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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送上恶魔岛后,精神病妹妹杀疯了陆媛姚瑶,姐姐被送上恶魔岛后,精神病妹妹杀疯了小说免费阅读

姐姐被送上恶魔岛后,精神病妹妹杀疯了

作者:临江羡鱼

字数:10318字

2025-10-31 22:33:08 完结

简介

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姐姐被送上恶魔岛后,精神病妹妹杀疯了》!由作者“临江羡鱼”倾情打造,以10318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陆媛姚瑶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姐姐被送上恶魔岛后,精神病妹妹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鬼!你是鬼!”她一边哭喊一边徒劳地掰着腿上的刀,

“饶了我!求求你,我错了!都是他们逼我的!”

“哦?”我捏住她下巴,劲儿大得能听见骨头折断,

“刚才不是说要让我跟我姐一样快活吗?不是说她被照顾得挺好吗?”

手指划拉过她哆嗦的脸,我扭头扫了一圈那些筛糠似的“贵宾”。

“别怕,”我提高了嗓门,“我不学你们对付我姐的那套。”

底下有人好像松了口气。

我呲牙一笑:

“那样太便宜你们了。”

5

我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就像小时候咬掉欺负我的孩子皮肉时那样。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更好玩的玩物。”

说完,我按下了藏在指甲盖下的微型控制器。

“轰隆隆!!!”

这间豪华派对大厅四周墙壁上的装饰性壁炉和通风口,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碎石和烟尘弥漫中,露出了后面黑黝黝的通道!

低沉的、饥饿的兽吼从通道深处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腥风。

我站起身,踢了踢脚下因恐惧而失禁的陆媛,

“听说,你们很喜欢看人和野兽搏斗?”

话音未落,几道巨大的黑影如同闪电般从炸开的通道中扑出!

正是那几头被饿了许久、早已兽性大发的雄狮!

“不——!”陆媛的惨叫达到了顶点,

因为一头雄狮已经嗅着血腥味,朝被钉在地上的她直扑过来!

陆媛脸上的得意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

她涕泪横流,妆容花成一团,

朝着旁边的我伸出颤抖的手,声音凄厉地哀求:

“妹妹!好妹妹!救我!快救救我!我是你姐姐啊!”

见我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慌忙改口,语无伦次: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害你,不该害姚瑶!都是我的错!是爸妈逼我的!是岛上那些大人物逼我的!”

狮子不断逼近,她吓得几乎晕厥,用尽最后力气尖叫: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陆家的钱都给你!所有家产都给你!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当奴隶!别让我死,别让我这么死!”

我冷笑着看着她:“晚了,陆媛。”

她尖叫着想要后退,但高跟鞋一崴,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狮子巨大的爪子直接按住了她。

“啊!救命!爸!妈!救我!”

话音未落,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陆家假千金,

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撕扯成了碎片,

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这血腥的一幕让看台上瞬间炸开了锅!

“怪物!怪物出来了!”

“快跑啊!”

“门!门打不开了!救命!”

刚才还优雅从容、视人命如草芥的富豪权贵们,此刻丑态百出。

他们推搡着,哭喊着,试图逃离这个突然变成屠宰场的地方。

有人被绊倒,立刻就被后面疯狂逃窜的人踩踏过去;

甚至有人当场失禁,瘫软在地,徒劳地向前爬行。

另外三头狮子冲进了混乱的人群。

利爪撕开衣服与皮肉,獠牙咬断脖颈与肢体。

惨叫声,不停的响起。

我走到姐姐残缺的遗体旁,脱下身上那件从死人身上扒下的外套,小心翼翼地将她包裹好,背在背上。

“姐姐,你看,”我轻声说,声音在一片混乱中异常清晰,“小甜儿给你报仇了。”

“但这,只是开始。”

我按下的控制器,不仅仅是打开兽笼那么简单。

它发出的信号,

会彻底激活我登岛前就埋设好的几个“小礼物”。

这座岛的通讯会被切断,

唯一的逃生通道会被锁死,

某些关键的“安保系统”也会暂时失灵。

现在,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彻底颠倒了。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四肢。

