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宫斗宅斗小说——《锦凝惊寒:郡主的腹黑世子》!本书以苏锦凝沈惊寒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onsunon”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101881字,千万不要错过!
锦凝惊寒:郡主的腹黑世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锦凝惊寒:郡主的腹黑世子》第十一章:账本藏奸,旧信残页
冷香院的梅树在晨雾里泛着淡青色的轮廓,沈惊寒靠在廊下的柱子上,指尖捏着半片干枯的梅花瓣。昨夜苏锦凝走后,他辗转到三更才合眼,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管家赵德安那声刻意压低的 “镇国公府旧部”—— 这个名字像根细针,扎在他心里最敏感的地方,既勾着复仇的念想,又裹着对苏锦凝的疑虑。
“世子,该换药了。” 杂役老刘端着药碗和干净的布条走过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自从上次夜探旧宅沈惊寒受伤,苏锦凝特意吩咐过,要让老刘多照看着冷香院,只是这 “世子” 的称呼,仍是老刘私下里改不了的习惯。
沈惊寒收回思绪,解开左臂的衣襟。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暗红色的纱布上渗着淡淡的血痕,是昨夜翻找书房暗格时不小心扯到的。老刘动作麻利地拆了旧纱布,将带着药香的布条缠上去,嘴里忍不住念叨:“郡主特意让人从太医院请的圣手配的药,说是比普通金疮药见效快,世子您可得好好养着,别再折腾了。”
“郡主还吩咐了什么?” 沈惊寒忽然开口,目光落在老刘握着药碗的手上。老刘的指关节有些发白,显然是紧张 —— 这几日他总觉得老刘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像是藏着话,又像是在怕什么。
老刘手顿了顿,避开沈惊寒的目光,含糊道:“也没什么,就是让奴婢们多留意着,别让闲杂人等靠近冷香院。” 说完便匆匆收拾好药碗,几乎是逃着离开了院子。
沈惊寒看着他的背影,眉峰微蹙。老刘在侯府做了十年杂役,性子憨厚,从不参与府里的纷争,如今这副模样,显然是被人叮嘱过 “别多嘴”。会是谁?苏锦凝?还是…… 赵德安?
他正想着,院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抬头便看见苏锦凝提着裙摆走进来,石榴红的锦裙在晨雾里格外显眼,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听说你昨夜又没好好休息?” 苏锦凝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碟热气腾腾的桂花糕,还有一碗小米粥,“锦儿说你房里的灯亮到三更,是在想管家的事?”
沈惊寒起身行礼,语气平淡:“多谢郡主关心,只是在想些旧事。” 他没提翻找书房暗格的事 —— 昨夜他趁着侯府下人都睡熟,悄悄去了永安侯的书房,暗格里的旧信还在,只是最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只写了 “粮草”“密道” 两个词,字迹像是父亲的,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模仿,让他心里疑窦更深。
苏锦凝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是在想镇国公府的旧事,还是在想赵德安为什么会提‘旧部’?” 她昨夜回去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赵德安是父亲的心腹,若是没有父亲的吩咐,绝不会轻易在沈惊寒面前提镇国公府的事,可父亲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故意试探沈惊寒,还是另有隐情?
沈惊寒接过桂花糕,指尖碰到她的指腹,两人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苏锦凝很快收回手,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掩饰着心里的慌乱:“我已经让人盯着赵德安了,他今日一早就去了账房,说是要核对上个月的账目。”
“账房?” 沈惊寒眼神一动,“侯府的账目一向是赵德安亲自管的,怎么突然要核对上个月的?” 上个月正是镇国公府旧宅出事的时候,赵德安这个时候去账房,会不会是在销毁什么证据?
苏锦凝放下粥碗,语气严肃:“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让锦儿去账房盯着,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立刻来报。” 她顿了顿,看向沈惊寒,“你觉得赵德安会在账房里藏什么?”
“或许是与镇国公府有关的账目。” 沈惊寒缓缓说道,“当年父亲与永安侯有合作,若是涉及粮草、物资的往来,定会在账房留下记录。赵德安这个时候去核对账目,很可能是想销毁这些记录。”
苏锦凝心里一紧,若是真有这样的账目,那就能证明父亲与镇国公府的旧交,甚至可能找到冤案的线索。她站起身:“不行,我得去账房看看。”
沈惊寒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动作有些急切:“郡主不可,若是赵德安发现你在盯着他,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再想查就难了。” 他的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苏锦凝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挣开他的手:“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销毁证据吧?”
“我有个办法。” 沈惊寒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你让人去请永安侯去前厅议事,就说有要事禀报。赵德安是永安侯的心腹,定会去前厅伺候,到时候我们趁机去账房看看。”
苏锦凝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立刻让人去前厅禀报永安侯,说自己有要事相商,然后和沈惊寒悄悄绕到账房后面。账房的窗户虚掩着,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正是赵德安的。
“他果然在找东西。” 苏锦凝压低声音,透过窗户缝隙往里看,只见赵德安正蹲在书架前,翻着一叠厚厚的账本,脸上满是焦急。
沈惊寒轻轻推开窗户,动作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赵德安正专注地翻找账本,没有察觉窗外的动静。沈惊寒探头进去,目光快速扫过书架上的账本,突然停在最上面一层的一个暗红色账本上 —— 那账本的封面上,有一个淡淡的 “镇” 字,像是用墨汁写了又擦掉,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时,赵德安突然站起身,拿着一本账本就要往外走。苏锦凝和沈惊寒连忙躲到柱子后面,看着赵德安匆匆离开的背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急切。
“他拿的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账本。” 苏锦凝轻声说道,“我们得跟上去,看看他要把账本送到哪里。”
沈惊寒点头,两人悄悄跟在赵德安后面。赵德安没有去前厅,而是绕到了侯府的后门,那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赵德安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快速钻进马车里,将账本递给了车里的人。
苏锦凝和沈惊寒躲在墙角,只能看到车里人的一只手,手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款式很别致,像是宫里的样式。沈惊寒心里一沉,这枚戒指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 当年母亲宫里的一位好友,就戴着这样一枚戒指,而那位好友,后来成了丞相的侧妃。
“是丞相的人。” 沈惊寒声音冰冷,“赵德安在给丞相送账本。”
苏锦凝脸色大变,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的心腹竟然会和丞相勾结。若是账本里真的有父亲与镇国公府合作的记录,那丞相拿到账本后,定会借此陷害父亲,到时候侯府就危险了。
“不行,我们得把账本拿回来。” 苏锦凝说着就要冲出去,沈惊寒连忙拉住她:“郡主别冲动,马车已经要走了,我们追不上的。而且赵德安还在那里,若是被他发现,我们就暴露了。”
苏锦凝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心里又急又气。她握紧拳头:“赵德安这个叛徒,我一定要让父亲知道他的真面目!”
