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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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别跪了,夫人嫁摄政王显怀啦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姜家朱门外,找了整夜的谢南萧风尘仆仆,额角沁汗。
侍卫拦下,他不管不顾地朝门内高喊:“小鱼儿!我知道你在里面!今日你若不肯随我回去,休怪我将这姜府翻个底朝天!”
门内姜胭气得发抖,端着盆洗脚水就要往外冲:“我泼醒这个疯癫无耻的瓜蛋!”
岳池鱼拦下她,“阿姐,没必要让你和姜伯父因我与他正面冲突。”
“但你咋能跟他回去嘛!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真怕他提前打开锦盒看到和离书,到时逼到你圆房,捆起不让你走!”
岳池鱼半开玩笑,“那你就替我备一把剪刀。若他真要发疯,我不介意在离开前,先让他谢家断子绝孙。”
片刻后,岳池鱼推门而出。
谢南萧一见她,立刻上前要拉她的手。
“小鱼儿!你终于肯见我了?踏雪的事,并非我本意……”
“是或不是,还重要么?”
岳池鱼抽回手,被他触碰的每一刻,都无比恶心,“踏雪已经死了,被你亲手维护的人杀死了。”
谢南萧软下声音,“小鱼儿,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备了惊喜,随我回府,让我好好补偿你,可好?”
一片枯叶飘落池面,惊得锦鲤倏然摆尾,荡开圈圈涟漪。
她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拢紧衣襟。
原来自己也如这池中鱼,以为徜徉在万里江渊,可其实,只是别人为她挖下的池塘。
她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朝前走去。
“你要去哪?”
“不是要回谢府么?走啊。”
见她如此乖顺,谢南萧立即跟上,上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幸福的滋味。
*
回到谢府,岳池鱼看见了谢南萧准备的“惊喜”。
房内,红绸喜烛,合卺酒静置案头,俨然洞房景象。
谢南萧执起一杯酒递来,语气温柔:“小鱼儿,往事翻篇。饮下这杯合卺酒,我们重新开始。”
岳池鱼掠过那猩红酒液,只觉讽刺入骨。
她扬手狠狠打翻酒杯!
碎裂声刺破满室虚假的温馨。
“我不喝。”
谢南萧脸色一僵,却忍着没发作,反倒蹲身去拾那些碎片,生怕划伤她:
“好了,别闹了。我买下了南郊马场,里头上千匹好马,西域的、大宛的,随你挑,随你骑,总该高兴了?”
岳池鱼难以置信地望向他:“谢南萧,你听不懂人话么?千万匹马也抵不过一个踏雪!那是我父亲的战友!我要的不是马,是沈思玉偿命!”
谢南萧指节猝然收紧,瓷片险些割破掌心。
他霍然起身,俊眉阴沉:“岳池鱼,你太任性了。”
“我昨日护着思玉,并非因她是睿亲王嫡女!而是因为我爱你!”
“你屡次冲撞她,睿亲王震怒要将你捆去问罪!是我百般求情才压下此事!她是之逸遗孀,我承着沈家恩情,能不对他们的女儿尽心吗?!”
看啊,多冠冕堂皇的辩解。
因为她反抗欺辱,所以施暴者动了怒。
他借口深情,理所当然地纵容对方,将薄情伪装成身不由己,把罪责尽数推到她头上。
何其可笑。
岳池鱼强压下心头的恶心,偏头看他,忽然轻笑出声:
“哦?我竟不知,我的夫君因为爱我,竟要夜夜向弟媳出卖色相?这般感天动地,我看该上奏朝廷,给你和沈姑娘颁面锦旗,就写‘舍身护妻好夫君,情深义重俏弟媳’,如何?”
“岳池鱼——!”谢南萧脸色骤变。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护着你是分内之事!思玉年纪尚小,心性单纯,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岳池鱼眼底的讥诮几乎凝成实质,“谢南萧,你何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软饭硬吃的嘴脸?”
谢南萧被她刺得面色青白交错。
他甚至有些恍惚,那个温婉顺从的小丫头,言辞怎变得这般凌厉刻薄?
若是旁人,他早该治罪了。
可面对她,他竟说不出半句重话。
他拿起那件绣着金线鸳鸯的霞帔,想要为她披上:
“不过是一匹马罢了,死了又不会掉块肉!你安心做你的谢家主母,为我生儿育女。只要你听话,我保证,正妻之位永远都是你的。”
岳池鱼任他摆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啊,我听话,这位置才是我的。我若不听话,碍了你寻欢作乐,最后也不过是被你一脚踹开。”
他们浓情蜜意,她这个妻子却要眼睁睁看着丈夫与弟媳苟合、同游,看着他纵容旁人虐杀她的至亲……
最后还要捧着一颗碎烂的心,给他绵延子嗣,陪他假意白头?
何其残忍!何其薄情!又何其虚伪!
岳池鱼死死盯着他,“谢南萧,我问你最后一句,我要为踏雪报仇,你能不能不管?”
“……”
她的步步紧逼让谢南萧莫名来了火,冷声道:
“小鱼儿,思玉既是我弟媳,便是我谢家人,我岂能任你胡来?不是谁都是没有至亲的…..”
话音戛然而止。
岳池鱼漂亮的眸,轻轻弯起,“怎么不说了?”
谢南萧沉默以对。
“不是谁都是没有至亲的孤儿,是吗?”
“呵。”
岳池鱼低笑一声,抬手扯下霞帔,掐灭红烛,转身走向床榻,把他的褥枕全扔出门外。
谢南萧,你很快就会解脱了。
谢南萧为方才的失言懊恼,抱着被褥在厅堂僵坐半晌,终究推门回房。
岳池鱼背对着他躺在榻上,似是睡熟了。
他沐浴后,躺到她身旁。
几乎同时,黑暗中岳池鱼立即向床沿缩去,刻意拉开距离,避如蛇蝎。
这反应瞬间点燃了谢南萧的怒火。
他猛地翻身,铁臂一伸将人拽回怀中。
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纤细的骨骼被勒得生疼。
“躲什么?我们是夫妻。”
他低沉的声音压着怒意,滚烫呼吸喷在她耳后。
岳池鱼浑身僵硬,手肘狠狠向后顶去,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
他低下头,将鼻尖埋入她颈间的发丝,贪婪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小鱼儿,方才是为夫说错话了……”
话音骤停。
一缕清浅的沉香猝不及防钻入鼻腔。
这气息,竟与上次那把玉伞上的,一模一样。
她昨夜未归,见了谁?
谢南萧眼眸转冷。
他的妻子身上,竟染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