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主角是戚屿岑鸢的小说《老公为失散八年的女儿办认亲宴后,我去父弃女》是由作者“湘西林哥哥”创作的小说推荐著作,目前完结,更新了8234字。《老公为失散八年的女儿办认亲宴后,我去父弃女戚屿岑鸢笔趣阁全文无弹窗阅读》就在下方,点即看!
老公为失散八年的女儿办认亲宴后,我去父弃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失散八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
认亲宴上,老公戚屿抱着她喜极而泣。
我却当着所有亲友的面,指着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让她滚,否则我们就离婚。”
老公戚屿不敢置信:
“岑鸢,你疯了?这是我们的小星!你找了她八年!”
我看着那个身高只到我腰间,却审视着我的女儿:
“我再说一遍,让她从这个家滚出去,否则,滚出去的就是你。”
1
认亲宴上,戚屿抱着我们失散八年的女儿,泪流满面。
“小星,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他怀里的女儿小星,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
身高只到我的腰间,瘦弱得像一根豆芽菜。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怜爱。
在场的所有亲朋好友,无不为这父女重逢的场面动容。
我却一步步走上前,打破了这感人至深的画面。
我指着那个小女孩,声音冷得像冰。
“让她滚。”
满堂宾客的笑声戛然而止。
戚屿抱着孩子,错愕地看着我。
“岑鸢,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
“让她滚,否则,我们就离婚。”
戚屿的脸瞬间涨红,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你疯了?岑鸢,你到底在说什么疯话?这是我们的小星!你亲口取名的女儿!”
“你找了她整整八年!”
我没有看他,目光死死锁在那个女儿身上。
她躲在戚屿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戚屿的西装。
身体在微微发抖,似乎被我吓坏了。
可她的眼神,却异常镇定,甚至带着一丝成年人才有的审视和挑衅。
所有人的同情心都被这个“可怜的孩子”勾了起来。
我的母亲第一个站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岑鸢!你是不是悲伤过度,脑子坏掉了?”
“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戚屿的叔伯也纷纷开口。
“是啊,岑鸢,孩子刚找回来,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看把孩子吓的,你还是个母亲吗?”
戚-屿抱着小星,脸上满是痛心疾首。
他一边轻抚着女儿的后背,一边替我向大家道歉。
“对不起,各位叔伯,对不起妈。”
“岑鸢她……她只是太久没见到孩子,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不是有意的,她爱小星胜过自己的命。”
他演得声情并茂,像个被不懂事的老婆伤透了心的好男人。
我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这场荒唐滑稽的“阖家团圆”。
看着戚屿抱着那个陌生的“东西”在我面前表演父爱如山。
我的沉默,在他们眼中成了默认的疯狂。
我的母亲被我这冷酷无情的样子气得嘴唇发紫。
她捂着胸口,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
“妈!”
戚屿惊呼一声,场面瞬间大乱。
认亲宴被彻底搅黄了。
混乱中,戚屿抱着昏厥的母亲,对我低吼。
“现在你满意了?”
他以照顾我母亲为由,不顾我的反对,顺理成章地将那个女儿带回了家。
我的警告和反抗,被所有人彻底无视。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2
宴会不欢而散的当晚。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亲手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然后,我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
“立刻申请冻结我与戚屿名下所有的共同资产,马上。”
戚屿安顿好我母亲和那个“孩子”后,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
他将那份离婚协议撕得粉碎,狠狠砸在我脸上。
“岑鸢,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们一起找了女儿八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现在好不容易一家团圆,你为什么要亲手毁了这一切?”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死去的爱情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发疯,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早已打印好的协议。
“签了它。”
我的冷静彻底激怒了他。
就在他扬手要打我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戚家的世交,一位德高望重的王伯。
王伯看着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叹了口气。
“小屿,岑鸢,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拍了拍戚屿的肩膀,然后转向我,语重心长。
“岑鸢啊,王伯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
“女儿刚失踪那会儿,你的产后创伤应激就很严重。”
“现在孩子突然回来,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们都理解。”
“你需要时间,需要慢慢适应。”
戚屿立刻找到了台阶,他抹了把脸,声音哽咽。
“王伯,还是您明事理。我就是这么想的,可她不听。”
没过多久,戚屿请来了全国最著名的儿童心理专家,李教授。
李教授在和我们分别谈话后,给出了“专业意见”。
“戚太太目前的状况,属于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延迟反应。”
“她将对女儿的思念和愧疚,投射成了一种攻击性的排斥行为。”
“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创造更多温馨的家庭环境,让她重新建立与女儿的情感连接。”
戚屿听完,如获至宝。
他立刻当着专家的面,宣布了一个决定。
“这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去露营!”
