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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救我抗下七刀,却在十年后为别的女人嫌弃我

作者:佚名

字数:9838字

2025-10-01 22:02:26 完结

简介

他为救我抗下七刀,却在十年后为别的女人嫌弃我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佚名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霍臣非柳依依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9838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他为救我抗下七刀,却在十年后为别的女人嫌弃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6

柳依依身子晃了晃,几乎站不稳,被旁边的丫鬟慌忙扶住。

她眼中终于染上惊惧。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萧沐云!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霍臣非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他先是扫了一眼脸颊红肿,泫然欲泣的那个女子。

随即目光如冷电般射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我才离府多久?你就迫不及待跑来依依这里撒野?还动手打人?你的教养呢!”

他自然地将柳依依护在身后,姿态是全然的保护。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死寂。

“霍将军回来的正好。”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不再有愤怒,也不再有期待。

“省得我再去找你。”

我从袖中取出那份和离书,再次递到他面前。

“签字吧。”

霍臣非的目光落在“和离书”三个字上,像是看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耐和轻蔑。

“萧沐云,你还有完没完?同样的戏码反复演,你不腻,我都看腻了!”

“收起你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滚回你的正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挥手便要打落那纸和离书。

我却先他一步收回手,让他挥了个空。

他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

“我不是在跟你闹。”

我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冷静得近乎冷酷。

“霍臣非,我要和离。”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身后脸色发白的柳依依,以及这间奢华的院子。

“你若痛快签字,你挪用我嫁妆填补妾室,购置私产这些烂账,我可以不再追究。”

“这些产业,就算我施舍给你们的。”

霍臣非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很快被更大的怒火覆盖。

“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迎着他愠怒的视线,毫不退让。

“需要我去请我父兄,带着所有嫁妆单子和账本,来跟你霍大将军对质吗?”

霍臣非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他死死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他猛地压低声音,带着威胁。

“萧沐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毁了霍家吗!”

“毁掉霍家的,是你自己,霍臣非。”

我轻轻摇头,再次将和离书递近一分。

“签字。否则,明日,不,就在今晚,我会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战功赫赫的霍大将军,是如何拿发妻嫁妆来娇养妾室的。”

“你猜,陛下若知,会如何想?”

良久,他猛地一把夺过那纸和离书,动作粗鲁地从旁边案上抓起笔。

在上面狠狠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笔一摔。

“好!如你所愿!萧沐云,你最好别后悔!”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后悔?”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那纸终于得到自由的和离书,仔细折好,放入怀中。

然后,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释然却又冰冷的微笑。

“霍臣非,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十年前没有看清你。”

7

当年,母亲牵着我的手,坐在萧家后院的芙蓉树下,眼底是化不开的忧色。

“沐云,臣非虽好,可他是个粗人,终究……”

“况且他这次伤得那般重,你若嫁过去,日后怕是少不了担惊受怕。”

“你再好好想想,婚姻大事,非同儿戏。”

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为我浴血的少年将军,哪里听得进半分劝告。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娘,我想好了。”

“我的命是他救的,他待我也是真心的。女儿……愿意。”

母亲望着我,良久,化作一声轻叹,终是点了点头。

出嫁那日,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霍臣非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来迎我。

他伤势未愈,脸色还有些苍白,可看向我时,眼底的光亮得灼人。

他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对我父兄郑重起誓。

“请岳父岳母,兄长放心,臣非此生,定不负沐云。”

“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声音铿锵,犹在耳畔。

可如今……

我脚步未停,夜风拂过,带来一丝清醒的凉意。

吩咐春晓。

“去大理寺。”

裴卿看到我手中那份已然签押的和离书时,讶异变成了更深沉的凝重。

他接过文书,指尖在霍臣非狂放的字迹上轻轻划过。

“他竟签了?”

裴卿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探究。

“你……是如何让他同意的?”

“他不得不签。”

我平静地陈述,将湖边别院发生的一切。

包括霍臣非挪用我嫁妆供养柳依依的证据摊开在他面前。

“裴少卿,和离书已备,接下来,有劳你按律办理和离备案。”

“此外,”我顿了顿,目光坚定。

“我要追回我的全部嫁妆,一分一毫,都不能留在那对男女手中。”

裴卿重重点头。

“好。证据确凿,沐云,你放心。”

大理寺的效率远比我想象的要快。

或者说,是霍臣非宠妾灭妻,侵占发妻嫁妆的行径太过骇人听闻。

彻底触怒了京中清流和重视纲常的言官。

裴卿刚将案子呈报,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般飞遍了整个京城。

本朝最重风纪,尤其厌恶宠妾灭妻之举。

一时间,茶楼酒肆,坊间巷议,全是霍大将军的“风流韵事”。

昔日战功带来的荣光,顷刻间被唾沫星子淹没。

人们痛骂柳依依是祸水狐媚,更鄙夷霍臣非枉为人夫。

这阵风很快便刮到了朝堂之上。

霍臣非在军中的政敌,以及那些早已看他不惯的御史言官,岂会放过这天赐良机?

