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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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逼我绿地改车场,我签字后,连夜挖出鱼塘全楼急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业主群里,@了我99+次。
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把我一楼带的绿地,改成停车场,收入他们分。
我没回复。
第二天,他们直接堵在我家门口,签好字的协议拍在我脸上。
“全楼都同意了,你没资格反对!”
“你不签,我们就当你默认了!”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了两个字:“同意。”
他们欢天喜地地走了。
当晚,我叫了三台挖掘机,连夜开工。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我家的门就被擂得山响。
“江澈!你给我滚出来!”
是钱德胜的声音,尖利,愤怒,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切割我的耳膜。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将杯子放进洗碗机,这才踱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
门外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人,个个脸上都挂着霜。为首的钱德胜,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休干部,此刻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咆哮喷溅在我的防盗门上。
他自封为这栋楼的楼长,最喜欢煽动群众情绪来满足他那点可怜的控制欲。
我打开了门。
门口的喧嚣骤然静止,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混杂着愤怒、不解,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江澈!你搞什么名堂?我们让你改停车场,你挖个破坑算怎么回事!”钱德胜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他身后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妈跟着帮腔:“就是!这么大个坑,我家孙子掉下去怎么办?你安的什么心!”
我靠在门框上,视线越过他们愤怒的脸,望向院子里那个新挖好的池塘。
泥土的芬芳混着水汽,在初冬的空气里格外清新。
“钱大爷,”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协议上写的是,同意改建绿地。我现在改了,有什么问题吗?”
钱德胜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让你改的是停车场!停车场!赚钱的!你挖个坑养蚊子吗?”
“赚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地笑了一声,“赚的钱,分给你们,是吗?”
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心虚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钱德胜把脖子一梗,摆出他那套干部做派:“这是全体业主的共同决定!少数服从多数!你住一楼,就该为集体做点贡献!”
“我的私家花园,产权证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集体财产?”我的声音冷了下去,“还是说,钱大爷您家的客厅,也能贡献出来当公共活动室?”
钱德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显然没料到平时闷声不吭的我,今天会如此强硬。
他色厉内荏地叫嚣:“我不管!你这是违建!我现在就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来给你填平!”
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物业经理的电话,还刻意开了免提,似乎想让所有人都听到物业是如何支持他的。
“喂,张经理吗?我是18栋的钱德胜!一楼的江澈,私自挖花园,搞违章建筑!你们赶紧派人来处理,必须马上填平!”
电话那头的张经理声音里透着为难:“钱大爷,这……江先生那个花园是他的私人产权,我们物业没有执法权啊……”
“什么没有执法权?你们就是不作为!他这影响了整个小区的美观和安全!你们必须管!”钱德胜对着手机吼道。
我没兴趣听他们扯皮,转身回屋,拿出了那份他们昨天逼我签的协议。
我走到钱德胜面前,将协议在他眼前展开,指着我签下的那两个字。
“看清楚,我同意的是‘改建’,履行完毕。”
“现在,我要履行我的第二项权利。”
说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拨通一个电话。
“喂,周律师吗?是我,江澈。我这边遇到点邻里纠纷,想再跟你确认一下。根据我国《物权法》规定,拥有独立产权的私人花园,在不改变建筑主体结构、不危害公共安全的前提下,进行景观改造,比如将草坪改为水景,是否需要向规划部门报备?”
我按下了免提。
一个沉稳、专业的男声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江先生你好。根据你描述的情况,这完全属于业主对其专有部分的正常使用和改造,无需经过任何行政审批。鱼塘属于景观小品,不是建筑,不涉及违建问题。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电话挂断。
世界安静了。
钱德胜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错愕,再到呆滞,最后变成一种灰败的颓然。
他身后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也变了。
“原来……是合法的啊?”
“那我们昨天不是白闹了?”
“这小伙子,看着不声不响,没想到还懂法。”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只是淡淡地看着钱德胜:“钱大爷,现在您听清楚了?这是我的私人鱼塘,从今天起,闲人免入。”
说完,我从院子角落里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捆高档防腐木栅栏。
那是我特意定制的,每一根都打磨得光滑油亮。
我拿出工具箱,在他们一张张复杂的、精彩纷呈的脸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开始安装。
电钻发出“滋滋”的声音,螺丝一颗颗拧紧,栅栏一截截竖立起来。
物理上的隔绝,远比口头上的警告更有力量。
钱德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转身,拨开人群,几乎是落荒而逃。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也都觉得脸上无光,灰溜溜地散了。
整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站在崭新的栅栏后面,看着那个三米宽、五米长,深一点五米的池塘,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一场地狱难度的开局,被我用最直接、最合法的方式,扭转了乾坤。
我不是受气包。
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们,什么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