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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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签到武将系统我靠变法开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咸阳宫中,正在接见方士的秦始皇闻讯立即返回寝宫。
他抚摸着洁白的宣纸,难掩惊讶:”李斯,此物当真能用于书写?”
“千真万确!”李斯激动地回应,”陛下,此物必将造福天下!”
当时大秦的文字记载主要依赖竹简,不仅笨重不便,记载容量也极为有限。
重要的典籍常常需要车载斗量才能运输。
大秦的文人稀少,根源便在于求学之路艰难至极。
在蒙恬创制毛笔之前,竹简上的字迹皆需以刀镌刻,费时费力。
即便后来有了毛笔,抄写典籍、批阅公文仍是繁重不堪。
丞相李斯每日处理的竹简重达三十斤,而始皇帝更甚,足足六十斤!
正因如此,当轻薄如蝉翼、能承载文字的新式纸张出现时,无论是始皇帝还是李斯,都深知此物必将造福天下,功在千秋。
“此物……当真出自云儿之手?”始皇帝难掩惊讶。
“据陇西郡守禀报,此纸确从四公子封地流出,然产量有限,每月仅千张流入咸阳,如今一张宣纸已价同丝绸,且有价无市。”李斯顿了顿,神色复杂,“但在四公子封地,每位秦吏每月皆可获半斤宣纸。”
他不得不承认,赢余这一手实在高明。
凭借造纸之术,天下文人必将趋之若鹜。
莫说杀几个秦吏,即便杀尽封地官吏,那些渴求知识的士人仍会争先恐后涌入。
试想,昔日研习典籍需备无数竹简,而今只需几张宣纸便能抄录《论语》。
诸子百家的学说借此迅速流传,谁能抵挡这般 ** ?
李斯曾以为赢余诛杀秦吏是鲁莽之举,如今看来,简直可笑!手握造纸之术,赢余何须忧虑?
“好!”始皇帝朗声大笑,“云儿天资卓绝,不愧为朕之子!”
他原以为此子不堪大用,岂料赢余早已谋定后路。
宣纸一出,既能招揽贤才,又可聚敛财富,先前免去的赋税,必将加倍收回。
始皇帝蓦然发觉,此子心思缜密,深不可测!
“陛下,”赵高忽然上前,低声道,“宣纸利国利民,朝廷亦急需此物,不如令四公子献出造纸之法……”
他心中暗恼。
本以为赢余已无威胁,未料其竟凭此翻盘。
此子……绝不能小觑!
赢余被迫交出造纸之术,实则是刻意为之!
“不可,此术乃云儿自行钻研所得,且每月仅产千张,想必工序极为繁琐。”
“朕岂能向他索要?”
始皇帝见宣纸产量稀少,便认定其制作艰难。
他想到赢余耗费心血独创此术,自己未出一分力,若强行讨取,实在不妥。
更何况,他是千古一帝!
若要低头向儿子求助……
这张老脸往哪搁?
“陛下,即便不索取技艺,朝廷亦应与四公子商议,按市价包揽每月所产!”
李斯认为,区区千张宣纸,朝廷尚且不够用,更遑论流入民间遭人哄抢。
故而,他提议由朝廷直接接管赢余的纸张供应。
“此言有理!”
始皇帝微微颔首。
每月千张,朝廷自用绰绰有余!
此等珍物,理应先供朝廷所用。
“李斯,此事交由你来办。”
“臣遵命!”
胶东郡内。
众儒生围坐一团,目光聚焦于中央那张雪白宣纸。
一人执笔挥毫,墨迹瞬间跃然纸上。
“妙笔!”
“好纸!”
书者凝视字迹,眸中光芒闪动。
“此纸不洇墨、幅面开阔,远胜丝帛!虽价昂,却闻四公子封地官吏皆可月领宣纸!”
“简直是明珠蒙尘!”
一名儒生捶胸顿足。
“如此神物,本当用于著书立说、传承圣贤之道,岂能浪费于官府文书?”
白发儒生涕泪纵横。
“吾等当联名上奏!此等利国之物,岂能由一人独占?”
“正是!”
“老夫愿为首署!”
群儒激愤。
宣纸现世,让儒门看到了经义传世的曙光。
然而此术旁落,令他们怒火中烧。
死谏!
纵使杀身,也要夺得造纸之术!
弘道之仁,扬义之勇——
真儒,何惜此身!
在这群情绪激昂的儒生中,唯有张良淡然静立。
他面容清俊如女子,身形修长,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张良的心思,从不在这些无谓的争论上。
他所想的,唯有那已覆灭的han国。
他在儒门之中,不过是个后起之秀,人微言轻,索性缄默不语。
看着同门为造纸术之事焦躁不已,他只觉得可笑。
仅凭谏言就想让秦始皇收回成命?当真以为那位帝王是庸碌之辈?
死谏?在嬴政面前,不过是徒劳罢了。
倒是那位秦国四公子,令他颇感兴趣。
张良眸中闪过一丝深意。
若非胶东与西部边境相距甚远,他倒真想会一会这造纸术的缔造者——赢余。
……
与此同时,西部边境。
赢余指尖轻叩案上密信,眉宇微蹙。
“戎族竟已沦落至此?”
他原以为需费些周折才能以经济钳制戎族,可刘琨送来的情报却显示,戎族的处境远比想象中凄惨。
盐、茶、青铜器,无一不缺。
交易价格更是苛刻至极——五头羊换一口釜!
