身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朱允炆却在此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太好了!

十二叔,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本来皇爷爷或许还念着父子之情,你这么一搞,等于亲手把最后那点情分,斩得干干净净!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人皮椅子”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他的思绪飘得更远,想得更细。

一万玄甲军……

十二叔常年领兵,风吹日晒,身上的皮肉肯定被那身冰冷的铁甲磨得粗糙不堪。

尤其是肩膀和后背,怕是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这样的皮,剥下来做成椅子,坐着能舒服吗?

怕是有点硌屁股。

朱允炆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粗糙的触感。

不行。

绝对不行。

这把椅子,是要陪自己君临天下的。

它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一件艺术品。

怎么能有瑕疵?

看来,剥皮的时候得讲究点手艺。

必须是整张剥下,不能有任何破损。

然后……

要用最好的硝石和药材来鞣制,反复捶打,直到它变得像江南最顶级的丝绸一样柔软、光滑。

至于颜色嘛……

人皮原本的颜色有点骇人,最好能染个色。

染成暗红色?

还是象征皇权的明黄色?

不,原色最好。

就要那种带着淡淡血丝纹理的、最原始的颜色。

这样,每当自己坐上去,抚摸着扶手,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任何胆敢挑战皇权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他越想越兴奋,甚至开始考虑椅子的框架该用什么木料。

黄花梨?

太俗。

紫檀?

皇爷爷的龙椅就是紫檀,自己用了,有僭越之嫌。

有了!

就用金丝楠木!

用最顶级的金丝楠木,雕刻出双龙戏珠的图样,再把十二叔那张完美无瑕的皮,绷在上面。

完美!

简直是天造地设!

朱允炆沉浸在自己病态的幻想里,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眼神里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

他甚至开始担心起一个更实际的问题。

人皮……

毕竟是人皮,不如牛皮、马皮来得结实。

自己如今虽然还年轻,但将来总会发福。

皇爷爷的龙体更是沉重。

万一哪天坐得久了,或者动作大了点,把这椅子给坐塌了、坐裂了……

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嘶……”

他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这玩意儿要是坐塌了,自己岂不是要摔个屁股蹲儿?

在皇爷爷和文武百官面前?

那画面太美,朱允炆不敢想。

不行,必须加固。

他皱起眉头,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技术难题。

或许……

可以在人皮下面,再绷一层最坚韧的犀牛皮?

或者干脆用细密的金丝线,在背面织成网状,既能加固,又不影响正面的触感。

对,金丝楠木的框架,金丝线的内衬,配上十二叔的皮……

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奢华!

朱允炆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案可行,脸上的痴迷之色愈发浓重,完全没注意到幔帐之后,那股滔天的杀气已经悄然回落,转而凝结成一片死寂的冰海。

朱元璋端坐不动,浑浊的眼眸里,怒火早已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意。

怒火?

那是给臣子看的,是给奴婢看的,也是给这个傻孙子看的。

真正的杀心,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

好儿子?

他朱重八的儿子,一个个都是属狼的!

喂不熟的白眼狼!

老大朱标还在时,他们一个个装得比兔子还乖。

朱标一走,尸骨未寒,这些东西就都露出了獠牙。

他让他朱栢一人一骑来金陵。

这是命令,也是试探。

结果呢?

他带了一万玄甲军。

这是什么?

这不是威胁,这是摊牌!

这是在告诉他这个当爹的:你看,我手里有兵,兵强马壮!

你那个宝贝孙子,坐得稳江山吗?

要不要我这个当叔叔的,帮他一把?

好,好得很!

朱元璋攥着酒杯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窗外,一轮诡异的血月正悬挂在高空,清冷的光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整个大殿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早就想动手了。

从朱标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些儿子,会成为允炆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尤其是老四,朱棣。

那个在北平羽翼渐丰的燕王,野心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他比朱栢更聪明,更会隐忍,也更危险。

朱元璋原本还打算慢慢来,一个一个地削,一个一个地剪除羽翼。

可现在,朱栢这个蠢货,自己把脖子伸过来了。

还送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为允炆祝寿。

多好的由头!

