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晋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空间,半年未剪银色的长发飘逸着,过年就是7岁了,5岁的王飞燕,一身火红的衣服,带着红色的奇物鸭舌帽,手里抱着一个散发红色光芒的小宝箱,那是九头怪物留下来给她的,说是感谢救它的礼物。王飞燕打开小宝箱,里面飘出一个光球,是一件火红的红色公主裙,衣服上闪耀着神秘的火焰铭文。王飞燕用手指轻轻碰一下光球,心里想着穿上这个公主裙,光球破裂,红色的公主裙就穿在她的身上,她高兴的转着圈圈。
司马晋这个时候也在震惊中醒了过来,空间在太阳花吞噬冰山传送阵能量之后,空间又扩大了,这个能进来人就很让司马晋惊喜,远处的山峰上面全部都是冰雪,司马晋感觉他的冰系异能又进化了,升级了。
空间莲池也进化成空间莲湖,空间莲花也开了两朵,这表示,他的空间异能2级了。
更加惊喜的是,由《九幽机械星空冥蝶》蝴蝶甜甜带来的虚空太阳花结的果子,在天空中如同北斗七星一样,闪耀着星星之火,上面有神秘的铭文光线闪耀。
留下来的七颗太阳花种子,散发着神秘的紫色光芒。
旁边伸过来一只小手,拿走一颗紫色的种子,:“晋哥哥,这是太阳花的种子吗?”声音还没有说完,“呀!”王飞燕惊讶的叫了出来,种子化着一道流光,闪进了王飞燕的眉心。司马晋紧张的问道:“飞燕妹妹,你不要紧吧。”
王飞燕高兴的说道:“哎呀,太阳花的种子在我的脑海里面发芽了,就像这颗太阳花一样。”王飞燕指了指司马晋的太阳花。
司马晋高兴的想,是不是进化成末日堡垒的王雨萱院长,和泰坦机械重卡王虎城是不是也可以用太阳花种子?
冰雪覆盖的空间里,司马晋的银发散着细碎的光。他看着王飞燕转圈圈时裙摆扬起的火焰纹路,紫灰色的瞳孔里落满跃动的光——那身红裙像是把冰川里的阳光都织了进去,裙摆扫过冰面时,神秘的火焰铭文会泛起涟漪,在雪地上烙下转瞬即逝的金色花纹。
“像团会跑的小太阳。”他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帽绳,指尖触到她发间的暖意时,忽然想起半年前在堡垒医务室,她发着高烧说胡话,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喊“晋哥哥”,那时候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的温度能透过布料,烫进心里。
王飞燕踮脚抱住他的脖子,火红的裙摆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痒意:“晋哥哥你看,裙摆会发光!”她仰起脸,帽檐下的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就像守护兽的血一样好看,但不疼。”
司马晋的心轻轻颤了颤。他还记得守护兽金色的血染红冰川时,那片刺目的光里,王飞燕掌心的疤痕在金光中发亮的模样。那时他就知道,这个总爱追着他跑的小姑娘,身上藏着和他一样的秘密。
“小心点。”他帮她把帽檐压了压,挡住迎面吹来的风雪,“空间刚扩大,别乱跑。”话音未落,远处的雪山突然传来冰层碎裂的轻响,他下意识将王飞燕护在身后,冰系异能瞬间在掌心凝结成细碎的冰晶——这是异能升级后的变化,从前只能召唤冰锥,现在连指尖的寒气都能凝成半透明的冰花。
王飞燕从他身后探出头,指着雪山脚下:“晋哥哥你看,那里有光!”
只见雪坡上裂开一道细缝,淡蓝色的光晕顺着裂缝漫出来,在雪地上铺开像河流般的光带。司马晋牵着她走近了才发现,那是片被冰雪覆盖的湖泊,冰层下隐约能看见游动的光斑,像是被困在冰里的星星。他试着伸出手,指尖刚触到冰面,整座湖突然震颤起来,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露出底下泛着荧光的湖水——空间莲湖比从前大了十倍不止,两朵冰蓝色的莲花在湖心静静绽放,花瓣上的纹路和他意识海里的太阳花隐隐呼应。
“是莲花开了。”王飞燕挣脱他的手,跑到湖边蹲下身,小手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湖水立刻泛起涟漪,一朵迷你莲花从涟漪中浮起,落在她掌心化成颗透明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回湖里时,竟在水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像冰棱落地。
司马晋看着湖心的莲花,忽然想起王院长书房里的古籍。书上说空间异能每升一级,莲湖便会绽放新的莲花,而莲花的数量,对应着能进入空间的人数。他低头看向身边追着水珠跑的小姑娘,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被这空间接纳的人。
这时,天空突然亮起七道微光。司马晋抬头,看见虚空太阳花结的果子正沿着北斗七星的轨迹缓缓转动,果子表面的铭文像是活了过来,顺着光轨流淌成银色的河流。他记得蝴蝶甜甜说过,虚空太阳花的果子需要“同源之力”才能成熟,当时他以为是指自己的异能,可现在看着王飞燕眉心若隐若现的淡紫色光晕,忽然明白了什么。
“晋哥哥你看!”王飞燕举着小手朝他跑来,掌心躺着一颗紫色的太阳花种子,种子表面的纹路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它在发光呢。”
司马晋刚想说“别碰”,种子已经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她的眉心。他心脏猛地一缩,伸手想探她的额头,却被她笑着躲开:“不疼的!”她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睛弯成月牙,“它在发芽哦,就像小树苗一样,痒痒的。”
司马晋盯着她眉心那点淡紫色的光斑,忽然想起爷爷留下的日记。日记里说太阳花是“共生之种”,只会选择与宿主心意相通的人缔结羁绊。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青铜哨子,哨子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是在回应他心里的震动——原来不止王院长和王叔,飞燕早就和他共享着这份力量了。
“晋哥哥,你在想什么?”王飞燕拽了拽他的衣角,火红的裙摆扫过他的裤腿,“是不是我做错事了?”
