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悬疑灵异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狗爱吃番茄创作,以小八艳秋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16098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北京的火车进站时,风裹着干冷的雪粒。
不是重庆雾里的潮凉,也不是广州黏皮肤的暖,是像小刀子似的冷,刮在脸上,疼得人下意识缩紧脖子。
小八拎着帆布包下台阶,鞋底刚沾地,就“吱呀”滑了一下——站台瓷砖结着层薄冰,映着头顶的白炽灯,亮得晃眼。
他赶紧用胳膊护住帆布包侧袋,里面的鸡蛋、蛋挞还有卓玛阿婆给的苗药竹筒,都安安静静的,“可别摔了,李婶还等着听我报平安,卓玛阿婆也得知道苗蛊管用呢。”
“快把马甲穿上!”艳秋从背包里掏出王裁缝改的藏青马甲,递到小八手里,指尖碰着他的手,凉得像冰,“北京比重庆冷多了,我奶奶笔记里写,冬至前后的南锣鼓巷,能冻得人耳朵发麻。”
她翻开奶奶的旅行笔记,指尖划过北京那一页,上面贴着的老照片还带着点旧纸的温度——奶奶站在四合院影壁墙前,手里举着串糖葫芦,笑得眼睛弯成缝,“我们要找的是菊儿胡同17号,奶奶说门口有棵老槐树,影壁墙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是她当年亲手描的金。”
小八穿上马甲,拉链拉到顶,暖意在胸口慢慢散开,他摸了摸胸口的罗盘,盘面已经开始发烫,“有卓玛阿婆的追踪蛊,肯定能很快找到社长。”
出了火车站,两人往公交站走。
路边的糖炒栗子铺子飘着甜香,混着冰糖葫芦的酸气,勾得小八肚子直叫——早上为了赶火车,只啃了个凉蛋挞,现在胃里空得发慌。
“等找到四合院,咱们买两串糖葫芦!”艳秋指着街角的糖葫芦摊,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衣,在雪光里像串红玛瑙,“我奶奶日记里写,她当年每次来北京,都要在南锣鼓巷买两串,一串自己吃,一串留给我爷爷。”
小八点点头,眼睛盯着糖葫芦挪不开,手里的罗盘突然“嗡”地颤了下,指针微微转了个方向,稳稳指向东边——南锣鼓巷的方向。
公交沿着胡同开。
车窗玻璃蒙着层白霜,用手擦开一块,能看到路边老房子的灰瓦上盖着雪,像撒了层白糖,门口挂的红灯笼飘着雪粒,像裹了层糖霜。
路过“南锣鼓巷”的蓝色路牌时,小八的罗盘烫得更明显了,他悄悄打开卓玛阿婆给的竹筒,青色的追踪蛊爬出来,顺着他的指尖往车窗缝爬,身上的荧光亮了亮——阴气就在附近。
“快到了,蛊虫有反应!”小八赶紧把蛊虫放回竹筒,生怕它被窗外的冷风吹跑,“你看它的光,比在重庆时亮多了,说明离社长很近。”
下了公交,两人踩着雪往菊儿胡同走。
雪没化,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像咬着脆生生的冻梨。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棵老槐树,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树皮上还留着去年贴春联的痕迹,树底下立着个四合院,门口的蓝底门牌写着“17号”,影壁墙上果然刻着个“福”字,只是字的边缘泛着层黑,像被墨水泡过——是阴气浸的。
“就是这儿!”艳秋压低声音,手不自觉攥紧了脖子上的清灵玉,玉坠的白光淡了些,却依旧暖着胸口,“奶奶说,影壁墙后面是幽冥煞的小封印点,最后一块红符残页,就压在封印石下面。”
“吱呀——”
四合院的木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个穿深蓝色棉袄的大爷。
大爷手里拎着个煤炉,炉口还冒着微弱的火星,脸上的皱纹里沾着点煤灰,像刚添完煤。
他眯着眼睛看了小八和艳秋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们是来找秀兰的吧?”