他所有的儿子,都会从各自的封地赶来金陵。

他们会齐聚一堂,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多么完美的屠宰场。

此时此刻。

荆州,长沙,朱栢调兵百万,百万大军风声鹤唳。

就在朱元璋于深宫之中布下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罗网时,他不知道,一张更大、更缜密的巨网,早已从四面八方,朝着他和他那宝贝孙子所在的应天府悄然收拢。

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博弈。

这是战争。……

荆州,湘王府,早已人去楼空。

真正的中军大帐,设在数百里外一处不起眼的深山峡谷之中。

这里,才是整个风暴的中心。

巨大的沙盘上,应天府的轮廓被精细地勾勒出来,周围的山川、河流、关隘、要道,无一遗漏。

数十名参谋屏息凝神,不断用红色的小旗更新着情报,每一面旗帜的移动,都代表着一支庞大军队的推进。

帐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冷肃如冰。

朱栢一身玄色常服,负手立于沙盘之前。

他的脸上没有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狂热,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那双曾被朱元璋评价为“温和”的眼眸,此刻正倒映着沙盘上纵横交错的杀机,宛如两口吞噬光线的古井。

“殿下,”

李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他正在汇报的不是一场足以颠覆皇朝的百万兵马大调度,而是一次寻常的秋收,“十路大军,已于昨日子时前,全部抵达预定位置。粮草、军械、马匹,皆已按计划分发完毕。沿途所有可能向金陵传递消息的驿站、信鸽、快马,尽在掌控之中。”

他顿了顿,抬手指着沙盘上几处关键节点:“霍去病将军的骠骑营,已如一把尖刀,插入镇江以北,彻底切断了应天府与山东、北平的陆路联系。”

“韩信将军的水师,化整为零,伪装成商船、渔船,彻底锁死了长江水路。此刻,任何一艘想从下游进入应天府的船只,都无异于自投罗网。”

“白起将军率领的三十万主力,陈兵于采石矶对岸,偃旗息鼓,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便可渡江,直扑应天府南门。”

“项羽将军……”

李靖每报出一个名字,朱栢的指尖便会在沙盘上对应的位置轻轻划过。

霍去病。

韩信。

白起。

项羽。

岳飞。

冉闵。……

一个个在历史长河中光芒万丈的名字,如今,都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剑。

“很好。”

朱栢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贾诩先生,你那边呢?”

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瘦削的身影微微躬身。

贾诩慢悠悠地走出,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殿下放心,‘毒’已经下好了。卢渊那条狗,比我想象的还要听话。他递上去的奏报,只会告诉陛下,湘王殿下您‘孤身赴险,忠孝可嘉’,麾下玄甲军‘军容不整,疏于操练’。想必此刻,太孙殿下已经在盘算,该用哪种姿势坐上您的皮做的龙椅了。”

“呵。”

朱栢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冰冷,“让他想,让他多想一会儿。人啊,总得有点盼头,不是吗?”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帐内所有将领:“父皇想在应天府给咱们摆一场鸿门宴,想把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当成猪狗一样宰了,给他那个好圣孙铺路。”

“可惜啊……”

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他和我那好侄儿,早就是笼子里的困兽。”

朱栢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天下。

“传我将令!”

“十路大军,引而不发!”

“我要让整个应天府,变成一座孤岛!我要让所有的勤王兵马,都变成地图上的笑话!”