弹劾他的奏章一本接着一本。

事情终于闹到了御前。

8

天子震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霍臣非骂得狗血淋头。

“霍臣非!你太让朕失望了!”

玉扳指敲在龙案上,发出令人心惊的脆响。

“朕念你军功,对你多有倚重,你却行此等宠妾灭妻,侵占嫁妆的卑劣之事!”

“你将朝廷法度置于何地?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霍臣非跪在地上,昔日挺拔的背影此刻竟有些佝偻。

他试图辩解。

“陛下,臣……臣与萧氏已和离,此事……”

“和离?”

皇帝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若不是你行事荒唐,逼得发妻携嫁妆诉至大理寺,何来这和离?”

“你当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是瞎子聋子吗?”

“你霍家的脸面,朝廷的体统,都被你丢尽了!”

最终,圣旨下达。

霍臣非罚俸一年,暂留虚衔,闭门思过。

而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柳依依,皇帝甚至不屑提及她的名字,只一道口谕。

“着令将那不安于室的妾室,即刻遣送出京,永不得再入。”

圣旨下达那天,霍府窗门紧闭,隔绝了外界所有探究的目光与窃语。

我带着春晓和几个陪嫁过来的忠仆,来彻底清点,收回我的一切。

霍府的下人们远远看着,眼神复杂,无人敢上前阻拦。

行至偏房时,里面骤然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瓷器碎裂声传来。

“避避风头?你说的轻巧!那是京郊的苦寒庄子!我和孩子怎么受得了!”

是柳依依尖利失控的哭喊。

“你以为我想送你们走吗!”

霍臣非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怒火和疲惫。

“若不是你非要去招惹她,拿那些珠钗首饰挑衅,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我招惹她?霍臣非你还有没有良心!”

“若不是你总在她那里碰一鼻子灰就来找我诉苦,说她如何不识趣如何烦人。”

“我会以为能压她一头吗!”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捧着你们母子继续留在京城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那鬼地方!你答应过要好好照顾我们母子的!你…..”

柳依依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猛地堵住了嘴。

我就在这片混乱中,步入了院门。

霍臣非抓着柳依依的手臂,脸色铁青。

柳依依发髻散乱,脸上泪痕交错,怀里的孩子哭得声嘶力竭。

霍臣非看到我,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手,眼底掠过一丝难堪。

“你来干什么?”

他语气生硬。

“来看我的笑话?”

柳依依一见我,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她抱着孩子猛地冲到我面前,声音凄厉,指着我的鼻子骂。

“是你!都是你这个毒妇!你得不到将军的心,就要毁了我们所有人!”

“你逼将军和离,现在又害得他被陛下责罚,连我们母子容身之处都要夺走!”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孩子被她晃得哭嚎不止。

霍臣非眉头紧锁,看着哭闹的妾室和幼子,眼神闪过一丝松动和不忍。

他下意识地想将柳依依拉回身后。

“够了,依依……”

我却在他动作之前,平静地开了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哭闹。

“柳姨娘。”

我的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扭曲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怜悯。

“你口口声声说我容不下你们母子。”

“可你似乎忘了告诉你身边这位将军,”

我微微一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怀里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种。”

9

一瞬间,万籁俱寂。

霍臣非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容凝固,慢慢转为错愕和茫然。

他像是没听懂,缓缓转头,看向我。

“你……你说什么?”

柳依依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爆发出更加尖厉的嘶吼,几乎要扑上来。

“你胡说!萧沐云!你血口喷人!她污蔑我!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霍臣非死死盯着我,声音嘶哑得可怕。

“萧沐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再敢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我轻轻打断他,目光却依旧看着浑身发抖的柳依依。

“裴少卿帮我清查嫁妆流向时,顺便查了查柳姨娘在城郊时的丰功伟绩。”

“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比如,隔壁邻庄一个姓张的年轻佃户,似乎与柳姨娘往来甚密。”

“尤其是在柳姨娘有孕前后,更是一个劲往小院里跑。”

柳依依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抱着孩子踉跄一步。

霍臣非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看看面无人色的柳依依,又看看冷静得过分的我。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猛地摇头。

“你骗我!萧沐云,你为了报复我,什么谎都编得出来!”

“是不是谎言,滴血验亲便是。”

我淡淡道。

“或者,霍将军现在就可以派人去邻庄找找那位张姓佃户。”

“问问他是何时与柳姨娘两情相悦,又是何时珠胎暗结的。”

“你闭嘴!贱人!你污蔑我!”

柳依依发出凄厉的尖叫,抱着孩子就想往霍臣非身后躲。

“将军!她是嫉妒!你别信她!”

霍臣非却猛地一把挥开她伸来的手,力道之大,让柳依依直接摔倒在地。

孩子也脱手滚落,发出更加响亮的啼哭。

他看也没看那孩子一眼,充血的眼睛死死钉在柳依依惨白的脸上。

“说!是不是真的?”

