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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血刃:我和TA们在南晔撕权

作者:溪地

字数:174022字

2025-09-01 20:32:27 连载

简介

喜欢阅读小说推荐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茶香血刃:我和TA们在南晔撕权》?本书以姜未沈星野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溪地”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茶香血刃:我和TA们在南晔撕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救命啊——!杀人啦——!在碾米坊——!快来人啊——!” 姜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起来,声音在风雪中显得那么单薄、那么绝望,却带着不顾一切的穿透力。她不再犹豫,朝着那地狱般的碾米坊,朝着那震天的厮杀声,再次不要命地狂奔回去!

风雪扑面,视线模糊。她只有一个念头:我们都不能死!都要活着!就在她跌跌撞撞跑上官道一个稍缓的坡地时,前方路边,一匹神骏的枣红马正悠闲地甩着尾巴,低头啃着枯草根。

马旁,一个穿着鹅黄短袄、火红斗篷的身影,正懒洋洋地靠着一块大青石,嘴里叼着根枯草茎,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斗篷的兜帽滑落在肩后,露出一张明艳灵动、带着几分不谙世事娇憨的侧脸。

姜未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过去,嘶声喊道:“侠女!侠女救命!” 她一把抓住了枣红马的缰绳,剧烈地喘息着,指着碾坊的方向,“前面……老碾米坊……有匪人!杀人!我同伴……被困在里面了!求你……救救他们!”

那红衣少女被惊得一个激灵,嘴里的草茎掉了下来。她猛地转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先是错愕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脸上抹灰的“小子”,随即顺着姜未颤抖的手指,目光投向远处那栋黑沉沉的碾坊。风雪中,隐隐传来兵器撞击和模糊的嘶吼!

少女眼中的懒散瞬间被一种奇异的光彩取代,亮得惊人,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她甚至没问姜未是谁,猛地一拍身边枣红马的脖子:“宝儿,乖乖等着!”

话音未落,她脚尖一点青石,整个人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轻盈地跃起,几个起落,便朝着碾坊的方向疾掠而去,速度之快,远非姜未的奔跑可比!

“等我!”姜未心头一热,咬牙紧跟。

碾坊内,局面已危如累卵。

沈北浑身浴血,拄着刀半跪在地;仅剩的那名健仆背靠着他,一条胳膊软软垂下,脸上糊满了血和汗。沈星野的墨狐裘被撕裂,锦袍染血,软剑依旧迅疾,但呼吸已显粗重,脚步迟滞。围攻他们的打手倒下了几个,剩下的更加疯狂。贾大富躲在角落,发出毒蛇般的尖叫:“快!杀了姓沈的!别留活口!”

“轰——!”

紧闭的破门被一股巨力从外向内狠狠撞开!木屑纷飞!

风雪裹挟着刺骨寒气狂涌而入!

门口,逆着门外灰白的天光,一个火红的身影持剑而立,剑未出鞘,气势已如出鞘寒锋!

“呵!以多欺少?本姑娘来会会你们!” 何夕清脆的声音带着蓬勃的朝气,瞬间打破了屋内的绝望,目光扫过满地的狼藉和鲜血,最后定格在沈星野警惕的脸上。

“哪来的野丫头!找死!” 一个满脸横肉的打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挥着沾血的柴刀就朝门口的少女扑去!

“找死!”少女娇叱一声,不退反进。手腕一抖,“锵啷”一声龙吟,长剑瞬间出鞘!剑光如雪!

她的身法灵动得如同穿花蝴蝶,剑走轻灵,却招招狠辣!剑光过处,只听得“嗤嗤”几声轻响,那扑上来的打手只觉得手腕、膝盖几处猛地一凉一痛,柴刀脱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只能发出凄厉的惨嚎。

这一手瞬间震慑全场!

“一起上!先剁了这碍事的娘们!” 贾大富在阴影里厉叫。

几名打手互相使个眼色,发一声喊,弃了沈星野等人,凶悍地扑向何夕!刀棍齐下!

