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疯批老公生摘好孕女子宫,我死后他悔疯了》中的黎叙舟顾时微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精品短篇风格小说被好运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好运”大大已经写了10109字。
疯批老公生摘好孕女子宫,我死后他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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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叙舟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
满地烟蒂里,顾时微的黑白照片被他攥得发烫。
天刚亮,秘书突然闯进来,手里紧攥着个泛黄信封。
“黎总!找到当年给顾小姐做麻醉的医生了!”
“他留了这个,说能解释七年前的事!”
他抬头让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的声音顿了顿。
“我们查到七年前那笔三千万的款项,并没有打到顾小姐的账户”
“没有?怎么可能?这不是夏夏亲自盯着的吗?”
“这些钱全部……转到了宋小姐名下。”
黎叙舟的瞳孔骤然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一直以为那笔钱是顾时微用来“跑路”的,却没想到……
“宋怡夏!是她做的?”
“是的,黎总。其中还有五百万划给了当时参与这个事情的医生。”
黎叙舟难以置信的看着秘书,让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不敢相信,宋怡夏如此善良,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秘书很是感慨。“还有一件事。”
“当年负责顾小姐生产的护士,我们终于联系上了。她说,顾小姐生产时,被强行打了催产素,孩子早产,四个孩子出生后就被送进了保温箱。”
“而您……当时正在陪宋小姐去海岛度假,对孩子的情况不管不顾。”
“直到半个月后,我们才找到那四个孩子,可他们因为早产和感染,全都住进了ICU,差点没救回来。现在孩子们虽然被好心人收养,但身体一直不好,经常要去医院复查。”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黎叙舟的心脏。
他想起七年前,自己收到宋怡夏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她依偎在自己身边,而他竟丝毫没有怀疑过那笔钱的去向,更没有想过顾时微生产时的情景。
想着,泪也顺着留了下来。
“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
秘书看着懊悔无比的黎叙舟:“自从宋小姐出现,你就这样了。”
“你愿意给宋小姐在拍卖会上拍下十亿的钻石,也不愿意给顾小姐发烧挂水的两百块。还有,知道顾小姐怀孕,你怕宋小姐伤心就带她出国,是你先消失的……”
“原来是我……一直是我伤害的她……”黎叙舟的眼里顿时没了一点光亮。
“还有最后一件事,”秘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个护士说,顾小姐当年被摘子宫时,因为宋小姐从中作梗,没有用上麻药。她是……活活疼死在手术台上的。”
“轰”的一声,黎叙舟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仿佛能看到顾时微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疼得浑身发抖,却连一声求救都发不出来。
他想起自己之前说她“为了活命,连加了人血的药都敢喝”,想起自己摔碎她的骨灰罐,想起自己对她的种种误解和伤害。
原来,他一直都在被宋怡夏蒙在鼓里,原来,他亲手害死了那个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原来,他连她最后一点安宁都不肯给。
“顾时微……”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回应他的,只有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和照片上那个再也不会回应他的笑容。
我感受到了他的后悔,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黎叙舟瘫坐在满地狼藉里,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守着那张黑白照片,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烟味和绝望的气息,曾经一丝不苟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
宋怡夏推门进来时,还带着惯有的娇柔笑容,手里提着食盒。
“舟哥哥,我听说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特意给你炖了汤……”
话音未落,黎叙舟猛地抬头,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淬着骇人的寒意,吓得宋怡夏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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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反应过来,黎叙舟已经像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掼在墙上。
“宋、夏、夏。”他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骗得我好苦啊。”
宋怡夏脸色惨白,拼命挣扎:“舟哥哥,你怎么了?我没有骗你,是顾时微她……”
“闭嘴!”
黎叙舟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力道大得让她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你敢提她的名字?你害她没了子宫,害她活活疼死在手术台,害她连骨灰都不得安宁,你还敢提她?”