他回过神,看见她眼里的担忧,忽然笑了。他蹲下身,与她平视时,银白的长发垂落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柔软的屏障:“没有,”他轻轻碰了碰她的眉心,指尖感受到那里传来的微弱暖意,“是在想,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种太阳花了。”
王飞燕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就像在堡垒的菜园里种土豆那样?”
“嗯,”他点头时,看见她耳后露出的小疤痕——那是上次被影阁的机械兽划伤的,现在已经结了浅粉色的痂,“不过太阳花需要光,以后你的火焰铭文,或许能帮它们开花。”
话音刚落,王飞燕突然“呀”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裙摆。只见那些火焰铭文正顺着布料往上爬,在领口处凝结成一朵小小的太阳花图案,图案边缘的光纹,竟和虚空太阳花的铭文一模一样。她下意识摸向领口,指尖刚触到花纹,空间里突然刮起一阵风,远处的雪山上传来冰层断裂的巨响。
司马晋立刻将她护在怀里,抬头时看见令人震惊的一幕:雪山的峰顶正在坍塌,不是被冰雪覆盖的岩石,而是由无数齿轮和金属板组成的机械结构,那些结构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像是一座被冰封的机械城。更让他惊讶的是,机械城的城门上,刻着和王虎城机械臂相同的铭文——那是泰坦重卡家族独有的标志。
“是王叔的家族印记。”王飞燕从他怀里探出头,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爸爸说过,只有家族的核心成员才能唤醒机械城。”
司马晋想起王虎城总爱摩挲机械臂上的疤痕,说那是“没能守护好家人的证明”。他忽然明白,爷爷当年让王叔跟着自己,或许不只是因为他的机械术,更是因为这座沉睡的机械城——这里藏着对抗影阁的另一种力量。
就在这时,青铜哨子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响。司马晋低头,看见哨子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纹路,与机械城城门上的铭文渐渐重合。他想起爷爷影像里竖起的黑色石头,忽然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启动机械城的钥匙。
“飞燕,抓紧我。”他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掌心的疤痕传来温热的触感——那疤痕在金光里闪烁的频率,竟和机械城的齿轮转动声完全一致。
两人朝着机械城跑去时,王飞燕忽然指着天空:“晋哥哥你看!果子在落下来!”
虚空太阳花的果子正沿着光轨缓缓降落,落在雪地上时化作七颗晶莹的光球。司马晋捡起一颗,光球立刻融入他的掌心,意识海里的太阳花突然剧烈震颤,新生的花瓣上浮现出影阁的秘密基地分布图——原来这才是虚空太阳花的真正力量,它能透过空间缝隙,映照出黑暗里的真相。
“有了这个,就能找到影阁的余党了。”司马晋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想起妈妈在实验室里说的“希望的种子”,忽然明白所谓的希望,从来不是等待花开,而是亲手播撒种子的勇气。
王飞燕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机械城的城门:“晋哥哥,那里有个人!”