“我要让岑鸢看看,我们的小星有多可爱,我们的家可以有多温暖!”
他甚至已经买好了全新的露营装备,堆在客厅里,像一座小山。
我走过去,当着戚屿和专家的面,一脚踹翻了那个巨大的装备箱。
帐篷、睡袋、野餐垫散落一地。
我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地重申。
“有她,没我。”
那个叫小星的女孩,一直安静地躲在角落。
此刻,她懂事地走过来,拉了拉戚屿的衣角。
声音细若蚊蝇,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爸爸,是不是小星不好?”
“是不是因为小星,妈妈才不要我了?”
她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
这副高级绿茶的表演,瞬间点燃了戚屿的怒火。
他一把将小星搂进怀里,对着我怒声咆哮。
“岑鸢!你看看你现在像个母亲吗?”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戚屿强行将我锁进了主卧室。
美其名曰:“为了防止你伤害孩子,也防止你伤害自己。”
他没收了我的手机,拔掉了房间的网线。
我成了这座亲手打造的牢笼里,唯一的囚犯。
我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花瓶,台灯,我们曾经甜蜜的合照。
玻璃碎裂的声音,像是我内心无声的尖叫。
我隔着门对他嘶吼。
“戚屿!你敢不敢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门外一片死寂。
他不敢。
第二天,关于我的新闻在网上铺天盖地地传开。
《顶尖科学家产后抑郁复发,竟虐待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
《豪门悲剧:八年寻亲终团圆,慈母一夜变疯妇!》
我被全网唾骂,成了冷血、恶毒、精神失常的代名词。
很快,戚屿的商业伙伴在接受财经采访时,“无意间”透露了一个消息。
“戚太太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科学家,但她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早年,她曾因为精神压力过大,在疗养院住过一段时间。”
他暗示我有病史,为我如今的疯狂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戚屿立刻站出来澄清。
他开了一场记者会,满脸憔悴。
“请大家不要再传播谣言,我的妻子只是病了。”
“她太爱女儿,所以病了。我会陪着她,治好她。”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我恳请大家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他声泪俱下,滴水不漏。
假意澄清,实则将我“精神病”的身份彻底坐实。
他还以此为由,拒绝了所有想来探望我的朋友和同事。
他站在门外,对着门缝里的我,继续表演他的深情。
“鸢鸢,你听话,好好接受治疗。”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带着小星,一家三口,重新开始。”
“我会一直等你。”
我隔着冰冷的门板,发出一声冷笑。
“你这么爱她,不如我换个思路?”
“我怀疑一下,她是你跟外面哪个野女人生下的孽种,现在带回来,是想图谋我的家产?”