该去收债了,一笔一笔,连本带利。

6

我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左眼的义瞳正投射出虐杀群里的消息:

「疯了疯了!这个女的疯了!她不是傻子!她是魔鬼!」

「狮子跑出来了!闸门怎么开的?!安保都死了吗?!@管理员@岛主快想办法!」

「撤退!所有在岛上的人,立刻撤退!码头!快去码头!」

「妈的!码头炸了!谁干的?!直升机坪也完了!我们被堵死了!」

「电力也断了!备用电源只能撑一会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我听到……我听到有东西在通风管里爬!是不是蛇!」

「求救!谁能来救我!我在中央控制室外面的走廊,门锁死了!有、有脚步声过来了!」

「@所有人别信岛主了!他自身难保!那个女的她在直播!她把这里的一切都发出去了!我们都完了!」

「法律?不!我不能坐牢!我家会身败名裂的!快想办法联系外面!花多少钱都行!」

「联系个屁!信号全被屏蔽了!我们成了瓮中之鳖!都是陆家!都是陆家引来的这个疯子!」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好像听到她脚步声了。她来了……她来找我们了!」

我冷笑着关掉义瞳里的聊天记录。

没人知道,在成为孤儿前我经历了什么。

也没人知道,曾经痴痴呆呆的小傻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聪明的。

小时候我因为超雄被扔进精神病院又被基地捡回,

为了生存,我们从小就被严格训练。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顺利成为组织的一员。

我看遍了身边的伙伴一个个被残酷的杀害。

十二岁那年清扫战场时,我钻进尸体堆假装断气,趁着夜色头也不回地狂奔。

在山野间躲藏了七天七夜,是姚瑶姐姐发现了烧得意识模糊的我。

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傻姑娘,

却把捡来的烂菜叶熬成汤,一勺勺吹凉了喂我。

她总是把讨来的糖果塞进我手心,结结巴巴地说:

“小、小甜儿吃,姐姐饱了。”

那些甜到发苦的糖块,是我偷来的八年温暖。

直到姐姐“意外死亡”的消息传来时,

我走回了组织基地,

用一只眼作为逃兵的代价。

只为了替姐姐报仇。

7

思绪回笼,我踏上看台的阶梯,脚下黏腻的血液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应急灯昏暗的光线下,昔日斗兽场所已成人间炼狱。

残破的尸体、散落的珠宝、泼洒的酒液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

几头雄狮仍在阴影处大快朵颐,

低沉的吞咽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左眼义瞳冷静地扫描着环境,

第一个目标,锁定了——

那个视频里欺辱姐姐的男人,

正蜷缩在一个翻倒的豪华沙发后面,肥胖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

他似乎有所察觉,猛地回头,看到我时,脸上的肥肉瞬间失去血色。

“别……别杀我!我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裤子湿了一片。

我歪着头,用曾经那种痴痴的语气,慢吞吞地说:

“好吃的、蛇蛇、好玩!”

王董一愣,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但下一秒,他藏身的沙发角落缝隙里,传来了熟悉的“嘶嘶”声。

几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不知何时被我引到了这里,正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

这正是他之前津津有味观赏我和男孩遭受的折磨!

“啊!滚开!滚开啊!”

他疯狂地拍打,但蛇群越来越多,瞬间将他缠绕。

他凄厉的惨叫与之前看台上兴奋的狂笑形成鲜明对比。

我冷眼看着他被毒蛇噬咬,身体逐渐僵硬,转身离开。

第一个结束。

根据群聊记录我很快在一条通往VIP休息室的走廊里,

找到了试图用沙发堵门的张太太。

她听到脚步声,隔着门尖叫:”是谁?走开!”

我用变声器模拟出那个非男非女的主持人声音:

“游戏还没结束,贵宾为何提前退场?”

