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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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佛爷强夺!嫂嫂听话,咱不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啊…”
“肖爷好生粗鲁”
“念娘不喜欢吗?”
房间淌出暖光,柔纱布下,满地衣物,纠缠的人影似两块契合的拼图,在雪幕为木窗镶上银边后,榻中的娇喘炽热比房间暖炉里的篝火还猛烈。
“念娘?肖爷可是将奴家当作了你那新妇?”
耳边的娇声瞬间似盆刺骨的雪水从他头顶浇下,肖怀信偏着头朦朦胧胧睁开缱绻桃花目,凝着近在咫尺的女子。
眉似新月,眼含狐,春情浮面,温红欲色还不曾隐藏,女子艳丽浓浊,哪似他新房里似不染一尘的清丽雪莲花妻子。
欲致悖悖的身下,似打了霜的茄子,精神头瞬的清明。
肖怀信惊恐爬起身坐在床尾,眼睛通红烧着火焰,攥紧被子遮挡身前,秾丽深邃的隽美染着气恼薄红。
“你是谁?怎会在我床上,念娘呢?”
说话间,肖怀信在房间快速瞥了一眼,才看清这哪里是他的婚房,奢靡暗象,还有股浓郁刺鼻的胭脂味儿,他嗔怒之下,铁劲掌握被子掩了半截面的风尘女纤细脖颈。
白皙的皮肤细嫩,被肖怀信这么一掐,连带边缘的皮肤也红了大片。
他向来温雅,似濯濯春水照映的梨花,可眼前的局势已经让他失了心神。
他爱他的妻,怎么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还是在新婚第二日?
“咳咳…咳咳…”
随着肖怀信情绪激动,掌㧽的力道自然失了轻重,女子被掐得艳容越发涨红,媚眼余角下流出两滴委屈的泪珠来。
柔荑使劲儿扳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掌,语气断断续续:“肖…肖爷,你…你听奴家解释”
肖怀信重重将她一缛,不带半点怜香惜玉,迅速下床捡起衣物穿在身上,系白领狐毛披风时冷斜床上瞧着些许作呕的女子。
“说,我怎么会在这儿?”
要说一点都不记得,肖怀信自己都不信。
他依稀记得,几个同窗好友找他,称昨日大婚之时未能尽兴,他径直拒绝了的,可几人起哄,说什么成了婚的男人以后就得在家守着美娇娘,连门都不敢出的夯货。
苏念听了,自是心中闷堵。
她不是那种成了婚就得日日缠着夫君,时刻熟探她夫君行踪的小心眼女人,便应了这些个友人的邀请。
离家时,肖怀信揽着苏念,在她耳旁附语了两句,听得苏念耳根绯红,娇声娇气的捶打肖怀信胸口。
这新婚璧人,房中事自然没摸得透切,但凡上了瘾,少说也得日日相缠。
更何况昨夜,肖怀信被灌醉了酒,还是他弟弟肖南回差人将他送进婚房的,不然,宫中这些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哪能轻易放过?
可他被抬进房间时,已经沉沉睡去,连红盖头都没掀,更别说与新娘子入洞房了。
临走时,他答应了苏念,要赶在日入回家,可现在……。
视线落在木窗外宛如泼了墨的寒夜,他悔恨不已,出来作甚。
女子紧攥被子坐起了身,只露出一双似小鹿受惊的眸子盯着愠怒的世族公子。
“肖爷忘了?你们都醉了酒,这才停滞榻间”
肖怀信心惊,垂眸间,袖中的指尖嵌得泛了白,心底无声呐喊。
难道他酒后乱性?将风尘女当做了他妻子?
那声念娘,他确定是自己认错了人。
转念一想,他那要喷出火来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床上女子,咬牙切齿道。
“可我们是在一楼大堂看戏喝酒而已,没要厢房”
女子听到这处,便委屈的掩面啼哭了起来。
“肖爷也知道你们是在一楼戏处喝酒,可你们点的是我们春香楼药酒,此酒后劲儿颇大,喝得急了几杯下肚便会眩晕失魂”
说到这儿,女子抬头望向肖怀信:“至于奴家为何出现在此处,也是肖爷自个儿拉得奴家上厢房来,说要入洞房”
“一派胡言”
肖怀信怒目,情绪异常激动。
他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女子壮胆,抹泪讪讪道:“肖爷若不信,大可差人问了便是”
此时,寒风越发吹得狂,尽管屋中燃着炉,肖怀信依然感到全身如坠冰窟,僵冷的指头动了动,冷斜着床上之人。
“你说是我拉着你进的厢房,难道我那些个友人就不曾阻拦?”
“他们也醉了,被家中下人拉走了”
敛压着冷眉,肖怀信眯着眼:“这么快就醉了?莫不是你们春香楼的酒有问题?”
话说,他肖怀信也不是那种喝二两酒就糊涂的人,尽管昨日成婚他醉得不醒人事,也是因他弟弟的面子颇大,来了不少权贵,惶恐的心情下,自然而然的不敢怠慢多喝了些。
“肖爷大可报官,彻查我们春香楼的酒是否有问题”
话一出,肖怀信脸色更是阴沉,发生这种事,量他有百个胆子也不敢报官啊!但凡有了风声,他肖怀信还怎么做人。
虽说他在京州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他那个太傅的爹定是要脸面的,还有妻家那边,尽管只是个开裁缝铺子的小老百姓,终也不能丢了脸皮,成为别人饭后闲聊的话柄。
左右思极之下,在袖中乱掏一阵没摸出名堂来,无奈只得扯下腰间悬挂的名贵白玉佩扔到了榻上,眼神带着警告。
“此物便当作赔偿,今夜之事,你若向任何人说起,我绝不饶你,还有,把避子汤喝了”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肖怀信出门时是邀着友人步行来的,所以眼下因着下了大雪的缘故,街中行人甚少,有也是急匆而过,更别说等租的骡车了。
往常,他出门时都会叫文风陪行,今日也确实是没想到这点,此时寒风呼啸,夹带刺骨的冰冷直灌他脖颈。
任是肖怀信全身僵硬,心神不定,还是忍不住紧了紧绒面披风朝小巷里走去。
石面上已经铺上厚厚一层新雪腻子,脚踏之时,踩得嗞嗞作响。
路灯笼被吹得摇摆愰荡,映得那背影落漠凄凉。
“大爷,赶紧回去,夫人正在训戒少夫人呢!”
文风赶着马车,急停在巷口前,肖怀信心思极乱,垂着头还在想回去可莫自乱了阵脚。
“什么?母亲为何训念娘?”
肖怀信顾不得那么多了,上了马车便问原由。
文风持着缰绳一边看路,一面回眸往车内道。
“夫人训,少夫人连自己夫君去处都不知情,只知裁衣剪片,当是没半点本事”
肖怀信不说话,闷沉得窘眉,捏着拳头狠狠在车内壁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