门外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
下一秒,门被一脚踹开。
戚屿冲了进来,双眼通红,扬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简直不可理喻!”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颊上炸开。
也让我彻底看清了他伪善面具下,那张狰狞的脸。
戚屿找来了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壮汉。
他们是附近一家私立精神病院的护工。
戚屿指着我,对他们说。
“我太太情绪激动,需要注射镇定剂。”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死死按在床上。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药物迅速流遍我的全身。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肢变得沉重无力。
戚屿拿走了我的备用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彻底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他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着我昏睡的脸。
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
“鸢鸢,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会治好你的,然后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的眼神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我假装昏睡,任由他摆布,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几天后,那个李教授再次上门。
他想对我进行催眠治疗,挖掘我“潜意识里的创伤”。
他点上熏香,用缓慢的语调引导我。
“放松……你现在在一片温暖的沙滩上……”
我猛地睁开眼,打断了他。
“苯二氮䓬类药物会抑制快速眼动睡眠,从而影响海马体对记忆的编码和巩固。你想用催眠来植入虚假记忆,伪造我的病历?”
李教授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看着他,继续抛出我的问题,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一个自称8岁的孩子,手掌骨骼的闭合程度,却呈现出成年人的特征。”
“李教授,你作为国内顶尖的心理专家,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眼神躲闪。
“戚太太,请你不要胡思乱想,这对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他收起工具,匆匆离开,临走前撂下狠话。
“如果你再这样抗拒治疗,我们会向法院申请,对你进行强制医疗!”
我被软禁的日子里,公司的电话终于打到了家里。
是戚屿接的。
他对我的董事会说:“岑鸢身体不适,需要无限期休假静养。”
就这样,我被彻底架空,失去了对我亲手创办的公司的所有控制权。
我躺在床上,听着戚屿在外面谈笑风生。
四面楚歌,不过如此。
但我没有绝望。
我趁护士不备,用早就藏好的,相框上的一小块碎玻璃,用力划向自己的手腕。
鲜血涌出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久违的自由。
我必须离开这个牢笼。
我被成功送往医院,暂时脱离了戚屿的直接控制。
病房里,戚屿和我母亲,像两尊门神,24小时轮流监护着我。
我母亲的头发白了许多,她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
“鸢鸢,你就认错吧,你就接受小星吧。”
“只要你点头,妈妈名下所有的股份,全都给你,好不好?”
见我依旧沉默,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冰冷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儿,算妈求你了!”
“你别再折磨自己了,也别再折磨我这个老母亲了,行吗?”
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母亲。
她的痛苦,像一把钝刀,也在凌迟着我的心。
但我不能退。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出了那句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话。
“妈,去我的实验室。”
“用我的最高权限,打开编号为‘Hope-001’的低温存储罐。”
我母亲不解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茫然。
但我知道,她会照做。
因为,那是我们母女间最后的信任。
当她再次出现在病房时,戚屿正端着一碗粥,准备喂我。
我母亲一把夺过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瓷片四溅。
戚屿错愕地看着她。
“妈,您这是……”
我母亲没有理他,她走到我床边,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的杀意。
她握住我的手,一字一顿。
“女儿,妈妈支持你。”
“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5
戚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一向最疼爱他,甚至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的岳母,会突然倒戈。
“妈,您……您是不是被岑鸢威胁了?”
他慌乱地看着我母亲,又看看我。
我母亲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子。
“威胁?戚屿,你做的那些好事,还需要她来威胁我吗?”
有了母亲这个最强盟友,我终于拿回了主动权。
在我和母亲的坚持下,戚屿被迫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他大概以为,我们掌握的,最多只是他出轨的证据。
只要离了婚,分他一些财产,就能息事宁人。
那个叫小星的女人,立刻戏精上身。
她冲过来抱住戚屿的大腿,哭得撕心肺裂。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我只有你了!”
戚屿蹲下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别怕,小星,爸爸永远爱你。就算跟妈妈分开了,爸爸也会给你一个家。”
他甚至还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抬头看向我。
“岑鸢,你看到了吗?”
“没有你这个疯女人,我们只会过得更幸福!”
真是感人肺腑的一幕。
我冷笑一声,对母亲点了点头。
母亲会意,将她带来的便携投影仪打开。
一道光束,投射在病房洁白的墙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