城门下站着个穿黑斗篷的人,斗篷的边缘绣着影阁的标志。那人缓缓转过身,兜帽下露出一张布满机械纹路的脸——是影阁的首席机械师,半年前在堡垒攻防战中失踪的陈默。
“没想到吧,司马家的小鬼。”陈默的声音像是齿轮摩擦,刺耳又冰冷,“你以为毁掉了传送阵就能阻止影阁?太天真了。”他抬起机械臂,指向两人身后的莲湖,“空间异能者的莲湖,可是最好的能量源。”
司马晋将王飞燕护在身后,冰系异能在掌心凝结成冰刃:“影阁的余孽,还敢出现。”
“余孽?”陈默冷笑一声,机械臂突然展开成炮口,“等我吸收了莲湖的能量,整个世界都会变成影阁的猎场。倒是你,”他的目光落在王飞燕身上,带着贪婪的光,“这小姑娘身上有太阳花的气息,正好用来喂养机械城的核心。”
王飞燕突然从司马晋身后站出来,火红的裙摆无风自动:“不许你欺负晋哥哥!”她的话音刚落,眉心的紫色光斑突然爆发,一朵迷你太阳花从她头顶绽放,花瓣上的火焰铭文与裙摆上的图案呼应,在她身前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
陈默的炮弹打在屏障上,瞬间被火焰铭文吞噬。他惊愕地看着王飞燕:“共生者?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司马晋的声音冷得像冰,“影阁只会用锁链束缚力量,却不懂真正的力量从来源于守护。”他举起青铜哨子,古老的旋律再次响起,这次不仅是冰系异能,莲湖的莲花也跟着震颤,冰蓝色的花瓣化作无数冰箭,朝着陈默射去。
王飞燕同时催动火焰铭文,火红的光带顺着冰箭蔓延,在半空中交织成网。陈默的机械臂被光网缠住,那些火焰铭文像是有生命般,顺着金属缝隙往里钻,逼得他连连后退。
“不可能!你们两个小鬼怎么可能——”陈默的话没说完,就被突然从地下钻出的藤蔓缠住了脚踝。司马晋低头,看见七颗紫色种子在雪地里生根发芽,金色的藤蔓顺着陈默的身体往上爬,花瓣上的星空铭文与守护兽的独眼印记渐渐重合。
“这是守护兽的力量。”王飞燕笑着说,掌心的疤痕在金光里闪闪发亮,“它说,要让坏人尝尝被锁链困住的滋味。”
藤蔓上的太阳花突然绽放,强光瞬间淹没了陈默的惨叫。等光芒散去,雪地上只剩下一堆融化的金属,而那些藤蔓则顺着机械城的城门往上爬,在城门上开出一片金色的花海,城门上的家族铭文被花海覆盖,渐渐显露出“守护”两个古老的字。
司马晋看着花海,忽然想起爷爷抱着婴儿时的模样。原来所谓的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是爷爷留下的哨子,是妈妈种下的种子,是王叔的机械臂,是王院长的药剂,是飞燕掌心的疤痕,是所有在黑暗里点燃的微光,聚在一起,便成了照亮前路的太阳。
“晋哥哥你看!”王飞燕指着湖心的莲湖,第三朵莲花正在缓缓绽放,花瓣上的纹路比前两朵更加清晰,“是不是又能有人进来了?”
司马晋望着那朵新生的莲花,忽然笑了。他牵着王飞燕的手,走向机械城敞开的城门,城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像是在欢迎久违的主人。远处的虚空太阳花还在缓缓转动,将银色的光洒在他们身上,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未来某天并肩站在阳光下的模样。
“嗯,”他低头看向身边的小姑娘,银白的长发与她火红的裙摆交叠在一起,像冰雪里开出的花,“我们回去告诉院长和王叔,该给空间添点新家人了。”
王飞燕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暖得像春天。她抬头时,看见司马晋的侧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忽然想起在堡垒露台上,他亲她额头时,像雪花一样轻的触感。
“晋哥哥,”她小声说,耳尖有点发烫,“等太阳花长满整个空间,我们是不是就能看到妈妈说的春天了?”
司马晋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停下脚步。他蹲下身,像上次在冰川上那样,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这次的吻不再像雪花,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软得像棉花糖:“会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的力量,“因为我们就是春天啊。”
远处的虚空太阳花突然发出明亮的光,七颗果子同时裂开,里面飘出无数金色的光点,像是把整个星空都撒进了空间。光点落在莲湖的水面上,落在机械城的齿轮上,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最后凝结成一道通往外界的光门——门的那头,传来王院长喊他们吃饺子的声音,还有鄂天霸爽朗的笑骂,王虎城的机械臂发出“咔哒”的调试声。
王飞燕拽着司马晋往光门跑,火红的裙摆扫过满地的太阳花瓣,留下一串金色的脚印。司马晋看着她奔跑的背影,忽然觉得,所谓的未来,或许不需要多么宏大的誓言,就是这样牵着一个人的手,从冰天雪地跑到春暖花开,从年少无知跑到并肩作战,从“我”变成“我们”。
光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空间的冰雪与外界的烟火隔开。但司马晋知道,只要心里的太阳花还在绽放,只要身边的人还在,无论前方有多少黑暗,他们都能笑着说:“新年好啊,春天。”
而雪地里的太阳花还在轻轻摇曳,花瓣上的铭文悄悄记录下新的故事——故事里有永不熄灭的光,有拆不散的家人,有两个孩子手牵手走向春天的背影,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阿澈,一个叫飞燕,合在一起,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