门内传来她崩溃的哭喊:“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

我轻易地破坏了门锁。

她缩在角落,昂贵的衣服被扯破,头发散乱。

我一步步走近,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巧的喷罐。

里面是我从基地带出来的药剂,

能吸引某些“小东西”。

“你喜欢看人被剥皮,对不对?”我轻声问,同时将药剂喷在她周围。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不要!”

很快,墙壁的通风口传来密集的窸窣声。

成群结队、饥饿的老鼠涌了出来,它们被药剂吸引,疯狂地扑向张太太。

它们不会剥皮,但它们会用尖牙和利爪,让她体验类似的痛苦。

她的惨叫声被鼠群的吱吱声淹没。

第二个结束。

我循着微弱的呻吟声,在一个酒吧台下找到了腿部被压断、无法移动的赵公子。

他看到我,眼中满是绝望。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捡起地上一个破碎的酒瓶。

“你很喜欢下注,赌别人能活多久,是吗?”

我蹲下身,用玻璃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现在,我们换个玩法。你猜猜,你需要流多少血,才会死?”

他吓得语无伦次。

我没有给他答案,只是抓着他的手,在他身上划开一道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他惊恐的望着我。

很快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第三个结束。

8

我一个一个地找过去。

用他们曾经施加于他人的酷刑,

回敬到他们自己身上。

我没有丝毫怜悯.

姐姐惨死的画面,男孩破碎的身体,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些人不值得任何宽恕。

当最后一声惨叫在岛屿的某个角落归于沉寂,

天空已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是直升机和舰船的声音。

基地的人,终于到了。

我站在岛屿的最高处,姐姐冰冷的躯体依旧被我紧紧背负着。

“姐姐,”我轻声说,“你看,天亮了。”

他们来了。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数架涂着基地标志的黑色直升机如同秃鹫般盘旋降落,

全副武装、行动迅捷的身影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收集证据,处理尸体。

无论是人的,还是狮子的。

我没有参与清扫工作。

基地的负责人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我背上的尸体和我满身的伤痕,

没有任何慰问,只是公事公办地递给我一个加密数据存储器。

“所有电子记录,包括监控、财务往来、成员名单、‘游戏’录像,都在这里了。”他的声音冰冷,不带感情,“关于你参与行动部分的原始数据已经递交有关部门。”

他顿了顿,看向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背上姐姐的遗体:

“警方会等你处理好一切来将你带走。”

我接过存储器,指尖微微发颤。

复仇的快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疲惫。

我知道,即便是以暴制暴,也需要面对法律的制裁。

随后转身走向一台基地带来的电脑,将存储器接入。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绕过无数防火墙,

直接将这份装满滔天罪证的包裹,发送给了几个预先设定好的地址。

国际刑警组织特别罪案调查部、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

以及几个主要大国的最高检察院匿名举报平台。

邮件标题只有简单一行字:

#恶魔岛系统性虐杀案完整证据链及参与者名单#

我知道,这份资料一旦被打开,将在全球范围内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参与此事的家族和企业,无论他们曾经多么显赫,都将面临最彻底的调查和清算。

他们的财富会成为罪证,他们的名声将遗臭万年。

做完这一切,我拔掉存储器,当着负责人的面,徒手将其捏得粉碎。

“我需要休假。”我看向他,语气不容置疑。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多久?”

“不确定。处理完私事。”我顿了顿,补充道,“不会牵连基地。”

“准了。保持通讯畅通。”

他挥了挥手,转身继续指挥清扫工作。

基地的规则就是这样,高效、冷酷,

但也给予成员一定的自由,只要不触及底线。

我没有再停留,背着姐姐,一步步走下灯塔。

一架小型的、用于快速撤离的直升机已经在一旁待命。

我登上去,驾驶员一言不发,拉起操纵杆,直升机轰鸣着升空,将那座浸满鲜血的恶魔岛越来越远地抛在身后。

9

飞机没有飞向任何基地的据点,而是径直朝着大陆方向,朝着那个我离开了八年,却又无时无刻不魂牵梦萦的偏僻小山村飞去。

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熟悉的群山轮廓出现在下方。

村庄依旧破败、安静,炊烟袅袅,仿佛外界的一切腥风血雨都与它无关。

直升机在村外一片空旷的河滩上降落,激起一片尘土。

我谢过驾驶员,背着姐姐,踏上了故乡的土地。

八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却是以这种方式。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沿着记忆中的小路,来到了村后山那片面向朝阳的山坡。

