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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味地黄丸出卖了老公的隐秘婚姻陆淮安许瑶,六味地黄丸出卖了老公的隐秘婚姻最新章节

六味地黄丸出卖了老公的隐秘婚姻

作者:十三个故事

字数:10316字

2025-09-17 22:41:49 完结

简介

小说《六味地黄丸出卖了老公的隐秘婚姻》的主角是陆淮安许瑶,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十三个故事”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完结等你来读!

六味地黄丸出卖了老公的隐秘婚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那边几乎是秒回。

一个血红的感叹号。

我被拉黑了。

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许瑶看到短信时,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好戏,这才刚刚开场。

6.

第二天,我婆婆和公公,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出现在了茶寮。

一见我,我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就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月初啊,你看看你,有什么事不能跟家里人说,非要闹得这么大。”

她上来就要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过。

她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

我公公在一旁打圆场,他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什么主见。

“是啊月初,淮安他知道错了,你就给他个机会吧。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机会?”我几乎笑出声来。

“我给了他三年的机会,让他和我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他呢,转头就让别的女人给他生了两个。”

“你们现在让我给他机会,是想让我把这个家,把我的茶寮,都拱手让给他们母子三人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茶寮里所有员工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

我婆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月初,”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知道你委屈。这样,我们让淮安跟那个女人断了!”

“孩子……孩子我们也不要了!”

“只要你肯撤诉,让他回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是啊是啊,”我公公连忙附和,“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我们陆家不认她!”

好一出挥泪斩马谡。

为了保住他们的儿子,连亲孙子都可以不要。

我笑了笑,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爸,妈,这茶,叫‘断念’。”

“是我新调的方子,专治痴心妄想。”

他们的脸色,彻底黑了。

正在这时,茶寮的门被猛地推开。

许瑶抱着孩子,冲了进来。

她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婆婆,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疯了一样扑了过去。

“你个老不死的!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小太阳吗!”

“你不是说只要我生了儿子,就让陆淮安马上跟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离婚吗!”

“现在想过河拆桥了?门都没有!”

她把怀里的孩子往地上一放,那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许瑶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狠狠地摔在我婆婆的脸上。

照片散落一地。

全是我婆婆抱着那个叫“小太阳”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的照片。

背景有公园,有商场,还有他们陆家的客厅。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就是陆家的好婆婆!”

“一边哄着儿媳妇备孕,一边抱着私生孙子享天伦之伦!”

茶寮里,瞬间炸开了锅。

7.

我婆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在原地。

等她反应过来,立刻尖叫着和许瑶撕扯在了一起。

“你个小贱人!你敢污蔑我!”

“我污蔑你?这些照片是假的吗!你敢说你不认识你孙子?”

“我打死你个狐狸精!”

我公公想上去拉架,反被许瑶挠了一脸血。

那个叫小太阳的孩子,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哭声震天。

整个茶寮,乱成了一锅粥。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拿出手机,把这一幕完整地录了下来。

然后,我走到那个哭泣的孩子面前,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糖。

“别哭了,跟阿姨走,阿姨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孩子看着我,抽噎着点了点头,伸出了小手。

我牵着他,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走出了茶寮。

我给陆淮安打了电话。

“想见你儿子吗?”

“江月初!你把小太阳怎么了!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西郊仓库,你一个人来。”

我挂了电话,看着身边这个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有一双和陆淮安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带着孩子,打车去了西郊废弃的仓库区。

这里荒无人烟,正适合了结恩怨。

陆淮安很快就到了,他一个人来的,神情紧张。

看到安然无恙的孩子,他明显松了口气。

“月初,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冲过来,想把孩子从我身边拉走。

我侧身躲过。

“陆淮安,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谈谈我的茶寮,是怎么被你一笔一笔掏空的。”

“谈谈你和许瑶,是怎么计划着,等我‘高龄产妇’‘身体虚弱’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接管我全部家产的。”

我将周然查到的所有证据,一份份摔在他的面前。

包括他和那个妇产科医生的通话录音。

他亲口说:“一定要把她身体说得越差越好,最好是那种离了我就活不了的。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拿到她的一切。”

陆淮安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我笑了,“陆淮安,你是不是忘了,我外公是干什么的?”

“那个帮你做假病历的医生,是我外公最得意的门生。你说,他会帮你,还是会帮我?”

8.

陆淮安彻底瘫软在地。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月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开始痛哭流涕,扇自己的耳光。

“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放过小太阳,他还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无辜?”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当你在我面前演着深情丈夫的戏码,背地里却和别的女人孕育新生命的时候,你想过我无辜吗?”

