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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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逃被抓后,疯批权臣别院囚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赵含瑶回到院子里,坐下。
贴身丫鬟兰心是个急性子,愤懑道:“再怎么说,小姐也是夫人的侄女,夫人怎能随意将您打发了?这与将您推入火坑有何分别?”
赵含瑶自嘲冷笑:“我又不是谢府的姑娘,能得谢府收容,已是天大的恩情,这里哪有我挑剔的余地?”
兰心眼圈发红:“奴婢替小姐不平,这府里如今不止您一位表姑娘!”
“那位姜姑娘,凭什么能被许给二公子,而小姐却要被许配给一个五品官家的庶子,还是个只知风花雪的浪荡子!”
赵含瑶心中不甘,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
很多事情,光靠认命和等待是没有用的,别人不给的路,难道便不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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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禾喝了药,拥着锦被又小憩了会,刚醒来,揽月轻声禀报:“小姐,赵姑娘来看您了。”
姜舒禾微微诧异。
她与这位赵姑娘虽同住一府,但往来甚少,算不得熟络。
她撑起身子,理了理鬓发,轻声道:“请赵姐姐进来吧。”
没一会,赵含瑶带着兰心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缠枝玉兰衣裙,衬得人比花娇,脸上带着关切笑容。
“舒禾妹妹,听说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
姜舒禾浅浅一笑:“有劳赵姐姐挂心,许是昨夜不小心吹了风,有些咳嗽。刚服了药,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她示意揽月看座。
赵含瑶在榻边的绣墩上坐下:“妹妹身子弱,可得仔细将养着。”
她说着,亲手兰心放下的食盒,露出精巧的点心。
“这是今早二表兄特意差人去如意斋买回来的,府里的姐妹们都分了些,听闻你病了,我便顺道帮你把这份带过来了。”
姜舒禾目光掠过。
“多谢赵姐姐。”
“自家姐妹,何必客气。”
赵含瑶笑容温婉,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上午,大姑母府上的雪表姐来了。”
姜舒禾在脑中略一思索。
这位雪表姐,应该便是老夫人的外孙女陈寄雪。
赵含瑶继续道:“雪表姐过几日生辰,不想在伯府大办,打算在京郊庄子上设个小宴。”
“说是庄子上景致好,也清静,只请几家相熟的姐妹聚聚,上午特意来邀谢府姑娘们都去呢。”
姜舒禾微微蹙眉。
她如今病着,实在不愿凑这等热闹,婉言推拒:“赵姐姐也看到了,我这般病着,若是过了病气给姐妹们便不好了……”
赵含瑶亲切打断:“妹妹这话说的,生辰宴还有好几日呢,你好生养着,到时肯定大好了。”
“再说,雪表姐亲自来邀,又是去庄子上散心,机会难得,妹妹若不去,岂不遗憾?”
说着,她目光又落回点心上,语气带着几分懊恼:“瞧我,光顾着说高兴事,都忘了妹妹还咳嗽。”
“这如意斋的糕点虽好,却偏甜腻,妹妹眼下这症状,怕是沾不得甜食。这糕点,妹妹怕是暂时无福消受了。”
姜舒禾对上含着笑意的眼睛,那笑意底下,好似藏着别的东西。
她平静收回目光,浅笑:“赵姐姐提醒的是,我记下了,这糕点便先放着吧,等我好些再尝。”
赵含瑶起身:“说的也是,妹妹先好生歇着,我便不多打扰了。”
–
傍晚,谢祈晏回府,随手解下披风,“汀兰苑今日如何?”
江敛接过披风,低声禀报:“方才汀兰苑那边的丫鬟青黛过来回话,表姑娘今早起身后有些咳嗽,已请府医诊过脉了,说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静养几日便好。”
谢祈晏眉峰蹙起:“病了?”
“是,说是昨夜可能着了凉。”江敛连忙补充,“府医开了方子,已经煎药服下了。”
谢祈晏走回书案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枚玄铁令牌丢过去。
“即刻入宫一趟,去太医院寻王院正,取几瓶他亲手调配的止咳露来。”
止咳露是太医院院正的不传之秘,对风寒咳嗽有奇效,向来只供宫内贵人使用。
江敛一怔,脸上露出错愕。
为这点风寒咳嗽,竟要劳动太医院院正?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是否要以二公子的名义送去?”
