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渊不一样，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洞悉一切的冷漠。
他和那些舔狗不一样，他看穿了我的把戏。
“我没有……”
她还在徒劳地辩解，眼泪却流得更凶了，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在胸前的针织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女人的眼泪是武器。
可惜林渊有系统，不会被这些眼泪所欺骗。
林渊突然抬手，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的指尖带着体温，却让柳如烟像触电一样浑身僵硬。
他要干什么？！
“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柳如烟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神慌乱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
选择？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第一，我把这些证据发给辅导员，让学校取消你的助学金资格，记过处分，顺便让全系都知道，他们的白月光是个骗补助的骗子。”
林渊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柳如烟的心上。
不要！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现在的形象，我不想变成大家唾弃的对象。
“第二，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柳如烟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一旦这些事情曝光，她在学校就彻底完了。
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男生会怎么看她？
老师和同学会怎么议论她？
父母知道了又会有多失望？
听话…… 他想让我做什么？
会不会很过分？
可是…… 比起身败名裂，好像只能答应他了……
“我…… 我选第二……”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
林渊满意地松开手，指尖离开她下巴的瞬间。
柳如烟像脱力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捂着下巴蹲在地上。
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压抑的哭声在会议室里回荡。
我竟然真的答应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了，” 林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现在，第一个小惩罚。”
柳如烟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 你想让我做什么？求求你不要太过分，我还没和人谈过恋爱……”
没谈过恋爱？林渊不太信。
林渊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椅子：“过来，坐在这里。”
柳如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走到椅子旁边。
刚想坐下，却被林渊一把拉住手腕，用力一拽，她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
“啊！”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林渊紧紧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抱我！放开我！救命啊！
“别动，” 林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朵瞬间红透了，“这是第一个代价。”
柳如烟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她从来没有和男生这么亲近过，那些追她的男生最多只能牵牵她的手，现在她却坐在林渊的腿上，浑身都在发抖。
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还有更过分的要求？
“你……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丝毫力气。
林渊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收紧了手臂，让她更紧地贴在自己怀里。
“第二个代价，” 他低头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像是一只受惊的可爱小兔。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亲我一下。”
“什么？”
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疯了吗？！他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太过分了！
“你…… 你无耻！”
“无耻？” 林渊挑眉，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比起你骗补助，哪个更无耻？”
柳如烟被问得哑口无言：“我是骗了补助，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不愿意？” 林渊的语气冷了下来，“那我现在就把证据发给辅导员。”
“不要！” 柳如烟立刻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哀求，不能发！绝对不能发！
“我…… 我愿意……”
不就是亲一下吗？很快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是亲了一口狗。
只要能保住名声，忍一忍又何妨……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林渊近在咫尺的脸，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嘴唇带着泪水的咸味，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瞬间又收了回去。
柳如烟立刻低下头，竟然埋在他的胸口，再也不敢抬头看他。
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完了…… 我竟然真的亲了他…… 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林渊能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在剧烈地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才乖。”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他继续说道，“以后上课，帮我记笔记，每天放学前交给我。”
柳如烟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 好。”
记笔记…… 还好只是记笔记…… 只要能离开这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名声，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林渊终于松开了她，柳如烟像得到赦免一样立刻从他腿上跳起来。
往后退了几步，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不敢看他的眼睛。快点走快点走！
再也不要和他单独待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林渊的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目标柳如烟沉沦度达到 50%！】
【奖励发放：体质提升到普通人250%！获得技能 “过目不忘”！】
【奖励已自动生效！】
林渊的眼神亮了起来，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和脑海中变得更加清晰的思绪，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柳如烟的确好像没有谈过恋爱，只不过亲一下脸颊，沉沦度就变成了50%？
要是自己真的把小白兔吃了，沉沦度不得爆炸？
不着急，慢慢来。
他抬起头，看向还在低着头整理衣服的柳如烟，她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好了，你可以走了。” 林渊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淡。
柳如烟猛地抬起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抓起自己的帆布包，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会议室，门被她撞得砰地一声响。
终于逃出来了！
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向老老实实的林渊，竟然是这样一个大恶魔！
他是不是一直都在伪装？
图书馆里，柳如烟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脸颊还在发烫，心脏跳得飞快。她看着面前的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因为刚才的颤抖变得歪歪扭扭。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答应林渊那些过分的要求。
只知道当时脑子一片空白，除了害怕，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什么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一想到林渊刚才看她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充满了掌控欲和侵略性。
却又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魅力。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觉得他有魅力！
“我怎么会……” 她小声地喃喃自语，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对面的男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心中突然冒出巨大的怀疑。
关切地问道：“柳学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刚才那个男生欺负你！”
柳如烟连忙擦掉眼泪，可不能让人去找林渊，要不然那件事情就更容易曝光了：
“没事，谢谢学长哥哥，我就是有点累了。”
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绝对不能……
她收拾好东西，抱着笔记本，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图书馆。
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宿舍，好好地哭一场。
可是她不知道，从她答应林渊要求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林渊回到图书馆的时候，发现柳如烟已经走了。
这个柳如烟，倒是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
从口袋里拿出柳如烟送他的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把奶糖放进嘴里，浓郁的奶香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
有点像刚才柳如烟的亲吻。
林渊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有了 “过目不忘” 的技能，他看书的速度更快了，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知识，现在就像有了生命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脑海。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而柳如烟，不过是他通往巅峰路上的第一个战利品而已。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在书页上，映照出林渊眼中闪烁的野心和自信。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清黄大学，不过是他的起点。这个世界，终将为他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