宋怡夏被打得晕头转向,眼里满是惊恐,终于意识到事情败露,开始哭喊求饶:
“我错了舟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
黎叙舟根本不听,拖着她的头发就往外走,宋怡夏的哭喊和挣扎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却只换来黎叙舟更狠的力道。
他把她拖进一间临时改造的“手术室”。
黎叙舟将她粗暴地绑在手术台上。
他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不是想给我生孩子吗?你不是喜欢从中作梗吗?今天,我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时微当年有多疼。”
宋怡夏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拼命扭动身体:
“不要!黎叙舟你放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黎叙舟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划向她的下体,鲜血瞬间染红了手术台。
宋怡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可黎叙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眼里只有复仇的疯狂。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取出她子宫时,秘书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骤变。
“黎总!住手!你不能这么做!会出人命的!”
宋怡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救我!快救我!黎叙舟要杀了我!”
秘书冲过去死死拉住黎叙舟的手臂。
“黎总,你清醒一点!杀了她你也会毁了自己的!顾小姐要是知道,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黎叙舟的动作顿住,手术刀悬在半空,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
趁着这个空挡,秘书将宋怡夏从台子上拉了下来。
秘书架着浑身是血、瘫软如泥的宋怡夏冲出“手术室”,第一时间将她送往医院急诊。
检查结果出来时,秘书拿着报告单的手都在发颤。
夏夏的下体组织严重受损,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更让人惊的是,检查显示她的子宫从未进行过移植手术。
当年所谓移植我子宫的说辞,从头到尾都是她编造的谎言,只是见不得我留在黎叙舟身边,还能为他生下孩子。
宋怡夏在病床上醒来,得知自己的处境后,崩溃极了。
可是不管怎么哭喊,也换不回自己的身体,更换不回黎叙舟的半分怜悯。
另一边,黎叙舟没再管宋怡夏的死活,他派人彻查当年参与顾时微生产、摘子宫的所有医生。
7
短短三天,那些收了宋怡夏好处、对顾时微下过狠手的医生,全都被他用极端手段“搞废”。
有人被打断手脚,有人失去了行医资格。
黎叙舟的疯狂举动彻底惊动了黎家。
黎家长辈看着他眼底化不开的绝望和暴戾,深知他已经彻底失控,最终只能让人将他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
被带走那天,黎叙舟怀里紧紧抱着顾时微的黑白照片,嘴里反复呢喃着“时微,我错了”。。
宋怡夏伤愈出院后,没了黎叙舟的庇护,彻底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有人在街角见过她,曾经精致骄纵的大小姐,如今穿着破烂的衣服,蹲在垃圾桶旁捡剩菜剩饭,浑身散发着酸臭味。
后来,她便彻底没了踪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再关心。
精神病院的日子里,黎叙舟偶尔会恢复片刻清醒。
每次清醒时,他都会让护工联系秘书,反复叮嘱一件事,说要给我新给我一块墓碑,要最好的材质,要刻上他的名字,刻上“此生亏欠,来世必偿”。
半年后,一块崭新的墓碑立在了我原来的墓位上。
墓碑洁白如玉,正面刻着“爱妻顾时微之墓”,下方是黎叙舟的名字,背面密密麻麻刻满了他的忏悔。
我飘在墓碑旁,看着黎叙舟被护工搀扶着,坐在轮椅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碑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他还时不时闹着里,找那些德高望重的道士,说是要给我招魂。
慢慢的他病的好像更重了,开始对着空气讲话。
他无时无刻想证明着我的存在,遇到人就说“时微快原谅我啦!”
他彻底疯了。
可我心里依旧一片冰凉。
他的忏悔来得太晚,他的弥补也太过苍白。
……
而父亲和妹妹被宋怡夏的人扔在郊区后,靠着路人相助才得以脱身。
父亲的伤养了许久才好转。
这天夜里,妹妹顾时然刚睡着,就看见我穿着她熟悉的白色连衣裙,站在她的床边,脸上带着和从前一样温柔的笑意。
她猛地惊醒,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激动地想扑过来抱我,却扑了个空。
“姐姐……”她的声音哽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难过。
“时然,我时间不多,有两件事要托付你。”
她立刻擦干眼泪,用力点头:“姐姐你说,我一定做到!”
“第一,帮我找到我子宫的下落。当年宋怡夏说移植了我的子宫是假的,它肯定被她藏起来或者处理掉了,我想知道它最后在哪儿,也算让我走得安心。”
我顿了顿,看着妹妹通红的眼睛,继续说道。
“第二,去找那四个孩子。秘书说他们被好心人收养了,身体一直不好,你一定要找到他们,好好保护他们长大,别让他们再受一点委屈。”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子宫的下落,也会找到孩子们,拼尽全力护着他们,让他们平平安安的!”
