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美儿被夜泽逼到假山石的凹陷处,后背硌得生疼,退无可退。
夜泽那双桃花眼,从刚开始的风流笑意,瞬间转变成冰冷的审视和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危险。
“二……二公子,”宁美儿声音发颤,强自镇定,
“请您自重!我……我可是宇哥哥心仪之人,您不能这样对我!”
夜泽嗤笑一声,抬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宁美儿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心仪之人?我哥的心,现在在哪儿,可说不准呢。”
他凑近一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恶意:“想不想让我哥的心,彻底落在你身上?”
宁美儿瞳孔微缩,警惕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做个交易。”夜泽直起身,双手抱臂,懒洋洋地靠在假山上,仿佛刚才那股逼人的气势只是错觉,
“我可以帮你,让你如愿以偿,坐上世子侧妃的位置,甚至更多。”
宁美儿心动了,但更多的是怀疑:“你会这么好心?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夜泽挑眉,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凤知知院子的方向,
“很简单。离我嫂嫂远点。不准再动任何歪心思欺负她。见她,你得绕道走。她要是少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宁美儿愣住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
她实在想不通,这个风流成性、对谁都漫不经心的二公子,怎么会对那个不得宠的世子妃如此维护。
夜泽脸色一沉:“这是你该打听的吗?你就说,答不答应?”
宁美儿看着夜泽不容置疑的眼神,心里飞快盘算。虽然屈辱,但若能借此得到夜宇,似乎很划算。
凤知知那个蠢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她一咬牙:“好!我答应你!你不准反悔!”
夜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伸手又轻佻地拍了拍宁美儿的脸颊:“嗯,真听话。好了,你可以滚了。”
宁美儿如蒙大赦,也顾不上仪态,提着裙子战战兢兢地快步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安:
这夜二公子,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为何如此维护凤知知?
看着宁美儿仓皇逃远的背影,夜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用力擦了擦刚才碰过宁美儿下巴和脸颊的手指,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随手将帕子扔进了旁边的荷花池。
“真他娘恶心。”他低声骂了一句,转身,朝着凤知知院子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神复杂,随即迈步离开。
另一边,夜宇抱着浑身湿透、冷得发抖的凤知知,一路快步走回她的房间。
他踢开门,将她轻轻放在床沿坐下。
凤知知还有点懵,脑子被冰冷的池水和刚才那混乱的场面冻得有点转不过弯。
夜宇没说话,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在里面翻找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似乎很少做这种事。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件素色的衣裙,走回凤知知面前,递给她。
“这件……可以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凤知知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夜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微微泛红。
他见凤知知没反应,以为她是冻僵了或者还在生气,犹豫了一下,竟伸出手,试探性地去解她湿衣服领口的盘扣。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颈窝的皮肤,带着一点点颤抖。
凤知知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像被烫到一样往后一缩,双手护在胸前,瞪大眼睛看着夜宇:“你干什么!”
夜宇的手僵在半空,表情也有些尴尬:“你衣服湿了,要换掉,不然会着凉。”
凤知知看着他这副“笨拙”的关心样子,心里那股因为被“抛弃”而升起的委屈和火气一下子找到了出口。
她故意板起脸,扭过头,语气酸溜溜的,带着明显的赌气:
“我自己会换!不劳世子爷费心!您还是快去瞧瞧您的宁妹妹吧!她身子娇弱,又受了惊吓,这会儿肯定更需要人安慰换衣服呢!”
夜宇被她噎了一下,眉头微蹙。
他非但没走,反而往前踏了一步,靠近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在生气?”
“我哪敢生气啊!”凤知知哼了一声,继续阴阳怪气,
“世子爷英雄救美,天经地义!我这种不受待见的正妻,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敢生气?”
夜宇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因为冷和生气而微微泛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边,竟有一种格外诱人气息。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底那点因为先救宁美儿而产生的愧疚,以及一种莫名的、想要靠近的冲动,交织在一起。
他忽然伸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凤知知护在胸前的手腕。
凤知知一惊,用力想挣脱:“你干嘛!放开我!”
夜宇的手握得很紧,目光锁住她,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强势:“别动。”
他另一只手再次伸向她的衣领,这次动作坚定了几分,开始解那些湿透后变得有些难解的盘扣。
“夜宇!你混蛋!”凤知知又羞又急,手脚并用地挣扎,
“谁准你脱我衣服了!你三年都没碰过我一下,现在装什么好人!”
“所以世子爷,你是在可怜我,施舍我吗?”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夜宇,他动作一顿,眼神暗了暗,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说:“以前是我不对。”
凤知知愣住了。
这冰山是在道歉?
趁她愣神的功夫,夜宇已经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盘扣,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隐约的锁骨轮廓。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的擦过她的皮肤,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瞬间的僵硬和升高的体温。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而紧绷。
凤知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
玩脱了!这冰山对白月光的感情也不牢固嘛,这么轻易就松动了。
她昨晚才被那疯批小叔子折腾了好久,现在可经不起再来啊!
有一句话说的太特么有趣了,从今自古都很受用,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又作又骚,兄弟抢着爱。
所以呢,尝试一下,也不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