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斩断亲缘,我要手握江山这书“语墨凌霄1”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谢令容池云舟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重生:斩断亲缘,我要手握江山》这本连载的宫斗宅斗小说已经写了226050字。
重生:斩断亲缘,我要手握江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入夜之后,她悄悄摸摸到了祠堂。
原以为能看到谢令容狼狈不堪的样子,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主仆三人有说有笑,谢令容围着被子,大快朵颐胡吃海塞,好不快哉。
谢婉莹当即怒不可遏,几乎尖叫着冲了进去。
声音惊动了看守祠堂的婆子,看到二小姐过来,还正好逮住阳奉阴违的大小姐,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又咬着唇苦苦哀求,“二小姐,您怎么来了,哎呦,这里阴气重,您还有身孕…“
她有身孕的事在府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却容不得一个下贱的婆子来说话,谢婉莹当即抬脚对着婆子便是狠狠一脚,婆子被踹翻在地,谢婉莹却犹不解恨,还要踹第二脚,却突然感觉腿一股钻心的疼,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跟她来的丫头抱玉吓坏了,连忙询问有没有事,谢婉莹却蓦地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腹一阵阵不适,当即顾不上再找晦气,赶紧让抱珠去喊大夫。
动静闹的不小,很快大半个府邸都惊动了。
看守祠堂的婆子几乎吓得半死,等众人一来,便扑跪在谢老太傅跟前。
“老太爷,不干我的事啊,是大小姐逼我的,她回回罚跪,回回逼我,我也没辙。”
一把鼻涕一把泪。
谢老太傅看了她一眼,本就阴沉的脸在烛灯的映照下更添了几分阴森和诡异,却狠狠一甩袖子,把目光投向了始终平静不发一言的谢令容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让人望而生畏。
谢令容却耸耸肩,丝毫不在意。
何氏扶着谢婉莹,催问府医可有事?
府医仔细诊脉,再三确定,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作答,“并无大碍。”
“你胡说。“
谢婉莹这会儿也觉得没什么大事了,可是大半夜,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要是没事,她该怎么收场。
何氏也明白女儿的意思,很是配合,“你这个庸医,我女儿怀的可是侯府世子的孩子,她刚刚摔了一跤,怎么可能会没事。”
说着,她想起什么,又突然对着谢令容发作,“大小姐,你心里不痛快,我能理解,可已经木已成舟,你就算是弄没了婉莹肚子里的孩子,裴世子也不可能娶你的,你怎么还不明白,裴世子压根就不会喜欢你这种木讷无趣的女人…”
“所以呢,他喜欢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
谢令容看着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的何氏,冷声堵回去。
“你,你说的什么,一个还未出阁的闺阁女儿,竟然口出恶言,简直有辱门楣…”
何氏有些恼恨,偏偏大半夜的,还没睡醒,脑子有些跟不上。
谢令容双手抱臂,打了个寒颤,冷冷一笑,笑容在清冷月光映衬下显得有几分阴森可怖,“二婶,有辱门楣的人在那儿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宗觉得她不配入祠堂,竟然刚来就摔了一跤,我看她腹中那个孩子未必能生的下来,有些人,别机关算尽,最后鸡飞蛋打。”
谢令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和诅咒。
当然也不是诅咒,上一世这个孩子一生下来便疾病缠身,几乎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谢婉莹和裴临渊找不到人埋怨,便把事情推在她和宋云笙身上,觉得是她们逼她跳水,孩子才会体弱。
笑话。
不过这一世这个孩子似乎更加命途多舛,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生的下来。
思及此,她更加觉得报应来的又快又爽。
她的声音清冷回荡在阴森森的祠堂,无端戳疼了某些人。
何氏还要张口回骂,谢婉莹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捂着腹部哀嚎起来,“母亲,我疼得厉害,孩子,我的孩子…”
何氏也立即哭天抢地起来,好似腹中的孩子真的会有事一般。
何氏又赶忙询问同来的抱珠,“究竟怎么回事,二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
话音刚落,看守祠堂的婆子就连滚带爬的过去,刚要解释,就被狠狠踹了一脚,抬头对上何氏带着威胁的眼神,心头一怔,立即有了主意,一边磕头一边道,“我看见了,是,是大小姐,二小姐好心来探望大小姐,结果大小姐和丫头在里面吃喝说笑,二小姐劝大小姐不该如此,是对祖宗不敬,结果大小姐恼羞成怒…”
“你胡说,分明是你…”
翠柳听不下去了,冲出来就要纠正,却被眼疾手快的婆子指责,“还有她,她也一起动手了。”
抱玉见状,也立即跪下磕头哀嚎,“奴婢亲眼所见,敢对天发誓,奴婢当时想拦住,可没想到她们人多。”
那婆子又赶紧磕头,“老奴有罪,不该一时心软,让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进来,没想到害了二小姐,奴婢往后余生愿意去庄子上给二小姐和腹中孩子祈福,保佑二小姐和小公子无虞。”
婆子声声哀求,痛哭流涕。
她心里很明白,虽然不是自己主动动手,可二小姐因为她摔倒,闹大了,她难逃一死,何氏是个心狠的,也定然不会放过她。
想活命,只能站在二小姐和何氏这边。
一时间,所有矛头对准了谢令容。
谢老太傅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声音阴冷无比,“谢令容,你还不肯认错?!”