我看着她坚定的模样,心里涌起一丝暖意,伸手想去摸她的头,指尖却只能穿过她的发丝。
“好,姐姐信你。照顾好爸爸,也照顾好自己。等你完成这些事,我就能安心离开了。”
话音刚落,我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妹妹着急地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大喊着“姐姐”,从梦中惊醒,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8
第二天一早,妹妹就把梦到我的事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完,红着眼眶,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你姐姐在托梦,我们一定要完成她的心愿。”
父女俩稍作准备,便去了城郊的精神病院。
见到黎叙舟时,他正蜷缩在病房角落,怀里紧紧抱着那张黑白照片,指尖反复摩挲着照片边缘,嘴里念念有词。
“时微,今天护工说院子里的花开了,像你二十岁生日那天戴的发夹……”
父亲攥紧拳头,强压着怒火走上前。
“黎叙舟,我问你两件事。微微的子宫,你到底藏在哪?还有她那四个孩子,你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黎叙舟听到“子宫”二字,猛地抬头,眼神浑浊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他踉跄着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里面放着一个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容器外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时微”。
“我好好保存着的……你看,一点没坏。时微要是知道我这么在意她,肯定会原谅我……”
“这不是姐姐的!他的秘书都说了,宋怡夏根本就没有移植过子宫!黎叙舟,你连她的东西都能认错,还希望她原谅你!”
黎叙舟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抓着木盒反复查看,嘴里喃喃着“不可能”。
眼神一点点变得涣散。
父亲再也忍不住,扬手狠狠扇在他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病房里回荡。
“畜生!你连她最后的念想都弄错!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她的子宫,你却拿着个假的自欺欺人!”
黎叙舟被打后,突然疯癫地抓起木盒砸在地上,福尔马林溅了一地。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嘶吼:“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时微,我对不起你……”
医护人员闻声赶来,将情绪失控的黎叙舟按住。
父亲看着眼前彻底疯魔的人,知道再问不出什么,只能带着顾时然失望离去。
走出精神病院,父亲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眶通红。
“微微,是爸爸无能,连你最后的心愿都没完成……但你放心,那四个孩子,爸爸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会找到他们,好好把他们养大。”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父和顾时然一边打探孩子的下落,一边留意着宋怡夏的消息,可子宫的线索始终毫无进展。
转眼到了顾时微的忌日,顾时然拿着一张泛黄的明信片,红着眼眶对父亲说。
“爸,这是姐姐当年在西藏寄回来的,她说最喜欢那里的蓝天,想在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走完最后一程。这次忌日,我们把她的骨灰撒去西藏吧。”
父亲点点头,伸手擦去女儿眼角的泪:“好,就按微微的心意来。”
出发去西藏的前一天,精神病院突然打来电话,说黎叙舟不行了。
父女俩赶到时,黎叙舟已经没了气息,他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张黑白照片,嘴角竟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写满“对不起”的纸。
就在黎叙舟断气的那一刻,飘在一旁的我突然感觉身体变得轻盈。
我看着父亲和妹妹泛红的眼眶,看着远处天空中渐渐消散的执念。
于明白困住我七年的,从来不是恨意,而是对孩子的惦念,和对父亲、妹妹的牵挂。
这时,顾时然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警方发来的:宋怡夏的尸体在城郊废弃工厂被发现,经调查,她是被一名流浪汉带走后意外身亡,身上没有任何贵重物品。
而黎叙舟的公司,早已因他的疯癫和之前的极端操作濒临破产。
父亲理完顾时微的事后,拿出所有积蓄,加上变卖房产的钱,买下了这家公司,将其改造成了一所孤儿院。
开园那天,父亲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嬉笑打闹的身影,对着天空轻声说。
“微微,你看,现在有更多孩子有家了。”
“你的孩子我们也找到了,他们很健康,以后会在这里和其他小朋友一起长大,再也不会受委屈了。”
我灵魂在阳光下渐渐透明。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