茶叶与盐,专售秦人,转手卖给戎族,价格翻涨五倍。
不买?戎族别无选择。
他们不缺牛羊,却无法提炼食盐,更无蔬果来源,茶与盐,皆是生存必需。
除此之外,秦廷每年还要征收重税,强征苦役。
多年的压迫,早已磨平了戎族的反抗之心。
如今的戎族部落,穷困潦倒,连秦国的寻常百姓都不如。
赢余当即下令,以售纸所得换取大量茶叶与盐,交由刘琨处置。
他要逼戎族签下卖身契——签,则免今年赋税,替他劳作;不签,税役照旧,依旧得替他卖力。
很快,封地内的六个戎族部落纷纷按下了手印。
许多戎人并不识字,却清楚这契约意味着什么。
可即便沦为奴隶,也不过是从一种苦难,换成了另一种罢了。
赢余牢牢掌控着茶与盐的买卖。
众人别无选择,只得妥协。
在刘琨的强势压迫下,这些戎族人很快屈服。
随后,刘琨着手清点戎族人口,共计一万四千余人。
他划分土地安排戎族人开垦,而他们的羊群与马匹则被赢余尽数征用。
羊只用于产毛产奶,便被集中放牧,仍由戎族人管理。
马匹则全数移交霍去病,为日后组建骑兵打下基础。
赢余坐镇治所,从容调度。
他将造纸贸易及封地政务交由张太岳打理,戎族事务全权托付刘琨,蒙武则负责收集造纸原料。
赢余每日饮酒品茶,巡视封地,看似闲散,封地却在他的治理下日渐繁荣。
一日,赢余听闻大秦御史将至。
“御史到了何处?”
“按理说早已该到。”县令喜面露疑惑。
赢余挑眉:“莫非路上遇了土匪?”
这年头山匪横行,深山老林难以清剿。
不过堂堂御史出行,总该有卫士随行,寻常土匪也不敢招惹官军。
赢余未再深究,只当那御史耽搁了行程。
殊不知,此时张苍正悠然蜷居在一处戎族村落中,慢饮羊奶茶。
村长殷勤侍奉,一旁的秦军锐士却焦急催促:“御史大人,何时去寻四公子?”
张苍眯眼笑道:“不急,朝廷又没限定时日。”
他暗自盘算——此地景象与大秦别处迥然不同:田垄间农人自发劳作,不见官吏鞭笞,每三日才有秦吏例行巡查,仅确保半数良田改种新粮。
农民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每个人的气色都红润饱满,显然衣食无忧。
无论是秦人还是戎族人,都心甘情愿地为赢余开荒放牧,甚至甘做仆役。
气象!
赢余来到封地不过短短两月,这里的氛围已与别处大不相同。
关中西部因严苛的秦法而显得死气沉沉,唯独他的封地生机盎然!
张苍隐约感到,赢余的封地宛如一株幼苗,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
或许不久之后,它将成为参天巨树!
### 张苍原本只是途经西部边境,因公务顺道查看一番。
可这一停留,便是整整五日。
他几乎舍不得离开。
“李校尉,四公子如此重视这种新粮,究竟是何物?”张苍向身旁的秦军护卫问道。
赢余的封地上,秦人用半数耕地种植新粮,而戎族人开垦的荒地更是全部栽种此物。
这令张苍倍感好奇。
起初,赢余斩杀秦吏、分发税粮的举动在张苍眼中颇为荒唐。
但宣纸的出现,让他再不敢轻易评判赢余的决策。
眼前的新粮作物,张苍从未见过,心中疑惑更甚。
“此物既非粟麦,亦非稻谷,倒像是某种蔬菜,莫非是油菜一类?”
“但怎么看都不似主粮。”李涛皱眉思索。
“油菜?难道能榨油?”张苍追问。
“属下不知。”李涛摇头。
“要不……试试榨油?”张苍提议。
“大人,油菜需等结籽后才能榨油,这些新粮刚开花,哪来的籽?”李涛无奈道。
“啧,那煮来尝尝?看味道是否与油菜相似。”张苍退而求其次。
“万万不可!”一旁的村长慌忙劝阻,“秦吏每隔几日便来巡查,少一株都要挨鞭子的!”
“管制竟如此严格?”张苍讶然。
张苍颇感意外。
“大人有所不知,邻村有人偷了五株新粮,那村长当场被秦吏抽了五十鞭,险些丧命!”
村长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
在他们这些戎族奴隶的性命面前,赢余显然更看重那几株新粮。
张苍一时无言。
“御史大人,莫要再为难这些戎人了,还是早些去向四公子复命要紧。”
“丞相大人还等着咱们的消息,正事不可耽搁。”
李涛再次催促道。
“李校尉,不如再等三日,横竖四公子就在治所,又不会离开。”
张苍依旧摇头。
新粮虽不能食用,但赢余的封地上还有许多值得探究之处。
这几日的观察中,张苍发现,此地的政务安排、田亩划分,竟无一处纰漏!
经过打听,他更是得知赢余麾下有四位能臣——
一人总揽政务,运筹帷幄;
一人精通戎族事务,洞悉戎人习性;
一人统率游缴,缉盗安民,使封地太平;
另一人则训练戎族青壮,似在组建骑兵。
这四人能力非凡,传闻颇多,引得张苍心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