他的目光落在艳秋脖子上的清灵玉,又扫过小八胸口的罗盘,眼睛瞬间亮了,“我叫张大山,是这院子的守院人,秀兰三十年前在这儿住过,临走前跟我说,要是遇到带罗盘、挂清灵玉的年轻人,就把这个给你们。”
他从棉袄内袋里掏出个银镯子,镯子上刻着个小小的“清”字,和杂货店老板、卓玛阿婆的银镯子,是一模一样的款式。
“张大爷!”艳秋赶紧走过去,握住张大山的手,他的手粗糙却暖,像揣了个小炭炉,“我是秀兰的孙女艳秋,这是守义师傅的传人小八,我们来找阴傀社的社长——他要找最后一块红符残页,想打开幽冥煞的封印。”
张大山叹了口气,把煤炉放在门口的石阶上,雪落在炉口,发出“滋滋”的轻响,“快进来,外面冷!我就知道你们会来,那黑衣服的男人前几天就来了,天天在影壁墙后面捣鼓,还往院子里贴些奇怪的符,我看着就像秀兰当年说的‘邪符’。”
他领着两人往里走,院子里的雪没扫,中间的石桌上还放着个空酒壶,壶嘴沾着点冰碴,“秀兰当年最喜欢在这石桌上跟我下棋,她说这院子的影壁墙是‘镇阴墙’,能挡外面的邪祟,现在被那男人弄的,一到晚上就有怪响。”
进了院子,小八的罗盘突然烫得厉害。
指针不再晃动,死死指向影壁墙,卓玛阿婆的追踪蛊从竹筒里爬出来,顺着雪地里的脚印往影壁墙爬,身上的荧光越来越亮,像颗会动的小灯。
“影壁墙后面有阴气!”小八蹲下来,指尖碰了碰影壁墙的底座,青砖缝里渗出点黑液,像没干的血,和广州胭脂铺、重庆老电梯里的阴气味道一模一样,“社长肯定在后面的地窖里。”
张大山往影壁墙走了两步,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人听见:“前几天来的男人,穿黑衣服,背着个黑布袋,说要租这院子,给了我五百块钱定金。头两晚还挺安分,后来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他在影壁墙前烧纸,纸灰飘起来都是黑的,还带着个反着的‘壬’字,跟秀兰当年画的阴傀社符一模一样。”
他指了指影壁墙旁边的柴房,柴房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堆着的旧柴火,“地窖的入口在柴房里,我昨天偷偷扒着门缝看,里面亮着蓝火,还能听见他说话,说什么‘最后一块残页就藏在封印石下’。”
艳秋赶紧翻开奶奶的笔记,找到北京章节的最后一页,上面用红笔写着:“菊儿胡同17号,影壁墙后地窖藏幽冥煞小封印点,最后一块红符残页压于封印石下,需伏英血脉与清灵玉同启,忌阴傀社反壬符破阵。”
她把笔记揣进怀里,清灵玉烫得胸口发暖,“小八,你用追踪蛊探路,我用清灵玉照阴气,张大爷您在院子里等着,要是听到我们喊,就吹哨子——卓玛阿婆说,玄清的老伙计都认得哨音。”
张大山从棉袄兜里掏出个铜哨子,递给艳秋,哨子表面磨得发亮,显然用了很多年,“这是秀兰当年留下的,吹三声短哨,附近胡同里的老伙计就会来帮忙。你们放心进去,我在外面守着,那男人要是想跑,我就用煤炉砸他!”
小八打开追踪蛊的竹筒,青色的蛊虫爬出来,顺着柴房的门缝往里钻,“走吧,蛊虫带路,肯定能找到地窖入口。”
两人轻轻推开柴房门。
柴房里堆着些干柴火,空气里满是霉味,混着股浓郁的阴气——比在重庆老电梯里闻到的还重,像直接往鼻子里灌冰碴子。
小八的罗盘亮得刺眼,盘面的“壬”字符号泛着金光,指针直指柴房角落的木板,追踪蛊爬在木板上,用头不停蹭着板缝,“地窖入口就在这儿!”
