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阅读豪门总裁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失忆后我成了抢兄弟妻的疯批霸总》?本书以苏漾季珩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爱自己到极致”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失忆后我成了抢兄弟妻的疯批霸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阳光斜斜地打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斑。
温景然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离开,关门时带起的微风,吹动了苏漾耳边的碎发。
她被季珩箍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以及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紧的手臂肌肉。
伤口的疼痛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奇异地不令人反感。
“受伤了就别乱动。”苏漾叹了口气,声音放软了些,抬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松点劲,小心伤口又裂开。”
季珩的手臂顿了顿,却没松开,反而收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你在关心我吗?”
“算是吧。”苏漾的指尖触到他病号服下凸起的绷带,动作顿了顿,
“毕竟你刚才伤口都裂开了,流了不少血。”
“关心我?”季珩猛地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瞳紧紧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困惑和一丝被刺痛的恼怒,
“关心我,那我出车祸躺在这里三天,你去哪了?为什么一次都没来过?现在倒好,一听说要离婚,跑得比谁都快。”
他的质问像连珠炮,带着种幼稚的委屈,完全不像那个传闻中杀伐果断的季氏总裁。
苏漾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
大概是疼的,也或许是急的。
苏漾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又很快压下去:“不是你要离婚的吗?”
她挣了挣,季珩这次没再强留,松开了手。
她退开半步,站直身体,目光落在他缠着厚厚纱布的腿上,
“陈默给我打电话,说你失忆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调他回来,要跟我离婚。我还以为……你总算想通了。”
“想通什么?”季珩追问,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说我失忆前和现在一样?我以前……也这样?”
“差不多。”苏漾垂下眼,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包的背带,
“一样的不讲理,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答应离婚?”季珩追问不舍,像是非要从她嘴里抠出个答案,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有关系?”
这话问得太直白,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
苏漾抬眼看向他,他的眉峰因为疼痛微微蹙着,眼底却亮得惊人,像蓄着一汪急切的水,非要映出她的影子。
她忽然笑了,是那种很淡的笑,眼尾微微上挑,像被阳光吻过的湖面,漾起细碎的光:“看来是真失忆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苏漾摇摇头,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等你想起来,就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了。”
“我做了什么?”季珩的声音陡然绷紧,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
“让你非要逃走,非要和我撇清关系?”
他想起温景然说的“抢兄弟妻”,想起顾晏辰眼底的恨意,想起自己转让的股份、流放的助理……
那些碎片拼凑出一个偏执又疯狂的影子,可他对着眼前这个安静站着的苏漾,怎么也无法将她和“被伤害”联系起来。
“不是你先提的离婚吗?”苏漾转回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
“陈默说,你一醒就定了三个目标:收回股份,跟我离婚,修复和顾晏辰的关系。”
季珩语塞。
是,这是他清醒时定下的“正轨”,可现在看着苏漾的眼睛,他忽然觉得,那条所谓的“正轨”,好像歪得离谱。
“至于我要逃走……”苏漾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是因为……”
她没说下去,目光落在季珩缠着绷带的腿上,又移开,落在他紧抿的唇上,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写满困惑的眼睛里。
季珩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像被猫爪挠似的,又痒又急。
那些被遗忘的四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他看得见模糊的影子,却抓不住任何细节。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过去的事情?”
他放软了语气,甚至带上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恳求,
“就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为什么会……”
他没说下去,但两人都明白他想说什么。
季珩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了她,变成那个连自己都唾弃的样子。
苏漾沉默了。
她的目光越过季珩的肩膀,落在病房洁白的墙壁上,眼神渐渐变得悠远,像是穿透了这方寸空间,落到了很远的地方。
阳光慢慢移动,光斑爬到了她的脚边,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过去啊……”她轻声开口,声音像被风吹过的琴弦,带着点微不可闻的颤音,“要从哪里说起呢?”
她的目光飘向窗外,那里有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叶子被阳光晒得发亮。
恍惚间,她的眼前似乎闪过另一片阳光。
不是医院的窗景,是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是金色的沙滩,是某个男人背着光的侧脸,轮廓锋利,眼神却像被海水泡过,又烫又沉。
还有争吵,很凶的争吵,摔碎的玻璃杯,他红着眼问
“你就这么想回到顾晏辰身边?”,
而她冷笑着说“季珩,你锁不住我”……
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又被她强行按下去。
苏漾深吸一口气,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季珩,眼底的悠远散去,只剩下淡淡的平静:“或许……该从那场赈灾余震说起。”
季珩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等着她往下说,病房里的“滴滴”声仿佛都慢了半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