谢祈晏冷眼睨他:“你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江敛心里叫苦不迭。
不对,明显不对劲。
他跟在大人身边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大人对哪位姑娘如此上心?
还是老夫人默许给二公子的。
这简直比茶楼里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还要离谱!
他硬着头皮,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属下只是觉得,表姑娘与二公子的关系府中上下皆知,若是以您的名义送去,难免惹人闲话,徒生事端。”
谢祈晏眼底闪过烦躁。
他岂能给谢青珩做嫁衣!
“那便多取来几瓶,给府里几位姑娘,每人送一份过去,便说是宫中得的赏赐,府中姑娘皆有份。”
江敛:“属下明白。”
他正要退下,又想起一事,回身禀道:“还有一事,五日后是陈三姑娘生辰,陈三小姐今日邀约,打算在京郊办个小宴,邀请府中几位姑娘同去。”
谢祈晏沉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
夜色渐深,汀兰苑烛火摇曳。
姜舒禾刚洗漱完,正准备歇下,院子里的青黛拿着一个瓷瓶走了进来,笑着福了福身。
“姑娘,这是大公子今日从宫里得的赏赐,叫什么止咳露,说是极好的东西。”
“大公子用不上,想着府中几位姑娘春日里易染疾咳,便吩咐给各房都送一份来,这是给姑娘的这份。”
揽月一听,正是自家姑娘需要的,连忙接过:“咱们姑娘正咳嗽着呢,正好可以用上。”
青黛笑道:“奴婢便不打搅姑娘休息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
揽月走到床榻边,语气带着几分欣喜:“姑娘,大公子送来的止咳露,还是宫里的赏赐呢,定然是极好的药材,您用些再安寝吧,说不定明早起来就能好大半了。”
姜舒禾靠坐在床头:“方才已经服过汤药了,不宜再混用别的药物。”
“况且这是大表兄的赏赐,分赠各房是情分,我们收下便是,用与不用,倒不必急于一时。”
揽月低声劝道:“姑娘,这药既是各房姑娘都有,用了也无妨的。咳嗽最是磨人,夜里睡不安稳,用了宫里的好药,兴许能好得快些……”
姜舒禾躺下,拉高锦被,倦意浓浓地合上眼:“我这会儿困得紧,明日再说吧。”
汤药里的安神成分渐渐上来,她现在确实乏得厉害。
揽月细心替她掖好被角,又检查了窗棂,这才轻手轻脚吹熄烛火离开。
深夜,汀兰苑内,只有廊下两盏风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昏黄模糊的光晕。
青黛正抱着薄毯在院中值夜,忽见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月洞门外。
她心下一紧,连忙起身迎上前:“大公子?姑娘已经歇下了。”
谢祈晏立在阴影里,目光越过她,望向紧闭的房门:“她可好些了?”
青黛垂首恭敬道:“回大公子,奴婢不敢打扰姑娘安寝,是揽月姐姐在屋内伺候的。”
“嗯,下去吧。”
“是。”
院中重归寂静,谢祈晏推门走了进去。
今夜无月,只有廊下微弱光线勉强透入,在地面上投下模糊的窗棂影子。
他反手合上门,借着光线走到榻边,撩开层叠的帐幔,坐在榻沿上。
黑暗中,只闻清浅的呼吸声。
一声声的,敲打在他沉寂的心上。
这种静谧的陪伴,于他而言,有一种隔世重逢般的悸动与酸楚。
他伸出手,找到露在锦被外的手,细腻微凉。
指腹在手背上摩挲着。
他晚上暗中吩咐,在她汤药里加了些许安神的药材,剂量轻微,足以让她安睡。
白日里的匆匆几面,隔着礼数,实在解不了蚀骨的相思。
唯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他才敢放纵自己片刻的靠近。
他俯下身,将微凉的手捧至唇边亲了亲,低声呢喃:“蓁蓁……”
