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在紧张的备战中悄然流逝。峨眉山巅,掌门寝室内外,却另有一番不同于寻常修炼的景象。
赵昊凭借《九阳合欢功》的玄妙与几位“伴侣”的辅助,修为可谓一日千里。丁敏君的逢迎与野心,贝锦仪的温柔与倾慕,静虚的感恩与顺从,乃至后来因资质不俗、性格较为直率也被赵昊纳入“亲自指点”范围的静慧……这些女子如同色彩各异的花朵,在赵昊这座特殊的“花园”中绽放,也反过来以她们纯净的元阴和独特的内力特质,不断滋养、催化着《九阳合欢功》的进境。
这一夜,月华如水。
寝室之内,气息交融,内力奔腾如江河。赵昊盘坐中央,丁敏君、贝锦仪、静虚、静慧四女分坐四方,掌心相连,构成一个奇异的内力循环。《九阳合欢功》全力运转,至阳至刚的气息中,又融合了数道性质各异却同样精纯的阴柔内力,阴阳交汇,龙虎相济。
赵昊的丹田如同化作了一座烘炉,内力在其中被反复锤炼、压缩、提纯。原本就已达第五层巅峰的瓶颈,在这股汇集了数人之力的洪流冲击下,开始剧烈震动。
“轰!”
仿佛脑海中有什么壁垒被彻底冲垮,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感瞬间席卷全身!经脉在刹那间被拓宽了近乎一倍,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流,奔涌不息,浑厚磅礴,带着灼热而充满生命力的气息!
【叮!《九阳合欢功》突破至第六层!】
【宿主正式迈入一流高手境界!内力总量与精纯度大幅提升,肉身强度增强,阳气愈发充盈,对阴性内力吸引力与统御力增强。】
【当前实力评估:已可与明教光明左使杨逍、右使范遥、白眉鹰王殷天正等江湖顶尖高手平起平坐。】
突破了!
赵昊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精光四射,如同实质,在昏暗的室内亮起刹那光华。他长长吸入一口气,竟引得室内气流为之旋转,吐气之时,一道凝练的白气如箭般射出尺余,久久不散。
丁敏君、贝锦仪等四女也同时感受到赵昊体内那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的恐怖气息,一个个脸色潮红,气息紊乱,既是受那气势所慑,也是因为内力循环的反哺,让她们各自都有了不小的收获,看向赵昊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难以言喻的依赖。
次日清晨,演武场上。
为了验证突破后的实力,也为了进一步震慑和引导门下弟子,赵昊决定亲自演练剑法。他手中所持,正是那柄威震天下的倚天剑!
“锃——”
倚天剑出鞘,寒光凛冽,剑气冲霄!仅仅是持剑而立,一股凌厉无匹的剑意便弥漫开来,让在场所有弟子感到皮肤隐隐刺痛。
“看好了!”赵昊清喝一声,身形一动。
刹那间,整个演武场仿佛都被剑光所笼罩。他施展的依旧是峨眉剑法,但在他手中,这套剑法已然脱胎换骨!
剑招还是那些剑招,但速度更快,力道更猛,变化更加鬼神莫测。时而如浮云掠影,缥缈难寻;时而如金顶佛光,普照四方;时而又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剑随身走,身随剑动,人剑合一,仿佛他本身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至阳至刚的《九阳合欢功》内力灌注剑身,使得每一剑挥出,都带着灼热的气浪和撕裂般的剑啸。剑气纵横,偶尔掠过场边的石锁、木桩,皆是无声无息地留下平滑的切口,断口处甚至隐隐有焦灼之痕!
“这……这是我们的峨眉剑法?”一个年轻弟子喃喃自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掌门的功力……究竟到了何等境界?!”静玄脸色发白,她自问对峨眉剑法钻研数十年,但在赵昊此刻展现出的威力面前,简直如同孩童舞棍。
丁敏君眼中异彩连连,既有与有荣焉的得意,更有对绝对力量的渴望。贝锦仪则是满眼倾慕,只觉得场中那持剑纵横的身影,如同天神下凡。静虚、静慧亦是心潮澎湃,与有荣焉。
而站在人群稍后位置的周芷若,此刻更是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她清丽绝俗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往日的平静。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紧紧追随着场中那道矫若游龙的身影,充满了极致的震撼。
‘他的剑法……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周芷若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师父(灭绝)生前也绝无此等威力!还有那内力……至阳至刚,浩瀚如海,似乎比传闻中的少林九阳功还要精纯霸道!’
她想起这月余来的种种见闻。这位年轻的掌门,手段莫测,行事看似离经叛道,却总能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提升众人实力。他对待丁敏君等人,虽显风流,却也并未强迫,反而让她们心甘情愿,甚至功力大进。他对待自己和师姐等人,则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与风度,指点武功时也多是言语点拨,偶有肢体接触也发乎情止乎礼(至少对她如此)。
‘他……他除了……多情一些,几乎……几乎没有缺点。’这个念头如同种子,在她心中悄然生根发芽。武功盖世,容貌虽非绝顶英俊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对女子似乎也颇为温柔体贴……
少女紧闭的心扉,在这绝对的实力展现和日常点滴的渗透下,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名为仰慕的情愫,如同藤蔓般悄然蔓延。她甚至开始觉得,若能得他青睐,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之事。毕竟,连一向温婉正派的贝师姐,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意。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赵昊收剑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番惊天动地的演练只是随手为之。他目光扫过全场,将众女或震惊、或敬畏、或倾慕的眼神尽收眼底,最后,若有若无地在周芷若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还有十日,便是出征之期。”赵昊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望诸位勤修不缀,届时随我扫荡魔教,扬我峨眉之威!”
“谨遵掌门令谕!”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响起,这一次,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与狂热。
周芷若随着众人一同躬身,抬起眼眸时,恰好对上赵昊那深邃而带着一丝笑意的目光,心头如同小鹿乱撞,慌忙低下头,耳根却已红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