柳依依被他从未有过的狰狞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否认。

“不是……将军,你信我……孩子是你的……是我们的……”

“我们的?”

霍臣非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

他弯腰,一把揪住柳依依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柳依依被他眼中的杀意吓得魂飞魄散,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涕泪横流地哭喊。

“是……是张大的……可我是被迫的!”

“将军!是他强迫我的!我心里只有你啊将军!”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霍臣非脑子里炸开。

他松开了手,柳依依软软地瘫倒在地,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霍臣非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冰冷的廊柱上,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猩红。

他看也没看地上的母子,只对着闻声赶来,却不敢上前的管家和几个心腹家将。

从牙缝里挤出命令。

“把这个贱人,和那个野种……”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一起沉塘。”

10

管家吓得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将军三思啊!这……这毕竟是条人命,还是个小娃娃……”

“拖下去!”

霍臣非暴喝一声。

“马上!谁敢求情,同罪论处!”

家将们不敢再违逆,上前粗暴地拖起已经吓傻,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柳依依。

另一个则去抱那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

柳依依这才反应过来,发出尖叫。

“不!霍臣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

“你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我吧,饶了孩子吧!他是无辜的!”

霍臣非背过身,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冰冷决绝的背影。

闹剧该收场了。

我无意观赏这场闹剧,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沐云!”

手腕猛地被人从后面抓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吃痛,蹙眉回头。

霍臣非不知何时冲到了我面前。

他脸上毫无血色,眼眶通红,里面蓄满了水光,竟是真的哭了。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卑微的乞求。

“沐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对不起你!”

他语无伦次,眼泪终于滚落下来,混着绝望和悔恨。

“你别走……我们再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以后只对你好,只信你一个人……”

“我们忘了这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行?”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为我挡过刀,许过我一生,又亲手将我们之间一切碾碎的男人。

心中竟是一片荒芜的平静,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我慢慢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紧握着我手腕的手指。

“霍臣非。”

我看着他盈满泪水的眼睛,清晰而平静地宣告。

“太晚了。”

“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府门外走去。

春晓和仆从立刻跟上,脚步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11

回到萧家,父亲早已闻讯等在门口。

不过半年光景,他仿佛又苍老了许多,此刻见到我,他快步上前,甚至顾不上仪态。

“沐云……”

他声音哽咽,一把将我紧紧搂入怀中。

像小时候我受了委屈跑回家时那样,轻轻拍着我的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苦了你了……”

熟悉的温暖和父亲身上淡淡的墨香包裹住我,一直强撑的冷静终于土崩瓦解。

鼻尖一酸,眼泪无声地滚落,浸湿了他肩头的衣料。

父亲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抱着我,一遍遍地说。

“回家了,以后有爹在。”

我住回出阁前的院落,陈设依旧,仿佛我从未离开。

他每日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我院中坐坐。

有时带些新奇的吃食玩意,或絮絮叨叨说些朝中趣闻,绝口不提霍家二字。

我在家的庇护下,日子过得平静而缓慢。

关于霍臣非的消息,断断续续还是传了一些进来。

据说我那日离开后,他便病了一场,甚是凶险。

病愈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再无往日意气。

他上交了兵符,自请卸去京中一切职务,前往北地苦寒边关镇守。

奏请很快被批复。

离京那日,天还未亮,他一人一骑,悄无声息地出了城,没有惊动任何人。

听闻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窗前临帖,笔尖顿了顿,一滴墨在宣纸上缓缓晕开。

我换了张纸,重新落笔,心中并无波澜。

他去哪里,是荣是辱,是生是死,都与我再无干系了。

半年光阴,一晃而过。

京中的流言早已换了新的主角,我的那场和离风波,渐渐无人再提起。

裴卿在一个平常的午后登的门。

裴卿摩挲着茶杯,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郑重。

“沐云。”

他开口,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

“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慎重问你。”

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跳微微漏了一拍,静静看着他。

“半载已过,不知你……可愿予我一个新的开始?”

他放下茶杯,坐得愈发端正,眼神清澈而专注地望向我。

“我知你过往艰辛,亦不敢奢求你即刻忘却前尘。”

“只盼你能许我机会,伴你左右,护你安稳,共度余生朝夕。”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

在我最狼狈不堪时,是他毫不犹豫伸出援手。

他的好,是恰到好处的尊重。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弯起了唇角,轻声问。

“裴大人,你这算是在向一个下堂妇提亲吗?”

裴卿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并非不悦,而是极为认真的不赞同。

“沐云,在我眼中,你从未是,也永不会是所谓下堂妇。”

“你是萧沐云,是值得被珍之重之的女子。”

“若你应允,是我裴卿之幸。”

心底最后一丝阴霾被他这句话彻底驱散。

我望着他眼中清晰映出的,那个带着浅笑的自己,终于点了点头。

“好。”

一个字,轻却坚定。

裴卿脸色通红,猛地站起身,竟有些手足无措,想握我的手,又觉唐突。

最终只是深深向我作了一揖。

“裴卿,定不负卿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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