“当你在我为了怀不上孩子而自我怀疑,夜夜痛哭的时候,你在另一个家里享受天伦之乐,你想过我无辜吗?”

“当你用着我的钱,养着你的情人和私生子,还计划着将我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的时候,你又何曾想过我无辜?”

“陆淮安,你最不该的,就是把我当傻子。”

我将一份文件,扔在他的脸上。

“签了它。”

是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协议。

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他一分都拿不走。

而他婚内出轨、转移财产的证据,足以让他净身出户。

他看着协议,双手颤抖。

“月初……我们三年的感情……”

“闭嘴!”我厉声打断他,“你没资格跟我提感情。”

他沉默了,仓库里只剩下孩子的抽泣声。

许久,他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江月初,你别逼我。”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会让你背负一辈子害死丈夫的骂名!”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是吗?”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外放键。

电话那头,传来许瑶尖利的声音。

“陆淮安!你个王八蛋!你把孩子藏哪儿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立马就把你做的那些烂事全都捅出去!”

“我们俩,谁也别想好过!”

陆淮安的脸,瞬间血色全失。

他大概没想到,他最后的底牌,被他最“爱”的女人,亲手掀了。

9.

仓库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许瑶带着几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冲了进来。

她看到安然无恙的孩子,松了口气,随即恶狠狠地瞪向陆淮安。

“好啊你,陆淮安,长本事了,敢拿我儿子威胁我了?”

她身后的男人,一步步朝陆淮安逼近。

陆淮安吓得扔掉了手里的刀,连连后退。

“瑶瑶,你听我解释!是她!是这个贱人逼我的!”

他指着我,试图把祸水引到我身上。

许瑶却看都没看我一眼,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淮安身上。

“解释?好啊,你倒是解释解释,你妈刚才在茶寮是怎么骂我的?说我是狐狸精?说我儿子是野种?”

“还有你!你不是说只要我生了儿子,你就马上跟这个老女人离婚吗?怎么?现在舍不得你老婆的钱了?”

“我……”陆淮安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骗子!”

许瑶越说越激动,直接从包里,倒出了一大堆东西。

录音笔,U盘,各种合同文件。

“这里,是你怎么手把手教我做假账,怎么从茶寮里套钱的录音!”

“这里,是你们一家人商量着,怎么把我儿子从我身边抢走,让我净身出户的计划书!”

“陆淮安!你以为我傻吗?我早就给你留了一手!”

她将那些东西,全都扔到了我的脚下。

“江月初!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今天,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破釜沉舟的疯狂。

“我们一起,告他!让他把牢底坐穿!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陆淮安彻底傻了。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两个他自以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女人,联手送上绝路。

我看着脚下那堆“证据”,又看了看那边狗咬狗的两个人,缓缓摇了摇头。

“不必了。”

我弯腰,捡起那些东西,然后,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将U盘和录音笔,狠狠地摔在地上,用高跟鞋碾得粉碎。

许瑶和陆淮安都愣住了。

“你……你干什么?”许瑶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走到仓库门口,拉开了卷帘门。

门外,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是陆淮安的父母,和我们生意上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街坊四邻里最有声望的几位长辈。

他们,都听到了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对话。

10.

陆淮安的父母,在看到仓库里那场闹剧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婆婆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我公公指着陆淮安,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些生意伙伴和街坊邻居,看陆淮安的眼神,精彩纷呈。

“真没想到,陆淮安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

“可怜了月初这孩子,摊上这么一家子吸血鬼。”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将陆淮安淹没。

他站在那里,面如死灰,像是被全世界抛弃。

许瑶也慌了,她没想到我叫了这么多人来。

她想跑,却被几个愤怒的邻居大妈拦住了去路。

“想跑?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没那么容易走!”

我没有再看那场闹剧。

我走到我公公面前,递过去一杯水。

“爸,保重身体。”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月初……是……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喧嚣,都与我无关了。

回到茶寮,我遣散了所有员工,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我去了云南,在深山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古寨,住了下来。

那里没有网络,没有信号,只有连绵的茶山和淳朴的村民。

我每天跟着当地的茶农,上山采茶,学习最古老的手工制茶工艺。

心,一点点沉静下来。

一个月后,周然找到了我。

她带来了外面的消息。

陆家,彻底完了。

陆淮安转移公司财产,意图商业诈骗的丑闻,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一家公司敢用他。

他父母受不了邻里的指指点点,卖了老宅,搬去了乡下。

许瑶,也没讨到好。

她以为毁掉了证据,我就拿他们没办法。

可她忘了,我之所以能叫来那么多人,是因为我早就把她给我的那些“证据”,复制了无数份,发给了所有该知道的人。

她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工作丢了,名声也臭了。

她想把孩子扔给陆家,陆家却不要。

最后,她只能自己带着孩子,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那对狗男女,算是彻底锁死了。”周然喝着我泡的茶,一脸解气。

“听说前两天,陆淮安去找许瑶,想复合,被许瑶的哥哥打断了一条腿。”

我笑了笑,没说话。

“对了,”周然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你外公那位故交,天青山上的那位茶仙,给你写的信。”

我接过信,拆开。

是封邀请函。

老师傅说他年事已高,想在闭山之前,将他毕生研究的孤本茶经,传给我。

11.