这里野花盛开,安静而美好,是小时候我和姐姐经常来玩的地方,她说这里能看到最美的日出。

我用随身携带的锹,一下一下,挖了一个深深的墓穴。

动作很慢,很认真。

然后将姐姐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让她保持一个安睡的姿势。

我抚平她身上残破的衣服,尽管那下面已是无法直视的创伤。

“姐姐,”

我跪在墓穴边,轻声说,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血污,

“我们回家了。你看,这里的太阳,还是那么暖和。”

“你答应给我的糖,小甜儿收到了。”

我哽咽着,从口袋里掏出那颗早已融化又凝固、变得硬邦邦的水果糖,

那是姐姐被带走那天,偷偷塞给我的最后一颗糖。

我一直留着,即使最苦的时候也没舍得吃。

现在,我轻轻地将它放在她的胸口。

“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你好好睡吧,就在这里,每天都能看到日出。”

我一捧一捧地将泥土掩埋上去,直到堆起一个简单的坟茔。

没有墓碑,我只在旁边种下了一棵小小的野山枣树,

那是姐姐以前最喜欢吃的野果。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坟前,看着太阳完全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整个山坡,也洒在姐姐安息的土地上。

巨大的疲惫和空虚感席卷而来,但心底某个地方,却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平静。

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小小的坟茔,转身朝着村外走去。

还有最后一点事情需要了结。

陆家。

我通过加密网络,将陆氏集团的罪证匿名发送给了相关部门。

接着,我寄出了一个给陆家的包裹。

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一个号码:“我要自首。”

半小时后,一辆警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村口。

我主动伸出双手,冰凉的手铐扣上手腕时,反而有种奇异的解脱感。

“姐姐,”我回头望向山坡,“小甜儿做完该做的事了。”

在警局,我如实交代了所有经过。

警方告知我,鉴于陆家罪行极其严重,

且我的行为存在防卫过当和特殊情境,案件会特殊处理。

但无论如何,暴力不能替代法律。

陆父陆母接到了我寄出的包裹。

只有两样东西:

一份权威机构的亲子鉴定报告副本,

明确显示姚瑶与陆父陆母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以及一个U盘,里面是姐姐在恶魔岛上被折磨至死的那段完整监控录像,

包括她最后无意识呼唤“小甜儿”的画面。

我能想象那个包裹在陆家掀起的惊涛骇浪。

陆家别墅,灯火通明,却死寂得可怕。

陆父颤抖着手放下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又看完了U盘里令人发指的视频。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他们嫌弃、利用并最终害死的“傻子”孤女,竟然是他们苦苦寻找的亲生骨肉!

而他们,在假千金陆媛的蒙蔽和自身的贪婪下,亲手将女儿推入了地狱。

“啊——!我的女儿!我的瑶瑶!”

陆母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她一把抢过报告,

看着上面姚瑶模糊的照片,又看向屏幕上女儿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的眼神瞬间涣散,又哭又笑:

“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认贼作女!报应!报应啊!”

她疯了似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精神彻底崩溃。

陆父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背脊佝偻下去。

他不仅承受着丧女之痛和巨大的愧疚,还要面对即将到来的法律制裁。

三个月后,庭审。陆父在证据面前认罪,陆母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而我,因多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但考虑到情节特殊,缓期执行。

出狱那天,阳光刺眼。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再次回到姐姐的坟前。

野山枣树已经发芽,在风里轻轻摇晃。

“姐姐,我回来了。”我抚摸着坟头的泥土,

“以后每年清明,小甜儿都来陪你。”

远处,几个穿着便衣的人静静注视着。

我知道,我的行动仍受警方监控,

但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真正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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