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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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神医:带着空间虐渣爹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尖锐的仪器报警声刺穿耳膜时,苏清颜手里的手术刀还悬在半空中。视野里的手术创口逐渐模糊,无影灯的白光刺得她眼睛发疼,浑身的力气像被瞬间抽干,连一句“止血钳”都没能说出口,意识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她连续做的第三台大手术——从凌晨两点的主动脉夹层修复,到中午的肝癌切除,再到傍晚的复杂骨折复位,整整二十个小时,她没合过眼,没顾上喝一口水。作为国内最年轻的外科+中医双料主任医师,苏清颜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休息”二字,直到这场突如其来的猝死,给她的28岁画上了潦草的句号。
“唔……”
刺骨的寒冷猛地将苏清颜从混沌中拽醒。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混杂着霉味、稻草味和泥土腥气的阴冷气息,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干得像要裂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似的疼,更要命的是,浑身冻得僵硬,蜷缩在一个狭窄的角落里,连伸展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能看到头顶漏风的木梁,身下是铺着一层薄稻草的泥地,四周堆着发黑的柴火和几个破旧的陶罐。这不是医院的ICU,更不是她的公寓,倒像是……某个废弃多年的柴房?
“不对……”苏清颜想抬手揉一揉发沉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细得像根麻杆,皮肤粗糙发黄,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垢——这根本不是她那双常年握手术刀、保养得宜的手!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太阳穴传来,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入脑海:
【1963年,东北红旗公社,林家……】
【她叫林晚星,今年四岁半,是林家最小的女儿……】
【妈妈去年冬天生弟弟时大出血走了,爸爸林建国很快娶了带着儿子的王秀莲……】
【后妈王秀莲总说她是“赔钱货”,每天只给她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冬天让她睡柴房,昨天因为她抢了弟弟半个窝头,被王秀莲推倒在柴堆上,后脑勺磕出了血……】
最后一段记忆停留在王秀莲冰冷的眼神里:“死丫头片子,跟你那短命妈一样碍眼,冻死饿死才好!”
苏清颜,不,现在应该是林晚星了。她终于明白过来——她猝死在了手术台上,却重生到了1963年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成了一个被后妈苛待、濒临死亡的四岁半小女孩。
后脑勺的钝痛还在持续,肚子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饥饿感,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抓挠五脏六腑。林晚星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得不到温暖和食物,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和原身一样,冻死在这个冰冷的柴房里。
“吱呀——”
柴房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冷风裹挟着一股劣质胰子的味道灌了进来。林晚星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斜纹布褂子、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正是她的后妈,王秀莲。
王秀莲的眼神在林晚星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她还睁着眼,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脸,声音软乎乎的:“星星啊,你咋还躺在这儿呢?快起来,婶娘给你端了粥来,趁热喝。”
林晚星没动。根据原身的记忆,王秀莲从来不会这么“好心”,尤其是在她“犯错”之后。昨天被推倒后,王秀莲根本没管她的死活,现在突然端粥来,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王秀莲见她不动,便径直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用没端碗的手去拉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冰凉,力气却大得惊人,捏得林晚星胳膊生疼。“快起来呀,粥要凉了,凉了喝了肚子疼。”
林晚星被迫坐起身,视线落在那碗粥上——碗里的稀粥几乎全是水,只有几粒漂浮的玉米碴,连半饱都不够。更让她警惕的是,王秀莲递碗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她的喉咙,嘴角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闪过林晚星的脑海:王秀莲是想趁她虚弱,用这碗稀粥噎死她!
四岁半的孩子喉咙细,加上长时间饥饿导致吞咽功能变弱,只要她趁林晚星张嘴时多灌几口,很容易就能造成“意外噎死”的假象。到时候,谁会怀疑一个“贤惠”的后妈?顶多只会说这孩子命薄。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缩。前世见惯了生离死别,她从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哪怕现在换了一具虚弱的孩童身体,她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王秀莲端着碗,凑到林晚星嘴边,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张嘴,婶娘喂你。”
林晚星垂下眼睑,装作害怕的样子,微微张开了嘴。就在王秀莲准备把碗沿往她嘴里送的时候,她突然抬起手,用尽全力挥向那只粗瓷碗。
“哗啦——”
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稀粥撒了一地,几粒玉米碴滚到了王秀莲的鞋边。
王秀莲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平时任她打骂的小丫头敢反抗。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手就要打林晚星的脸:“死丫头!你反了天了!”
林晚星早有准备,趁着她抬手的瞬间,猛地往后一缩,同时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哭喊起来:“救命啊!婶娘要杀我!她不给我饭吃,还想灌死我!救命啊——”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孩童特有的委屈和恐惧,在寂静的傍晚格外刺耳。柴房外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几个邻居大婶扒着门缝往里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咋回事啊?秀莲咋还跟孩子动气了?”
“刚才我好像听见摔碗的声音,星星咋哭得这么惨?”
“前儿个我还看见星星穿着单衣在院里冻得发抖,秀莲是不是真苛待孩子了?”
王秀莲听到外面的议论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贤妻良母”的名声,要是被邻居们知道她苛待继女,以后在村里就没法抬头了。
她赶紧收回手,强装镇定地对着门外喊道:“没啥没啥,就是孩子饿急了,不小心把碗摔了,我正劝她呢。”说着,她又转头看向林晚星,眼神里满是威胁,压低声音道:“你再哭一声试试!”
林晚星知道见好就收。她停住哭声,抽抽搭搭地缩在角落里,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更让门外的邻居们疑心。
王秀莲不敢再久留,瞪了林晚星一眼,捡起地上的碎碗片,匆匆忙忙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门狠狠摔上。
柴房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林晚星轻微的喘息声。
刚才的反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她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在冰冷的柴堆上,看着地上残留的粥渍,心里清楚——这一次的反抗只能暂时震慑住王秀莲,只要她还留在这个家里,迟早会被王秀莲找到下一个机会下手。
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
原身的记忆里,唯一对她好的长辈就是奶奶张桂兰。奶奶跟着大伯住在村东头,性格泼辣,在村里有威望,要是能找到奶奶,说不定就能摆脱王秀莲的控制。
可是,从村西头的林家到村东头的大伯家,要走将近两里地。这具身体虚弱到极点,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走得到?
林晚星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里挂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是原身母亲留下的银锁,样式老旧,边缘已经磨得发亮。这是原身唯一的念想,也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银锁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暖流突然从银锁里传来,顺着她的指尖流遍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暖意,后脑勺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林晚星愣住了。她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银锁,心里充满了疑惑——这把普通的银锁,怎么会有暖流?难道……它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信物?
夜色渐渐降临,柴房里越来越冷,远处传来了村里的狗叫声。林晚星紧紧攥着脖子上的银锁,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不管这银锁有什么秘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明天一早,她必须想办法去找奶奶。可是,她能撑过今晚吗?王秀莲会不会半夜再来找她麻烦?这把银锁里的暖流,又能不能再帮她一次?
无数个疑问盘旋在林晚星的脑海里,夜色中的柴房,仿佛成了一个充满未知的迷宫,而她的生路,才刚刚开始探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