艳秋掏出卓玛阿婆给的银簪子,簪尖对着木板缝插进去,轻轻一撬,“咔嗒”一声,木板就被撬开了,下面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飘着淡淡的蓝火,像鬼火似的。
“我先下去探路。”小八攥紧木剑,剑身上的驱煞符已经亮起来,红光在黑暗里格外明显。
他踩着洞口的石阶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阴气越来越重,帆布包里的鸡蛋都好像在微微发烫。
艳秋跟着跳下来,清灵玉的白光在掌心铺开,照亮了地窖——是个十平米左右的空间,中间立着块黑色的封印石,石面上压着张黄符,画着反着的“壬”字,正是阴傀社的控灵符,符纸边缘还在微微颤动,像活的。
封印石旁边站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拎着个黑色布袋,布袋上绣着个扭曲的“煞”字——正是阴傀社的社长!
“终于来了。”社长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狞笑,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我等你们三天了——伏英传人的血脉,玄清的清灵玉,还有这最后一块红符残页,凑齐了,就能打开幽冥煞的封印!”
他从布袋里掏出半张红符残页,符纸上的“壬”字是反着的,边缘带着烧焦的痕迹,和广州、重庆找到的残页拼在一起,正好能组成完整的红符!
“你们毁了我的胭脂铺,封了我的老电梯,以为这样就能赢?太天真了!”
小八的追踪蛊突然从竹筒里飞出来,像道青色的光,对着社长的手腕爬去,“卓玛阿婆的蛊虫能咬断你的控灵线,你别想再用邪术操控怨灵!”
社长惨叫一声,手腕猛地一抖,红符残页“啪”地掉在地上,他想弯腰去捡,却被蛊虫咬得直跳脚,“这是什么鬼东西!快滚开!我的手!”
艳秋趁机冲过去,想捡起地上的残页,却被一道黑影拦住——是个穿旗袍的女人,脸色青灰,眼睛是空的,两个黑洞里渗出黑色液体,手里攥着张控灵符,“别碰社长的东西!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
“她是三年前失踪的玄清成员!”艳秋的清灵玉突然发烫,白光对着女人照过去,女人身上的控灵符开始蜷曲,“小八,用破煞符!我用玉光定住她,别让她被符纸完全操控!”
小八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破煞符——是在重庆画的,用的是卓玛阿婆给的苗药朱砂,还沾着他的血。
他往前跑了两步,把符纸贴在女人的旗袍上,符纸瞬间亮起来,红光顺着女人的身体蔓延,“你再坚持一下,破煞符能帮你摆脱控灵术!”
女人发出声尖啸,不是凶煞的吼,是解脱的哭,“谢谢你们……我终于能走了……我女儿还在等我回家……”
她身上的控灵符烧成了灰,飘在空气里,像黑色的蝴蝶。
女人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缕白光,消散在地窖里——地上留下个银镯子,和张大山、卓玛阿婆的银镯子一模一样,镯子内侧刻着个“玲”字。
社长见怨灵被解决,气得脸色发黑,像锅底似的,“你们毁了我的怨灵!我跟你们拼了!”
他掏出张黄符,是张更大的反壬符,对着封印石贴过去,“我这就放出幽冥煞碎片,让这地窖变成你们的坟墓!”
小八赶紧把罗盘放在封印石旁边,罗盘的金光瞬间铺开,“艳秋,快布六壬镇魂阵!用清灵玉和红符残页,完整的红符能引动最强的阵力!”
艳秋捡起地上的红符残页,放在阵眼的正中间,清灵玉放在东边的阵眼,白光与罗盘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小八,一起念口诀!奶奶说过,伏英口诀配玄清玉,能镇住所有阴煞!”
小八掌心的符痕发烫,与阵眼的光完全共鸣,“伏英在上,六壬定方位,清灵镇幽冥!”
口诀刚落,三道光突然汇合,形成个金色的屏障,像个巨大的金钟,罩住了封印石——社长贴的控灵符瞬间烧成灰,封印石里渗出的阴气被屏障吸了回去,再也没冒出来,连地窖里的蓝火都灭了。
社长想往洞口跑,却被小八的木剑拦住,剑身上的红光抵住他的胸口,“你跑不了了!玄清研究会的人已经在外面了!”
院子里突然传来三声急促的哨音——是张大山吹的铜哨子!
很快,地窖的洞口传来脚步声,老周叔带着玄清研究会的成员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桃木剑和驱邪符,“阴傀社社长!这次你跑不掉了!”
