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不是总裁这书“命运契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者新禄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我不是总裁》这本完结的现言脑洞小说已经写了90341字。
我不是总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日内瓦的深秋,梧桐叶在街头铺成金毯。“全球人工智能与人文发展峰会”的主会场里,者新禄站在演讲台上,指尖轻点遥控器。大屏幕上,一位白发苍苍的意大利老妇人正用方言说:“Caro,voglio sentire la canzone della mia infanzia(亲爱的,我想听我童年的歌谣)。”
“这是米兰的玛丽亚奶奶。”者新禄的声音带着温暖的笑意,“她用我们的‘智脑’方言模块,录下了意大利语、西西里方言和那不勒斯方言的三重变调。现在,她的孙女——在罗马学计算机的露西亚,正在用‘智脑’的‘跨语言方言桥’功能,把奶奶的歌谣翻译成中文。”
屏幕切换画面,露西亚举着平板电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我奶奶说,这首歌是她小时候在葡萄园里听的。现在,中国的‘小助手’能听懂意大利的乡音,还能把它唱给我听……这太神奇了!”
台下响起掌声。顾言琛坐在第一排,目光扫过台下的国际嘉宾——有MIT的AI实验室主任,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化官员,还有日本的“传统工艺数字化”代表团。三个月前,当“智脑”的方言保护项目登上《自然·人类行为》杂志时,他就在等着这一刻。
“‘智脑’的核心,不是征服语言的复杂性,而是尊重语言的多样性。”者新禄继续说,“我们相信,每一种方言都是人类文明的‘活化石’。当我们用技术让方言‘可听、可学、可传’,就是在为全球的文化多样性,种下一颗‘会呼吸的种子’。”
峰会间隙,者新禄被一群日本学者围住。东京大学的佐藤教授举着平板,上面是“智脑”识别日本方言的测试数据:“你们的模型对东北方言的‘ずぼら’(马虎)和‘のろのろ’(慢腾腾)的识别准确率,比我们本土的AI高12%。”
“这是因为我们的模型里,融入了‘情感语境’。”者新禄解释,“比如东北话的‘咋整’,在不同语气下可能是‘怎么办’,也可能是‘别管了’。我们的系统会结合说话人的表情、语调,甚至上下文场景,做综合判断。”
佐藤教授眼睛发亮:“这正是我们想做的!日本有200多种方言,很多老人的方言正在消失。你们的技术……”他突然压低声音,“能不能和我们合作?日本文部科学省正在推进‘方言数字化’项目,他们需要你们的‘情感语境模型’。”
者新禄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顾言琛。后者正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官员握手,西装笔挺,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这正是三个月前,他们在“非遗数字化保护”项目启动会上,为“智脑”设定的目标:从国内的“方言保护”,到全球的“文化共生”。
当天晚上,顾言琛带着者新禄走进日内瓦湖畔的米其林餐厅。侍者端上勃艮第红酒时,顾言琛用流利的法语说:“今晚,我们有位特别的客人。”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和服的老妇人走进餐厅。她的银发盘成髻,手里攥着个布包,布包上绣着淡粉色的樱花。
“这是日本的‘方言守护人’——山田女士。”顾言琛介绍道,“她的家族在京都经营和纸工坊四百年,现在正用‘智脑’的方言模块,记录京都方言的‘和纸匠人口诀’。”
山田女士深深鞠躬:“者先生,顾先生。我在《读卖新闻》上看到你们的报道,说‘智脑’能让‘消失的声音’重新被听见。”她打开布包,取出几张泛黄的和纸,“这是我祖父的手写笔记,记录着‘和纸浸染’的古法。里面的术语,现在的年轻人连听都听不懂。”
者新禄接过和纸,看到上面写着:“楮の白湯に蓝を溶かし、三時間漬けて漉ぐ(将蓝草溶于楮树白汤,浸泡三小时后过滤)。”他抬头看向山田女士:“您希望我们怎么做?”