话音落地,两个身材高大的婆子便要去架住谢令容。
千钧一发之际,谢令容冷冷一笑,快速拔出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目光划过一脸阴狠的谢老太傅,落在满脸得意的何氏母女身上,“我谢令容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我推了二妹妹,让我不得好死,二妹妹,你敢吗?”
谢婉莹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刚要张嘴,被何氏一把拉住,何氏冷冷扫了一眼抱珠和还跪伏在地上磕头的婆子。
抱玉虽然不情愿,却还是立即应声,“奴婢愿意,若是奴婢有一个字说谎,就被千刀万剐。”
“老婆子,老婆子我也可以,若是我撒谎,就让我被活活打死。”
谢令容讥笑一声,目光冷冷扫视二人,又看向一直逼视自己的谢太傅,她明白以谢太傅的睿智未必看不透,只是心偏了,看的永远都是偏的。
她原也没抱幻想。
谢太傅被她凌厉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视线,闭了闭眼,沉声,“谢令容,你推了你二妹妹,倘若你二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你难辞其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祖父,想让我认罪,除非二妹妹亲自发誓,就拿肚子里的孩子发誓,倘若她有一句谎言,污蔑我,就让她腹中胎儿生不下来…”
“你怎么心如此阴狠,你做了错事,不道歉,毫不知悔改,还要诅咒,父亲,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怎么配留在祠堂,侍奉祖宗…”
何氏疾言厉色,赶紧冲出来阻拦。
她算是看明白了,哪怕把谢令容关在祠堂里,她也不会安分,那就把她放出来。
到了外面,她有的是法子治她。
她当众答应嫁给池家的病秧子,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余地,而她要好好送她一份大礼。
“二婶,多谢你的好意,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宽宏大量的一面,既然指责我害了二妹妹,却还是求祖父把我放出来,真是多谢了。”
谢令容恍惚了一瞬,立即开口,她可不会觉得何氏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只可能是又有了什么坏心思。
一场闹剧,最后无疾而终。
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谢婉莹摔跤压根跟谢令容无关。
至于谢令容阳奉阴违,不好好侍奉祖宗,其实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不然跪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饿死,也冻死了。
谢老太傅原本还想借机会压一压谢令容,没想到何氏出了岔子,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最后唯一受处罚的便只有看守祠堂的婆子,最后被罚了三十大板,没打完就咽了气。
这件事让府中下人很是警惕,总觉得谢家似乎哪里变了。
翠柳和碧荷一直到回到秋水居,都没有回过味来。
怎么好端端的,二夫人竟然还求老太爷把二小姐放出来了?
两个丫头嘀咕不出答案,就跑去问谢令容,谢令容无奈扯了扯嘴角,抬起纤细手指敲了敲两人脑门,在两个丫头喊疼声里,答疑解惑,“你以为她当真那么好心,不过是怕我真的想不开,我若是有事,谁嫁去池家,而且,我不依不饶,非逼着谢婉莹发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真的计较下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两个丫头半知半懂。
谢令容却蓦地想起当时何氏那明显满是阴谋诡计的眼神,心生警惕,提醒道,“这几天咱们小心,尤其吃食,照例去大厨房,可是却又不要入口。”
“那小姐,咱们?“
“笨啊,去外面买,大不了吃几天点心。”
碧荷道。
谢令容点头,折腾了半晚上,睡了一天一夜祠堂,她也是真的累了,简单洗漱后便躺回舒适柔软的床上昏昏欲睡。
却做了个梦,梦里她听到翠柳和碧荷的死讯,她奔回谢家,却被告知她们的尸体已经被丢去乱葬岗,她找去,忍耐难闻的恶臭却寻不见。
从噩梦中惊醒,谢令容才惊觉里衣已经被㓎透。
翠柳和碧荷闻声赶来,两人是被吵醒的,还打着哈欠,点上烛灯,看到她脸色惨白,忙询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谢令容摇了摇头,看着鲜活生动的二人,心里一时感慨,紧紧拉着二人的手,“你们陪我一起睡。”
两人起初不肯,觉得坏了规矩,却耐不住谢令容坚持。
主仆三人挤在还算宽敞的榻上,谢令容想着,等离开谢家,就好了。
她去哪儿,这两人就会一同去哪儿。
突然,脑海中闪过什么,她蓦地坐了起来。
却惊醒了刚有睡意的翠柳和碧荷。
“小姐,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翠柳迷迷糊糊问。
谢令容拉住二人手腕,急切询问,“你们的卖身契在母亲手里,还是?”
翠柳懵懵懂懂,碧荷却反应过来,“好像在主母那,府里下人的卖身契都在主母那。”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