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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那日演武场震慑全场后,赵昊明显感觉到,那道清冷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变长了。周芷若依旧保持着距离,练习剑法时也更为刻苦,但偶尔与赵昊视线相接时,那瞬间的慌乱与脸颊飞起的红霞,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时机已到。

这日傍晚,霞光漫天。赵昊没有召集众人,而是独自来到了后山一处僻静的瀑布边。这里水声轰鸣,水汽氤氲,是修炼静心、感悟剑意的绝佳场所。果然,他看到了那道熟悉的、窈窕清丽的身影正在瀑布下的水潭边练习剑法。

周芷若的剑法灵动飘逸,已得峨眉剑法精髓,但在赵昊如今看来,依旧欠缺了几分火候与独特的“神”。她没有丁敏君的狠辣,没有贝锦仪的敦厚,她的特质在于那份清冷中的坚韧,以及潜藏极深的、一旦爆发便足以毁天灭地的执念。

赵昊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倚在一块青石上,静静观看了片刻。直到周芷若一套剑法练完,微微喘息着收剑而立,他才缓步走出。

“掌门?”周芷若闻声转头,见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随即又恢复平静,敛衽行礼。水珠沾湿了她的发梢和衣襟,勾勒出纤细的身形,在霞光与水汽中,美得有些不真实。

“芷若,”赵昊这次没有称呼“周师妹”,而是直接唤了她的名字,语气温和,“你的剑法,形神兼备,在同辈中已属顶尖。”

“掌门过誉了。”周芷若低下头,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

“但,”赵昊话锋一转,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长剑上,“过于追求形似与规矩,反而束缚了灵性。你的‘心’,并未完全融入剑中。”

他指向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你看这瀑布,势不可挡,一往无前,因为它顺应的是自身的‘势’。你的剑,也当有你自己的‘势’。你天性中的清冷、坚韧,乃至……潜藏的那份决绝,为何不将其融入剑意?”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周芷若心中炸响!她自幼被灭绝师太教导要恪守门规,剑法要中正平和,从未有人告诉她,可以将自身的性情,尤其是那些被视为“不好”的性情融入剑法!她下意识地反驳:“弟子……弟子不敢。”

“有何不敢?”赵昊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武道之极,在于明心见性。压抑本性,如何能臻至化境?” 他伸出手,并非直接触碰她,而是虚引向瀑布,“想象你就是那瀑布中的一滴水,冰冷,纯粹,看似柔弱,却能汇聚成穿石裂壁的力量。将这份感觉,融入你的剑中。”

周芷若怔怔地看着瀑布,又看向赵昊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她犹豫着,再次举起剑,尝试着按照赵昊的指引,不再刻意追求招式的完美,而是感受内心那份孤高与潜藏的执拗。

起初剑招还有些滞涩,但渐渐地,她的剑势变了。依旧灵动,却多了一份冰冷的锐利,剑光闪烁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孤绝之意,威力竟是提升了不少!

“对,就是这样!”赵昊适时赞道,眼中露出欣赏之色。他再次靠近,这次,手掌轻轻贴在了她握剑的手背上,一股温和的《九阳合欢功》内力缓缓渡入,引导着她内力的运行路线,帮助她更好地掌控这份新生的剑意。

“呃……”手背上传来的灼热触感让周芷若浑身一颤,那股至阳至刚的气息与她阴柔的内力交汇,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瞬间流遍全身。她想要抽回手,身体却有些发软,那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有些令人沉迷。尤其是赵昊靠得极近,男性炽热的气息将她笼罩,让她头晕目眩,脸颊烫得惊人。

“放松,感受力量的流动。”赵昊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周芷若心跳如鼓,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即便是之前的“指点”,也多是隔空或以物代劳。此刻手背相贴,气息交融,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阳光与某种霸道气息的味道。清冷的心防在这一刻剧烈动摇。

在她的半推半就下,赵昊引导着她又演练了几招,动作间难免有更多的肢体接触。她的后背偶尔会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他的手臂有时会环过她的腰肢矫正姿势……每一次触碰,都像在她心湖中投下一颗石子,漾开层层涟漪。

终于,赵昊松开了手,退开一步。

周芷若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微微喘息着,持剑的手都有些颤抖。她不敢看他,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心中乱成一团。既有被冒犯的羞恼,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和……失落?

“感觉如何?”赵昊问道,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番亲密接触只是寻常的教导。

“弟子……弟子受益匪浅。”周芷若声音细若蚊蚋,她确实感觉到,自己对剑法的理解更深了一层,内力也活跃了许多。

“你的天赋极佳,只是需要正确的引导。”赵昊看着她羞怯动人的模样,知道火候已到九分,不宜再逼,“日后若在剑法或内功上有任何疑问,随时可来寻我。我希望……峨眉的未来,能有你扛起大梁。”

这话语中蕴含的期许和隐含的“特殊”意味,让周芷若心头一颤。她抬起眼眸,对上赵昊那温和而带着欣赏的目光,只觉得那目光似乎能直透心底。少女的心扉,在这一刻,终于被彻底叩开。

“是……掌门。芷若……定不负掌门期望。”她轻声应道,这一次,称呼悄然改变。

【叮!检测到重要女主周芷若对宿主好感度突破临界值,心生强烈仰慕与依赖,关系取得重大进展!】

【奖励发放:】

【1. 武功:《九阴真经》(上册)感悟传输!(包含易筋锻骨篇、移魂大法、白蟒鞭法等部分精要)】

【2. 技能:中级阵法领悟(包含数个实用困敌、辅助阵法)。】

【3. 特殊物品:情缘丝线 x1(可小幅提升指定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效果持续且潜移默化)。】

【4. 系统空间扩大至十立方米。】

磅礴玄奥的《九阴真经》感悟涌入脑海,与《九阳合欢功》形成微妙互补;阵法的知识也大大丰富了赵昊的对敌手段;而那“情缘丝线”,更是意外的惊喜。

赵昊心中大喜,看着眼前霞光中亭亭玉立、眼波流转的周芷若,知道这颗最珍贵的明珠,距离彻底落入掌心,只差最后一步了。

他微微一笑,语气愈发温和:“天色不早,回去吧。明日……我再教你一套适合你体质的运气法门。”

周芷若轻轻“嗯”了一声,如同乖巧的猫儿。她跟在赵昊身后,看着他那挺拔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愫。掌门他……帅气又威猛,强大而温柔,虽然似乎多情了些,但对自己……终究是不同的吧?

少女怀春的心事,如同这傍晚的霞光,绚烂而迷离。

虽然还没拿下周芷若,但现在有丁敏君,贝锦仪,静慧静虛的双修,足够他提升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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