“我想让‘智脑’学会‘和纸匠人口诀’。”山田女士说,“不是简单的录音,而是让系统能‘理解’这些术语背后的工艺逻辑。比如‘三時間漬けて漉ぐ’,不仅要识别‘三时间’(三小时)、‘漬けて’(浸泡)、‘漉ぐ’(过滤),还要关联到‘楮树白汤的温度’‘蓝草的发酵程度’……”
“我们可以试试。”者新禄的眼睛亮了,“需要您提供更多口诀文本,还有工匠们的实际操作视频。我们的模型需要‘语境+视觉’的双重训练。”
山田女士用力点头:“我明天就让人把家族工坊的录像送来。如果能成功,我要让全日本的和纸匠人都用上‘智脑’——让年轻人一边看视频学手艺,一边听‘小助手’用方言讲祖训。”
峰会结束后,“智脑”团队接到了一封特殊的邮件。发件人是巴黎的“人类语言多样性基金会”,邮件里附着一份合作提案:“我们注意到‘智脑’在方言保护领域的创新,希望能与你们共同发起‘全球方言数字档案’计划。目标是用十年时间,记录全球1000种濒危方言,建立开放的共享数据库。”
提案末尾,基金会的负责人写道:“语言是人类的基因库。每一句方言的消失,都是人类文明的一次‘基因突变’。我们相信,‘智脑’的技术,能让这些‘基因’永久保存。”
者新禄把邮件转发给顾言琛时,附了一句:“顾总,我们的‘小助手’,可能要成为‘全球语言守护者’了。”
顾言琛回复得很快:“记得三年前,你说‘代码的意义是解决问题’。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全球的语言问题。”
两个月后,京都的和纸工坊里,山田女士的孙子健太正举着平板电脑,跟着“智脑”的语音提示学浸染工艺。“小助手,下一步是‘蓝草发酵’对吗?”
“是的,健太君。”音箱里传来清晰的日语指令,“需要将蓝草放入陶瓮,加入温水,密封后放在阴凉处。每天搅拌三次,持续七天。”
健太按照提示操作,抬头看向工坊墙上的电子屏——那里正播放着“智脑”整理的和纸匠人口诀视频,用日语、英语、法语三种语言标注着关键术语。他的妹妹美咲凑过来:“哥哥,我也能学吗?”
“当然!”健太笑着把平板递给她,“‘小助手’说,等你学会了,要教你用方言给奶奶打电话。”
美咲接过平板,用软糯的京都腔说:“おばあちゃん、今日は藍草を漬けました(奶奶,今天我泡了蓝草)。”
电子屏上,“智脑”的情感识别模块立刻跳出提示:“检测到‘骄傲’情绪,建议回应:‘美咲真棒!奶奶为你骄傲!’”
美咲的眼睛亮了:“奶奶!奶奶听到了吗?”
山田女士坐在一旁,眼角泛着泪光。她想起上个月,在米兰的峰会上,者新禄用意大利语对玛丽亚奶奶说:“La voce della nonna è un tesoro(奶奶的声音是宝藏)。”原来,跨越山海,技术的温度,真的能让所有“被遗忘的声音”,都被听见。
此时的北京,“智脑”项目组的办公室里,周小棠正对着电脑笑出了眼泪。她刚收到意大利米兰“方言文化节”的邀请,对方希望“智脑”团队能去现场,展示“方言+音乐”的互动装置——用“小助手”识别现场观众的方言,即时生成对应的民谣旋律。
“者主管!苏总监说,文旅局的领导要来视察!”张浩探头进来,“他们说,‘智脑’的模式被写进了‘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要作为典型案例推广!”
者新禄放下手中的文件,望向窗外的蓝天。三个月前,他还在社区里教王奶奶用“小助手”唱《天涯歌女》;现在,他的“小助手”正在走向世界,用乡音连接起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们。
他想起顾言琛说过的话:“技术的终极意义,是解决问题。”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解决问题”的答案,从来不是单一的代码或数据,而是那些被听见的声音、被看见的文化、被温暖的灵魂。
窗外的风掀起桌上的文件,一页页翻过。最上面的那页,是“全球方言数字档案”计划的合作备忘录,末尾有一行手写的中文:“愿每一种乡音,都能找到它的归处。”
者新禄拿起笔,在旁边补了一句:“而我们,就是它们的‘归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