社长见大势已去,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小盒子,往地上一摔,“就算我被抓,你们也别想好过!昆仑山还有我的人,他们会找到幽冥煞的核心,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被幽冥煞吞掉!”
盒子摔在地上,冒出股黑烟,呛得人咳嗽,社长趁乱推开身边的人,从地窖另一侧的暗门跑了——等黑烟散了,地上只留下张纸条,上面画着昆仑山的简笔画,还有个从未见过的扭曲符号,像个倒立的“壬”字。
“别追了!”老周叔拦住想追的小八,手里拿着刚捡起来的红符残页,“他跑不远,我们已经通知北京的成员封锁了所有路口。重要的是,我们拿到了最后一块红符残页,现在完整的红符在我们手里,幽冥煞再也没法被唤醒了。”
他把完整的红符递给小八和艳秋,符纸在掌心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是守义师傅和秀兰姑娘当年没完成的事,现在终于被你们做到了。”
张大山端着碗热汤走进地窖,碗里飘着萝卜块,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快喝点汤暖暖身子!这是我早上煮的萝卜汤,加了点姜片,秀兰当年冬天就爱喝这个,说能驱寒。”
小八接过汤碗,碗壁烫得手心发麻,喝一口热汤,暖意从胃里一直传到脚尖,“谢谢张大爷,我们没让您和奶奶失望。”
张大山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揉皱的纸,“秀兰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的——她当年就说,伏英和玄清从来都是一起的,少了谁都不行。”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
阳光照在四合院的雪地上,亮得晃眼,屋檐下的冰棱滴着水,“滴答滴答”落在青石板上。
小八和艳秋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北京。
张大山往小八的帆布包侧袋塞了袋糖炒栗子,袋子还带着余温,“路上吃,这是北京的特产,带回去给李婶、卓玛阿婆尝尝,就说我张大山给的。”
他还从屋里拿出张老照片,是二十年前拍的——奶奶、爷爷和张大山坐在四合院的石桌上,手里都举着串糖葫芦,笑得格外开心,“这张照片你们拿着,想奶奶了就看看,就当她还在你们身边。”
坐上去上海的火车时,小八趴在车窗边。
看着北京的胡同慢慢后退,雪地里的四合院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个小白点,消失在视野里。
艳秋翻开奶奶的旅行笔记,把完整的红符残页夹在最后一页,又把张大山给的照片贴在旁边,“我们终于完成了奶奶的遗愿,拿到了完整的红符,封了所有的阴阳缝隙。”
小八摸出胸口的罗盘,指针已经不烫了,安安静静地躺在掌心,盘面的“壬”字符号泛着柔和的光,“爷爷要是知道,肯定会夸我们做得好。”
火车开动,风从车窗缝里吹进来,带着北京糖炒栗子的甜香。
小八的帆布包里,完整的红符、糖炒栗子、鸡蛋、蛋挞、苗药竹筒都安安静静的,王裁缝改的马甲贴在身上,暖得刚好。
艳秋突然碰了碰他的胳膊,从包里掏出张平安符,符纸上的“壬”字画得很认真,边缘还沾着点朱砂,“这是我昨晚在四合院画的,完整的红符在我们手里,以后再也不用怕阴傀社的小喽啰了。”
小八接过符,小心翼翼塞进外套内袋,贴着罗盘,然后从帆布包里掏出张一模一样的符,递到艳秋手里,“我也给你画了张,放在你背包侧袋里了。以后我们还要去其他城市看看,说不定还有没封的小缝隙,得把爷爷和奶奶的事继续做下去。”
两人相视而笑,没再多说。
窗外的太阳越升越高,雪开始慢慢融化,露出下面灰黑色的瓦檐,像水墨画里的笔触。
小八知道,虽然阴傀社社长跑了,昆仑山还藏着隐患,但他们已经赢了——守住了爷爷和奶奶守护半生的阴阳,拿到了能镇住幽冥煞的完整红符,还有身边这些真心帮他们的人。
艳秋靠在小八肩上,翻开奶奶的笔记,最后一页空白处,她用钢笔写了句话:“伏英与玄清,从来都是一起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风从车窗吹进来,翻动着笔记的纸页,发出“沙沙”的响,像奶奶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