“我要让父皇……亲眼看着他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在我面前,一点点化为齑粉!”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

战意,在每个人的胸中升腾、翱翔!……

夜色如墨。

大明广袤的疆土上,一场史无前例的军事行动正在无声地进行。

北线,燕山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霍去病一身轻甲,跨坐于战马之上。

他身后的数万骠骑,人衔枚,马裹蹄,如一群潜伏于暗夜的幽灵。

寒风吹过,卷起他身后火红的披风。

“将军,斥候回报,前方三十里,便是朝廷的龙江驿。是否……”

一名副将低声请示。

霍去病抬手,制止了他。

他眺望着南方,眼神桀骜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金陵城头的宫阙。

“不必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少年人的狂傲与不屑,“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惊动了他们,反而无趣。”

“传令下去,绕过去。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些小鱼小虾。我要亲手,拧下朱允炆的脑袋!”

东线,长江之上,月光惨淡。

数不清的“商船”静静地停泊在江心,船帆落下,船上不见灯火,只有一片死寂。

可若有人能潜入水下,便能看到,那无数根粗大的铁索,如水底的巨蟒,早已将宽阔的江面彻底封锁。

韩信站在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头,手持一卷竹简,神色平静。

江风吹动他的衣袂,他仿佛不是在主持一场惊天动地的水路封锁,而是在欣赏月下的江景。

“兵者,诡道也。”

他喃喃自语,“国士无双……殿下,信,必不负您。”

西面,群山之间,一条被废弃多年的古道上,岳飞率领的背嵬军,正悄无声息地翻山越岭。

他们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行囊,却步履沉稳,队列整齐划一,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他们的目标,是掐断从湖广、四川方向通往应天府的所有道路。

而在应天府正南,与之一江之隔的采石矶,黑暗笼罩着大地。

数十万大军,仿佛融入了黑夜本身。

白起面无表情地站在江边,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对岸那片隐约可见的繁华灯火上。

他身后的士卒,一个个如同沉默的雕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几乎让江水都为之凝固。

瓮,已经备好。

鳖,正在瓮中,做着黄粱美梦。

与此同时,在那条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上,一支万人的骑兵队伍,正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队伍中央,一顶装饰并不算奢华的王驾之内,湘王朱栢正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他走得不快,甚至有些慢。

一万玄甲军,旌旗招展,浩浩荡荡。

这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像是对父皇命令的服从,又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藩王威仪。

这便是“明修栈道”。

他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支队伍上。

让朱元璋以为,他所有的底牌,就是这一万玄甲。

让朱允炆以为,他最大的威胁,已经主动走进了牢笼。

朱栢缓缓睁开眼,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处那座在夜色中巍然屹立的雄城。

应天府。

他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以一个任人宰割的儿臣身份。

而是以一个,执棋者的身份。

“父皇,”

他轻声低语,声音被风吹散,“儿臣,来给您祝寿了。”

皇宫之中。

朱元璋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残酷的弧度。

他不再去看幔帐外那个还沉浸在“人皮椅子”幻想中的孙子。

这孩子,心够狠,但手段还是太稚嫩了。

无妨。

在他这个皇爷爷死之前,会替他扫清所有的障碍,把一个干干净净、稳稳当当的江山,交到他手上。

至于那些儿子……

就当是给这江山社稷,添上最后一把肥料吧。

他轻轻敲了敲桌案。

“笃、笃。”

声音不大,却砸在旁边小太监的心口。

小太监一个激灵,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凑过来,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传咱的口谕。”

朱元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带波澜,“命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即刻入宫见驾。”

小太监浑身一颤,几乎要尿出来。

蒋瓛!

那可是皇帝手中最凶狠的一条恶犬!

他亲自出动,必然是血流成河!

“再传。”

朱元璋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来自九幽地府,“命五军都督府,调神机营、虎贲卫,于明晚寿宴之前,悄然合围皇城。任何王公大臣,无咱的手谕,不得擅出一步。”

“宴会之上,但凡咱摔了这只杯子……”

朱元璋抬起手中的酒杯,在小太监眼前晃了晃。

“……就是信号。”

“除了皇太孙,殿内所有人,无论亲王、郡王,还是随行将领……”

“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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