天青山,终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我在这里一待,就是三年。

三年来,我断绝了和外界几乎所有的联系,潜心跟着老师傅学习茶道。

从种植,到采摘,再到炒制,最后是冲泡。

每一个环节,都蕴含着道法自然的哲学。

我的心,在日复一日的茶香中,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和通透。

老师傅说,茶,能洗心。

洗去浮躁,洗去怨恨,剩下的,才是本真。

三年后,我带着老师傅传授的技艺和孤本茶经,回到了上海。

“月初茶寮”重新开业那天,门庭若市。

我推出的“天青”系列药茶,一炮而红,成了上流社会争相追捧的珍品。

我的事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林薇穿着一身高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恭喜啊,江总,现在是上海滩最有身价的黄金单身女。”

她给我递过来一个平板。

“看看,你的前夫,给你送了份大礼。”

平板上,是一则社会新闻。

#男子为求前妻复合,长跪街头三天三夜#

配图上,一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男人,正跪在“月初茶寮”对面的街口。

是陆淮安。

他比三年前,老了二十岁不止。

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他面前摆着一个牌子,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月初,我错了,求你回来。

评论区里,一片骂声。

“这男的还有脸回来?”

“当初骗钱养小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江月初独美!渣男滚粗!”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平板。

“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吧。”

林薇啧啧称奇:“你可真是心硬如铁。”

“我听说,他那条被打断的腿,一直没好利索,现在是个瘸子了。‘

“许瑶也早就带着孩子嫁人了,他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无所有。”

“那又如何?”我给自己倒了杯茶,“是他自己选的路。”

12.

陆淮安在街口,跪了整整七天。

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被救护车拉走了。

这件事,成了上海滩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

又过了一年,“月初茶寮”成了全国闻名的茶文化品牌。

我受邀参加一个国际文化交流会,作为中国茶文化的代表,发表演讲。

会场上,星光熠熠,冠盖云集。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

从茶的起源,到茶的分类,再到茶与养生的关系。

我将东方哲学,融入到一杯小小的茶汤之中。

演讲结束,掌声雷动。

在后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气质儒雅。

“江小姐,你好,我是李默。我很喜欢你的演讲。”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普利兹克医学奖,大中华区评委会主席。”

我有些意外。

“李先生,你好。”

“江小姐,”他笑了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你之前发表的那篇关于《药食同源与情志病关系》的论文,我在国际期刊上拜读过。见解独到,发人深省。”

“我们评委会,想诚挚地邀请您,成为我们下一届的评委。我们认为,中医的情志疗法,对现代医学,有着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

我握着那张小小的名片,有片刻的失神。

当年,我为了陆淮安,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放弃了在医学领域继续探索的梦想。

我以为,那就是我的一生。

没想到,命运兜兜转转,又将我带回了最初的起点。

13.

我接受了邀请。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豁然开朗。

我飞往世界各地,参加各种医学论坛,和全球最顶尖的专家学者交流。

我将中医的智慧,与现代医学相结合,开创了自己独特的情志疗法体系。

“月初茶寮”不再仅仅是一个卖茶的地方,它成了一个疗愈身心的港湾。

无数被情绪困扰的都市人,在这里找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再也没有见过陆淮安。

只是偶尔从周然口中,听到一些零星的碎片。

他后来回了乡下,跟着他父母一起。

据说精神出了些问题,时好时坏,嘴里总是念叨着“小太阳”和“月初”。

他父母,一夜白头。

至于许瑶,她嫁的那个男人,是个家暴成性的酒鬼。

她带着孩子,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有一次,她被打得受不了,跑来上海找我,想从我这里借钱。

我让保安把她请了出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一个阳光正好的下午,我正在我的茶室里看书。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

是陆淮安的父亲。

“月初……淮安他……他快不行了。”

“他临走前,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想……想再见你一面。”

我沉默了很久。

最后,我只说了一句话。

“告诉他,六味地黄丸治阴虚,桂附地黄丸治阳虚。”

“而狼心狗肺,无药可医。”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开了满枝的金黄,香气袭人。

我泡上一壶新茶。

茶香袅袅,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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