沈惊寒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永安侯。我们没有证据,赵德安又是他的心腹,他未必会相信我们。而且若是打草惊蛇,丞相定会更快动手,到时候侯府就真的危险了。”
苏锦凝冷静下来,觉得沈惊寒说得有道理。她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回冷香院,从长计议。” 沈惊寒说道,“赵德安既然能给丞相送账本,说明他手里还有其他的证据。我们得先找到这些证据,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
两人悄悄回到冷香院,刚坐下,锦儿就匆匆跑了进来,脸色慌张:“郡主,不好了!赵管家刚才去前厅找侯爷,说您私自调动府里的人手,还说您和…… 和沈世子走得太近,恐会给侯府带来麻烦。”
苏锦凝闻言,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好一个赵德安!竟然倒打一耙!” 她没想到赵德安这么快就开始反击,看来是怕她查出什么。
沈惊寒脸色凝重:“他这是在挑拨你和永安侯的关系,让永安侯不再信任你,这样我们就更难查下去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父亲若是相信了赵德安的话,肯定会禁足我。” 苏锦凝有些慌乱,她知道父亲虽然同意她留下沈惊寒,却一直不希望她过多参与朝堂的事,若是赵德安再添油加醋,父亲定会生气。
沈惊寒沉思片刻,说道:“你先去前厅见永安侯,就说你调动人手是为了查账房的事,怀疑有下人私吞府里的财产。赵德安刚去账房,你这么说,永安侯定会起疑心。”
苏锦凝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裙,朝着前厅走去。沈惊寒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 永安侯对镇国公府的事一直讳莫如深,若是苏锦凝真的查到了什么,永安侯会怎么做?是保护苏锦凝,还是为了侯府的安危,选择隐瞒?
前厅里,永安侯正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赵德安站在一旁,低着头,看起来很是委屈:“侯爷,不是老奴多嘴,实在是郡主最近的举动太反常了。不仅和沈惊寒走得近,还私自调动府里的人手,若是被丞相知道了,定会给侯府带来麻烦。”
永安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苏锦凝的性子,虽然娇纵,却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赵德安这么说,会不会是有什么目的?
就在这时,苏锦凝走了进来,对着永安侯躬身行礼:“父亲。”
“你来得正好。” 永安侯看着她,语气严肃,“赵德安说你私自调动人手,可有此事?”
苏锦凝抬起头,眼神坚定:“回父亲,女儿确实调动了人手,不过是为了查账房的事。女儿发现上个月的账目有些不对劲,怀疑有下人私吞府里的财产,所以让锦儿去账房盯着,没想到赵管家却突然去了账房,还把女儿的人给赶了出来。”
赵德安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侯爷,老奴没有!老奴只是去核对账目,并没有赶郡主的人!”
“有没有,父亲可以问锦儿。” 苏锦凝看向站在门口的锦儿,锦儿立刻上前,躬身说道:“回侯爷,奴婢今日一早去账房,确实看到赵管家在翻找账本,奴婢想上前询问,却被赵管家赶了出来,还说奴婢多管闲事。”
永安侯看向赵德安,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赵德安,锦儿说的是真的吗?”
赵德安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解释:“侯爷,老奴只是觉得账本有些混乱,想重新核对一下,并没有想隐瞒什么。”
“是吗?” 永安侯站起身,走到赵德安面前,“那你说说,你刚才去账房,找到了什么?”
赵德安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没…… 没找到什么,就是一些普通的账目。”
苏锦凝见状,连忙说道:“父亲,女儿怀疑赵管家在隐瞒什么。刚才女儿看到赵管家从账房出来后,去了后门,还上了一辆青布马车,车里的人戴着宫里的翡翠戒指,看起来身份不一般。”
永安侯脸色一变,宫里的翡翠戒指?难道是丞相的人?他一直怀疑赵德安和丞相有联系,却没有证据,如今苏锦凝这么说,让他心里的怀疑更甚。
“赵德安,你给我说清楚,你去后门见了谁?” 永安侯语气严厉,带着几分怒火。
赵德安吓得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忙说道:“侯爷,老奴冤枉啊!老奴只是去后门送东西,并没有见什么人!”
“送东西?送什么东西?” 永安侯追问道。
赵德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若是说实话,定会被永安侯处死,可若是不说,永安侯也不会放过他。
就在这时,前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家丁匆匆跑了进来,躬身说道:“侯爷,丞相派人来了,说有要事想和侯爷商议。”
永安侯和苏锦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丞相这个时候派人来,难道是为了账本的事?
“让他进来。” 永安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情绪。
很快,一个穿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