何夕剑光霍霍,将攻势尽数接下,甚至还有余力娇喝:“喂!那个穿黑衣服的!你还好吧?” 她眼角余光瞥向沈星野染血的侧影。

就在这时,一个异常阴狠的打手,趁着何夕被正面两人缠住、视线被阻的瞬间,悄无声息地从侧后绕出,他双手紧握一根沉重的硬木棍,眼中凶光毕露,用尽全力,朝着何夕毫无防备的后脑,狠狠抡下!棍风呼啸,势若千钧!

“小心后面!”刚刚冲回门口的姜未,瞳孔骤然缩紧,失声尖叫!

然而,比姜未的惊呼更快的,是一道墨色的身影!

沈星野在听到姜未惊呼的同时,身体已如绷紧的弓弦般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他距离何夕尚有几步之遥,眼看救援不及,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一扑,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硬生生地撞向何夕!

“砰!”

沉重的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沈星野仓促间抬起格挡的左臂外侧!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闷而清晰的骨裂声,在混乱的厮杀声中骤然响起!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巨大的冲击力让沈星野闷哼一声,身体被砸得向前一个趔趄。他强忍着剧痛,借着前冲之势,将何夕撞得向侧前方踉跄了两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一击的余波。两人身体交错的瞬间,沈星野因剧痛而渗出的冷汗混合着血污的下颌,几乎是擦着何夕光洁饱满的额角掠过。

何夕只觉得一股温热、带着血腥气和独特清冽气息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和皮肤。她猛地回头,正对上沈星野近在咫尺的脸。那张俊美却因剧痛而微微扭曲的脸庞,那双深邃眼眸里来不及掩饰的痛楚和一丝……如释重负?额角被他下颌擦过的地方,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升起一股奇异的热度,直冲脸颊。

“姑……姑娘当心。”沈星野的声音因剧痛而有些沙哑,气息急促地拂过她的耳廓。他强撑着站稳,右手的剑依旧稳稳指向惊愕的打手,左臂却已不自然地垂落下来,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袖。

何夕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麻,跳得完全失了章法。眼前这张染着血污、带着隐忍痛楚的俊脸,那双在生死关头依旧沉静如渊的眼眸,还有那句低沉沙哑的“姑娘当心”……瞬间盖过了所有刀光剑影的喧嚣,清晰地烙印在她心尖上。

“你……”何夕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发紧,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情绪汹涌而来,让她几乎握不稳手中的剑。

“公子!”沈北目眦欲裂,爆发出最后的力气,一刀逼退身前的敌人,就要冲过来。

就在这时,碾米坊外,风雪呼啸声中,骤然响起一片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沈家的护卫,终于赶到了!

“沈家内卫在此!妄动者,死!”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府传来,在风雪的呜咽中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沈北被两名护卫小心地搀扶住,他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脸色灰白,那名重伤倒地的健仆被紧急包扎后抬了出去。另一个健仆也受了些伤,强撑着站在一旁。

何夕早已收剑入鞘,此刻正半蹲在沈星野身边,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异常坚持地撕下自己火红斗篷的内衬,试图给他那条明显变形、肿起老高的左臂做简单的包扎固定。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激烈运动后的红晕,额角被沈星野下颌擦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异的触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沈星野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

“嘶……”布条勒紧断臂的剧痛让沈星野倒抽一口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强忍着没有出声,目光却越过忙碌的护卫,落在了门口。

姜未正靠在门框上,微微喘息。她脸上也沾了些泥污,靛青色的棉袍在方才的混乱中被扯破了几处,显得有些狼狈。

沈星野推开何夕还在忙碌的手,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一步步走到姜未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更多的却是压抑的怒火和后怕。“姜未,”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渣,“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听清楚了吗?”

姜未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翻滚着怒涛的眼眸。风雪从破开的门洞灌入,吹动她额前散落的几缕碎发。

“听清楚了。”她声音很平静。

“那你为什么回来?”沈星野的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的怒火喷薄而出,“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知不知道那些棍棒刀剑不长眼?万一……”他猛地顿住,后面的话似乎太过沉重,无法出口。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姜未垂在身侧的那双手。那双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此刻沾了些泥污,微微颤抖着。

他猛地伸出未受伤的右手,一把攥住了姜未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姜未痛得蹙起了眉头。

“还有你这双手!”沈星野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某种强烈情绪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痛惜,“若被毁了,我们的天香引怎么办?你答应过我的事怎么办?!”

手腕被攥得生疼,冰冷的指尖下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姜未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盛怒而苍白的脸,看着他染血的衣襟和那条不自然垂落的左臂。心底最坚硬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丝陌生的酸涩。

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那丝异样的情绪,唇角缓缓向上弯起,绽开一个平静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的笑容。那笑容冲淡了她脸上的泥污和疲惫,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有几分清亮。

“沈兄,”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沈星野耳中,“我有分寸。”

她手腕轻轻一挣,动作灵巧地从沈星野紧握的掌中滑了出来。沈星野只觉掌心一空,那温热的触感消失,留下一点莫名的失落。

姜未抬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棉袍上的尘土,姿态从容得仿佛刚才经历生死险境的不是她。她的目光坦然地迎视着沈星野依旧怒火未消的眼眸。

“你看,”她摊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掌心向上,语气轻松,“这不是好好的?”

贾大富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面无人色。沈家内卫!沈家真正核心的力量!传说中只听家主号令的影子护卫!他万万没想到,沈府为了一个茶坊,竟动用了内卫!

杨秀花想要趁乱溜走,被一个护卫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后领,如同拎小鸡般拖了回来,按倒在地。

“哐当!”杨秀花崩溃了,双腿一软,直接瘫跪在地,涕泪横流,对着沈星野的方向疯狂磕头:“沈少爷饶命!饶命啊!是贾大富!都是他逼我的!他…他抓了我老娘和小儿!逼我设局害您!那白契…白契就藏在火塘里!是他亲手塞进去的!老刘…老刘也是他派人弄死埋下的!他说…他说要永绝后患…还要让您背人命官司!少爷!饶命啊!”

杨秀花的哭嚎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垮了贾大富。他像被抽掉了脊梁骨,踉跄着后退,指着杨秀花,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中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沈星野看也没看瘫软的杨秀花,他的目光如同冰封的刀锋,落在面如死灰的贾大富身上。风雪卷起他青灰色直裰的衣角,猎猎作响。

“贾大富,”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喧嚣,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平静,“你,可知罪?”

风雪更急了。碾米坊的废墟之上,血腥气与硝烟味被凛冽的寒风卷走,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和彻骨的寒意。贾大富面如金纸,嘴唇哆嗦着,最终一个字也未能吐出,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萎顿在地。他身后的打手们早已被那神出鬼没的弩箭和“沈家内卫”的名头吓破了胆,此刻见主心骨倒下,更是噤若寒蝉,纷纷丢下棍棒,跪伏在地。

沈星野的目光掠过这群丧家之犬,最终落在瘫软如泥、抖若筛糠的杨秀花身上,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白契,在何处?”

“在…在火塘…东南角…第三块砖…后面…”杨秀花涕泪糊了满脸,手指颤巍巍地指向那坍塌的火塘,语无伦次,“塞…塞在砖缝里…用…用油布包着…”

领头的护卫立刻带人上前,忍着火塘内的污秽,按照指示摸索。片刻,一个沾满烟灰、被压得有些变形的油布包被挖了出来。抖落灰尘,展开油布,里面赫然是一份同样盖着私印、墨迹尚算清晰的房契!上面卖主的画押与沈星野怀中的契一般无二,买主却赫然写着“贾大富”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日期,正是腊月初!

铁证如山!

沈星野接过那张沾满阴谋与血腥的白契,看也未看,直接递给身旁一名如同影子般悄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黑衣劲装汉子:“连同此人,”他目光扫过瘫软的贾大富,“以及杨秀花,一并押送永安府衙。人证、物证、供词,俱在。此案涉及命案、伪造契约、强占产业、构陷良善…请府衙,秉公执法。”

“是!”黑衣汉子声音低沉干脆,如同金铁交鸣。他一挥手,又有几条黑影从暗处闪出,动作迅捷如豹,毫不费力地将烂泥般的贾大富和哭嚎求饶的杨秀花拖了下去。院中很快恢复了空旷,只剩下呼啸的风雪和废墟的凄凉。

沈北看着被拖走的两人,眼中怒火未消,对着他们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便宜这两个狗贼了!”

姜未依旧站在原地,在风雪中显得异常单薄。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唇色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寒潭深处燃着的两簇幽火,正直直地望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唇线,纤细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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